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SP用集裝箱拉證據去燒美國司法部的預算一樣,各地的土豪也會與當地警局對着燒錢,看誰家的律師厲害!
這也是美國爲何是個律師之國的原因,需求在這裏放着,人渣太多!
不光是燒錢哦,這在英美叫“浪費納稅人的金錢”,警局的預算是誰貢獻的?就是各地的有錢人繳稅支撐的呀!
美國警局都是雇傭制,是市民聘用的合同工,與國家無關的。
想不要警局,州郡以下的市鎮單位是可以連警局都不建的。
警察把給它提供經費的金主扔法庭裏了,這還有王法麽?還有法律嗎?想變成底特律是吧?
各地的有錢人與當地警局對燒律師費的同時,就會大造“納稅人說”的輿論。
所以,市警很難定當地有錢人的罪,得聯邦執法機構,像是DEA,FBI一類的接管才行。
要用聯邦法庭繞開地方保護主義。
市鎮警察,包括洛城,紐約,芝加哥等大城市的市警,對抓本地的有錢人,都沒興趣。
判不了罪,還得罪人,警察在美國就是份合同工作,比麥當勞員工好不了多少,沒好處實在是沒動力。
可是,有了一百倍的賞金,一百倍的賞金還是一個勢力覆蓋全美的邪惡利益集團出的,那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美國的賞金獵人可比國内的私家偵探猛多了,美國是有私人警察的,有的是個人,有的是安保公司,考個執照或被當地市鎮授權,就擁有執法權了。
手铐,手槍,警車等等全有,開罰單,把人扔監獄,都可以。
SP的騎馬武裝警察就是私人警察,隻不過抓人不朝監獄扔,隻要精神沒問題,全扔勞改營。
美國不少市鎮就是由私人安保公司履行警察局職能的,這在有地方自治傳統的美國,完全合法。美軍不經當地同意就開進來,才叫侵略呢。
而且,美國從西部拓荒時期開始,懸賞與賞金獵人的傳統就一直沒有斷過,這都是延續的老海盜英國懸賞别國海盜的做法,後來各國的警務系統通緝個人,也開始上獎金了。
美國更不必說了,從西部拓荒直至如今,懸賞與賞金獵人一直就是合法的。從CIA,FBI等聯邦機構,到各地的警局,抓不着人就貼懸賞布告,魔鬼的誘惑。
有了一百倍賞金,賞金的發放方又是反動行業的巨星,這一下北美賣非法大麻的就倒了黴了。不但警察在瘋狂搜捕他們,全美的賞金獵人都在四處獵殺非法大麻販運者。
連很少見諸報端,在美國各地藏得很深的一個個騎士團,都在拿非法大麻販子當獵物捕殺,當狩獵娛樂了。
美國的賞金獵人可不是國内的私家偵探,執照,槍,執法權全有。騎士團更兇猛了,那一個個堪比雇傭兵團的,重火力與系統的情報支持,全有。
一個警察,一個月隻要可以查獲一磅大麻,把人摁住,就有幾萬美元的賞金拿,這是什麽激勵效果?
美元在上,誰也阻止不了全美警察犯罪了!
以前抓個小毒販,不說上家?不說就不說呗,帶回警局走個程序,讓警局起訴就行了。現在,不說?警察根本不把小毒販帶回警局,直接找個暗巷朝死裏打!
一磅就是幾萬美元,搗毀一個進非法大麻的藥店,大夥就能分幾百萬美元,全美各地的警察眼都紅了,不急不行,賞金獵人也在瘋狂逼供呢,比的就是誰快。
事實證明,在美國這片反動的土地上,法律是比不上美元的威力的。
美元這東西,專治疑難雜症。
多少綿延了半個世紀大麻絕症的美國城鎮,很短的時間就被黑白兩道的聯合執法,一針下去痊愈了。除了合法大麻,市面沒人敢賣非法大麻了。
大麻聯盟采取的這種喪心病狂的做法,非但把美國本土毒品市場攪成一團糟,一刀趕絕了除聯盟外的非法大麻販運制售方。
而且,混亂波及了從墨西哥,中美洲,加勒比至南美的整個大麻市場。
不通過大麻聯盟在美國的大麻商品期貨交易所出貨,誰在美國也出不了貨。
任何反對都無效,偷偷摸摸都搞不了,威脅更是扯淡,隻要知道大麻聯盟是由什麽反動勢力組成的,就沒人敢提威脅這茬兒。
中南美的大毒枭隻能說是壞蛋,大麻聯盟的成員一個個都壞成正義力量了,那得多壞就可想而知了。
可要說恨吧,又談不上,哥倫比亞種植大麻的同時,還種植古柯,提煉可卡因,還提煉布蘭丹加等生物堿。
墨西哥,秘魯,牙買加等中南美與加勒比地區,同樣在種植大麻的同時,種植古柯。
大麻市場是讓美國那群不講規矩的壞蛋壟斷了,不通過他們不讓賣。可那幫壞蛋隻管大麻,不管其他種類的。
在喪失大麻在美國銷售權力的同時,可卡因與海洛因等品種的價格,同期上漲了三至十倍。
對中南美與加勒比地區的軍閥與大莊來講,财務上并沒有損失。
他們喪失的是在美國本土的銷售權,可大麻還可以通過大麻聯盟賣啊,反而可卡因大宗價格暴漲高愈三倍,在賬面上反倒賺的更多了。
隻不過渠道方損失不小,别說美國内陸城市的大拆家了,老墨用氣球炮崩過美國長城的大麻,都沒人敢接貨了。
接個大麻包,不被摩托黨砍死,也得被警察打死。實在是沒人敢做非法大麻了,全在老老實實的學報稅呢,都改行經營合法大麻了。
一百倍賞金懸在天空,美國地面的盜版光盤被一掃而空,有力的維護了美國州郡與聯邦稅收。
美國緝毒機構自己宣稱每年繳獲了市面上大約百分之二的毒品,直至大麻聯盟用一百倍真金白銀的懸賞,一舉推翻了這個“宣稱”!
直至100倍賞金飓風一樣掃過美國,街頭痞子都開始老老實實學報稅了,美國國稅局才吓了一跳。原來美國本土大麻市場已經大成這個鬼樣子了,他媽的,早該收稅了。
兇殘的美國國稅局一加入反動大麻陣營,與警察一起開始刑訊逼供,中南美與加勒比在美國的大麻渠道就徹底崩了,談及非法大麻全是一片風聲鶴唳。
中南美與加勒比地區的軍閥很糾結,他們的大宗出貨價格是漲了的,可是渠道萎縮嚴重。
美國從港口工會,到市民上的黑幫,都不接大麻品種了。不少合作很久的拆家,又被心電圖一樣的毒品價格玩死了不少。
他們坐地批貨價格是漲了,可渠道一萎縮,越來越多軍火與物資的反向輸入,要通過越來越窄的渠道與新的渠道組織供貨了。
新的組織供貨方是誰?大麻聯盟嘛!
正如聯合果品公司一樣,大麻聯盟的赫赫兇名實際上在其他大洲還不明顯,真正聞大麻聯盟就哆嗦的是美洲地區的軍閥與大地主。
大麻聯盟在阿富汗都能扮演救世主,披上正義的僞裝,可在美洲不行。怎麽裝好人,中南美與加勒比被美國坑苦了的地區,都不信大麻聯盟是好人。
渠道被大麻聯盟掌握住,美洲各地的壞蛋都哆嗦,于是像是可卡因種植産量最大的秘魯,大麻産量最高的哥倫比亞等國,美洲各地軍閥與大地主的信使,開始頻繁造訪大麻聯盟。
烏拉圭蒙得維的亞大麻商品期貨交易所,就是這麽開張的。就是爲了用渠道換渠道,用市場換市場,用定價權換定價權,期待與大麻聯盟綁上。
這就是那種拿着訂單,到山寨門口問:“哪位哥哥願意罩我,小弟願獻薄禮”的求罩勢力。
有了恐懼,中南美與加勒比的軍閥老地主們,就有動力,屁颠屁颠的就向邪惡組織靠攏了。
所以,蒂姆與布朗要真在蒙得維的亞大麻商品期貨交易所下單,大麻從期貨倉庫裏拉出來容易,可别說運進美國,想出烏拉圭都是妄想。
一旦他倆透漏了這個想法,開始找承運方了,就會被南美勢力鎖定,一出海連貨船帶人,就會消失的一幹二淨,直接在南美本地就解決了。
倆純情小男生,不知道“國際社會”的可怕,還以爲隻是運輸與走私問題呢。
幸虧他倆隻是抱怨,倒不敢真這麽幹,畢竟太多這麽幹的大麻圈大咖都神秘失蹤了,他們以生意人自居,還是不太敢碰這些邪路的。
他們隻是不滿正經生意的淨利潤率,自從美國國稅局對大麻市場眼紅,大麻稅跟火箭似的直線上升。
與2010至2020年的澳大利亞香煙稅一樣,每年暴漲13.7%,澳大利亞一包香煙的零售價格,一路突破了三十美元。
這比香港市面上五十多港紙一包的紅白萬與登喜路的定價都黑。吸煙人數下降百分之十,稅收提高了十倍不止,賺了還是賠?提稅不叫提稅,叫爲了人民戒煙,小袋鼠反動的沒治了。
美國國稅與州郡地方稅務系統也是這樣,官僚機構,看到蛋糕就想咬,還沒做大呢就老想掰一塊嘗嘗。
如果說美軍最大的敵人是國會山,大麻聯盟最大的敵人就是國稅局,每年對大麻提稅是同期美國貸款基準利率的三倍。
美國稅務系統貪婪的稅收壓力,把蒂姆與布朗這樣的純情小男生,都引入歧途了。不再滿足零星販賣零售大麻了,要批發啦,還要幹全大麻類的零售連鎖。
好人變的這麽反動,與大麻聯盟有什麽關系?都是美國國稅局逼的!
“我們下周就去索爾頓。”
蒂姆口中吐出了一個美國大麻聖地的名字,自信道,“看能不能遇到拆貨的。”
“拆貨的?”布朗奇怪道。
“對,交易所的規則對炒作不友好。”
蒂姆笑嘻嘻的,“可從期貨倉庫拉出來的貨,卻是可以分的嘛。我們盡量先看看能不能與人湊一張合約,或者從現貨經紀那裏買到貨,實在不行,我們再買入一張合約。我們得換點骷髅币了,那個鬼地方可是不收美元的。”
“聯邦鑄币委員會與國稅局,都該查查它。”
布朗感歎道,“帝國郡實在是太反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