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拍打着楊大根的身體,要把他推開,好逃離魔爪。
但她的小身闆兒,哪裏躲得過楊大根的大手,就被後者摟着腰,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真不知道這小妮子嘴裏吃了什麽,甜的叫楊大根舍不得離開,大舌頭在裏面翻江倒海,追逐着那條同樣火熱無比的小舌頭。
要死了啊!
吳月簡直欲哭無淚,她的嘴巴不僅霸占着,而且裙底和胸口還多了兩個肆意撫摸的爪子,氣的她就像立即拿菜刀把它們剁了。
嗚嗚嗚!
這下完了,我的初吻就這麽沒了……
不久後,楊大根狼嚎一聲,松開吳月,一下跳開了老遠,張嘴咧呀直哆嗦,無語的看着吳月那小妮子。
她居然還有咬舌頭這麽暴力的傾向!
還好自己反應夠靈敏,否則的話,指不定會被她咬掉小半個,俨然,舌頭已經出血了。
“哼!讓你耍流氓!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吳月氣呼呼的瞪着楊大根,後者的凄慘模樣,絲毫沒有引起她的同情心。
我耍流氓,有沒有搞錯?楊大根更無語了,吹着舌頭道:“我怎麽流氓了,明明是你流氓好不好,趁我睡覺偷偷占我便宜,我隻不過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
吳月險些被氣暈過去,伸手指着楊大根,“你你你……”,氣的說不出話來,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這麽無恥的,一臉受氣包的樣子,到似真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好吧,就算是我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過分,可是,那也是履行當初我們定下的賭約啊,你還欠我十秒鍾的吻。”
楊大根坐下,翹着二郎腿,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氣不喘。
一怔。
“他還記得呀。”吳月就郁悶了,氣呼呼的坐下去,她覺得自己站着和他說話,顯然又吃了虧。
“哼!十秒,那你剛才吻了多久,而且你還……”
還把手伸進她的小内内裏面去了,一隻手還摸着她的小白兔。隻不過,這些話她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的。
“是十秒啊,我一直默默數着呢。”楊大根讪讪一笑,似乎,剛才吻的是有點長了。
但誰讓這小妮子自己送上門兒來,美女送上門,有便宜不占的性質,比禽獸更爲嚴重,那叫禽獸不如。
“才不是呢,明明都快兩百秒了!”緊緊咬着貝齒,吳月此時的目光,在楊大根看來,幾乎可以秒殺天榜高手了。
“咳,你可能數錯了……”
“我沒!”
“那啥,月月好表妹……”
“别跟我扯關系,哼,我沒你這麽禽獸的表哥!”
“……”
吳月把氣話發洩完,這才覺得心裏好受些,更瞧到楊大根吃癟的樣子,心裏也是微微得意起來,仿佛找回了以往對他呼之則來的公主氣場。
見楊大根答不上話來,告饒求原諒的看着自己,樣子可憐兮兮,吳月不免心一軟,自己剛才是罵他罵的有些過分了?
“哼!我和小蠻今天本打算去買最新款的大高菲和泰迪熊,東西還沒買到呢,你出去幫我買。這件事做好了,我就不生你的氣。”
“啊?真的嗎?那好,我這就去買。”
楊大根喜出望外,他就知道這小妮子嘴硬心軟,嘿嘿,自己這實力派的演技,發展一下,将來可以考慮去演電視劇了,保準那個影帝什麽的回來。
于是,楊大根樂呵呵的去庫房取車,去市區轉悠,幫吳月和沈小蠻兩個小美女買玩具。。。
依然是那輛奧迪Q5,行駛在車來車往的城市中心,他跑了好幾家玩具商城,不問不知道,吳月和沈小蠻手裏的玩具,一個好幾千。
幸好他上次月考賺來的錢還有一萬多,不然還養不起兩個千金小姐的胃口,兩個精品包裝的玩具,一共七千九,被他放入車後面,就打算開車回去,卻不料,這時候李狗剩打來了電話。
“老闆你不忙吧,嘿嘿,上次你叫俺用的那個‘熟的更快’的藥劑,很好使啊,嗯不對,應該是特别好使,但凡用了藥的那小片兒瓜田,裏面的瓜,成熟速度,是其他的西瓜的好幾倍呀……”
李狗剩在那邊一個勁兒的報喜,似乎聽他的意思,用了自己用中醫古書上的藥方藥劑,西瓜成熟很快,照這個趨勢,不到半個月就能完全成熟了。
楊大根一聽,自然樂的不行,想不到自己臨時起意搞得藥劑,還真特麽管用。
“嗯,看來古醫書上的方子還是可行的,譚妞兒的那個閨蜜要預購三百噸以上的苦瓜,看來這事兒也不是不可能完成的呀。”
暗暗嘀咕了一句,楊大根打算回去多配置一些那種“熟的更快”的藥劑,沒想,剛想着譚美麗那妖娆妩媚的妞兒,她的電話就打來了。
“嗨,小男人,姐姐想你了,能到我的健身會所來一趟嗎。”
經過上次車内的纏綿銷魂,兩人的關系,差不多就相當于如漆似膠熱戀中的男女,僅差上床這個步驟了。
所以,譚美麗現在打電話都是小男人前,小男人後,俨然就把楊大根當作了自己的小白臉,可把楊某人郁悶的夠嗆。
“嗯,洗白白等我,你男人這就過去。”楊大根口上花花一句,心裏卻是微微一緊。
聽得出,譚美麗那邊聲音嘈雜,夾雜着男人的聲音,想必她應該是遇到了不想面對的麻煩。
十幾分鍾後,奧迪Q5到達了紅太陽溜冰城外面。
走進門,楊大根不免有些奇怪,往日這個時間段,正是溜冰城最火爆的時間,怎麽今天如此安靜。
四下一掃,他也沒看見鄭鈞和光頭強等人,心想這群人幹嘛去了,拿了錢不好好辦事,特麽太不稱職了吧。
“楊、、、是楊哥!”
蓦地,一個踉跄的十五六歲少年跑了過來,應該還是個初三的學生,鼻青臉腫,俨然是被人打的。
“你是?”楊大根問。
那少年看着楊大根,一臉崇拜,道:“我是鄭哥的手下,楊哥您不是認識我,但我卻認得你。”
點點頭,楊大根奇道:“那你鄭哥呢,他去哪兒了?”
聽他問起,那少年才想起正事,滿臉委屈的道:“楊哥你來的正好,鄭哥他被人打了,讓人給帶那裏面的小屋子,至于強哥,今天好像一天都沒看到他,也不知去哪兒了。”
“好。跟我走,剛才誰打的你,指出來,楊哥讓你打回去。”楊大根面色一沉,讓少年在前面帶路。
敢打他兄弟,管他什麽人,都特麽的給我跪着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