在楊大根的要求下,許靜隻是感興趣的默默念叨着那些口訣,而漸漸的,她就察覺到了異樣。
似乎又一道一道的電流,從那家夥的體内傳遞到了她的身體,酥麻難耐,卻又無比的舒爽。
她自然不明白,那電流般的東西是何物。
那可是楊大根爲了雙修,一點點向她體内輸入的内氣,因爲她體質盈柔,又不是内修武人,所以楊大根隻能間斷性的慢慢灌輸,使得許老師體内血管裏的血液,忽快忽慢的運轉起來。
在品器譜中有過詳細的介紹,擁有名器的女人,往往精力異常旺盛,非普通人能夠降服。
那是因爲,在這類名器女人神聖地帶,與生俱來,先天性會自主滋生一股強大的純陰内精氣。
這個純陰内精氣,就相當于内修高手體内修煉出的内氣,但它可不是内氣,而是名器女人的獨有,暗藏玄機。根據品器譜上的介紹,根據名器的高下,這個純陰内精氣的強大程度也不盡相同。
若是把名器比作一個碗,那麽在品器譜上排名越高,這個碗就更大,自然,其先天性滋生的純陰内精氣就越多。
反之,在品器譜上排名較低,這個碗就相對較小,自然,其先天性滋生的純陰内精氣就越少。
值得一提的是!
每一種名器的純陰内精氣都是恒定的,除非器官受損,否則是永恒不變的,若是耗盡,它們會自主的緩緩恢複。
名器排名越高,自然就是越好的,因爲純陰内精氣更加充沛。
話說回來,純陰内精氣聽起來十分神妙,卻不是普通人能夠降服的。
在男女陰陽交歡時,這種純陰内精氣,會不由自主的竄出來搗亂,誘使男性加劇消耗,精力不支者,很快就繳械投降。
上一次,楊大根和許老師縱情歡愛,若不是他身闆兒足夠硬朗,天榜級強者的體能夠強悍,哪能足足三個小時。
也是有了一次經曆後,楊大根再戰起來,就知道如何應對了,他暗暗催動内氣,正是爲了降服許老師名器内的那股純陰内精氣。
以毒攻毒!
他體内的寒毒,饒是他師傅那樣的強大存在,都無法用炙熱無比的内氣之火焚滅掉,可想而知,太陰寒毒是不懼火陽。
當年,師傅正是想到這一點,才從某個門派帶回這本品器譜,死馬當活馬醫,道理就是以毒攻毒的路子。
純陰内精氣是極陰屬性,而太陰寒毒,也是極陰屬性,兩者是可以融合的。
不同的是,前者一旦被楊大根攝入了體内,就能被他的内氣引到控制,而後者是盤踞在他體内的隐患磐石。
“啊~~”
一聲飛入雲端的痛快嬌呼後,許老師癱軟在梳妝台,緊閉着雙眸,嘴角發出連續不斷的夢呓**。
比起上一次的三個小時,他們這次,僅僅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原因,自然是許老師那個名器“大海螺”裏的純陰内精氣,被楊老二完全吸收一空,用來鎮壓和消除太陰寒毒之用。
不過不用擔心,被抽空了純陰内精氣,對許老師的身體沒有半點影響,唯一的影響,就是沒有足夠的精力,支撐她和心上人繼續歡愛享樂了。
而且,過一段時間,那股純陰内精氣便會自動滋長複原。
“啧啧,不愧是名器!”楊大根心裏吃驚,更多的是狂喜。
自打楊老二把那股純陰内精氣吸收後,他很明顯感受到,命根子内的太陰寒毒發生劇烈動蕩,即便太陰寒毒很快就把那點兒純陰内精氣鎮壓住,可他依舊開心的不行。
太陰寒毒發生動蕩,這說明以毒攻毒的治愈法子,是可行的。
同時,純陰内精氣被鎮壓,那也是情理之中,畢竟它們還太過渺小,等到楊老二吸收了足夠多的純陰内精氣,日積月累,積少成多,總有一天能把太陰寒毒徹底清除!
“老師你累了嗎,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
見許老師慵懶的倒在梳妝台不起來,連眼皮都不擡,楊大根微微有些愧疚,自己那麽做,是不是有點自私了。
許靜張嘴呢喃着,“大根,你那是什麽口訣呀,都快舒服死我了,比起上次,你剛才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我沒騙你吧,嘿嘿。”
楊大根心虛的應了聲,旋即把許老師抱回到床上,道:“老師你好好休息,那我回家了。”
“不許走。”
許老師一下拉住他的手,死活不讓他離開,撒嬌道:“小鬼!你把老師折騰成這樣,就打算一走了之嗎?”
“我不走,那我還留在這裏睡啊!”楊大根無語道,“明天我就上課了,要是叫人看見我走出你的房門,那就慘了……”
“看見就看見吧,老師豁出去了,大不了你娶了我。”
“娶你?咳,許老師你可是結過婚的呀,我如果再娶你,那你豈不是觸犯了重婚罪?”
“不管不管,重婚就重婚,人家就不讓你走……”
聽到她說出這些胡話,楊大根更加内疚了,敢情一下抽空了她名器内的純陰内精氣,還會造成這麽嚴重的後遺症!
精神混亂!
“哎,看來以後不能完全抽空,得悠着點兒。”
楊大根暗暗歎了聲,他精通醫術,切了脈,自然就看出許老師是短暫性的精神混淆,沒什麽大問題。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沒法兒放心,決定不回家了,就留在這裏陪着她。心說若是她突然間沖起來,到廚房找菜刀把自己給傷了,那就是他的罪過啊!
于是,他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躺進許老師的被窩,他一來,後者就八爪魚的扒在他身上。
這犢子縱然邪火一陣一陣,可也能強忍着睡着,畢竟許老師現在體力不支,可經不起他繼續折騰。
一夜。
就這麽過去,很快到了第二天。
“快起來,快起來,你這家夥怎麽睡我家裏了。”迷迷糊糊間,耳邊陡然傳來許老師的驚呼聲,隻瞧她赤條條的跳下床,四處拉緊窗簾,回過頭責備的看着楊大根。
“郁悶啊,不是許老師你不許我走的嗎。”
楊大根暗暗無語,但他也是吓了一跳,外面正是日上三竿,再過幾分鍾就上課了,而後不再廢話,抄起褲子穿好,趕緊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