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支持阿波羅計劃的資助者,就一定會資助這樣的項目。
所以,全球最頂尖的科學家是不缺的,經費是充足的,進展是神速的!
隻不過外界一無所知罷了!
研究這一領域,對科學家的精神力量要求也是比較高的,不能太脆弱。雜交個水稻沒什麽,雜交個老鼠沒什麽,可換成了雜交人,就感同身受了,就崩潰了,那就完犢子了。
人家水稻耗子又沒惹你,你雜交人家幹嘛?雜交完還吃人家,太殘忍了,果子狸炖水魚鞭,都吃出花樣來了。
都是嫁接,植物生物在造物主面前都是一樣的,要揭開造物主留給世間的方程,要找的是永恒不變的那個公式,不是更疊變遷的那些倫理!
人造人是什麽?就是把後天矯正的手段,用在了基因與胚胎形成階段!牙齒矯正,整容,隆胸等等,不用後天動刀了,在人類尚有尾巴的胚胎階段,就開整了。
未來的演員不醜是不行的,全是俊男美女,不醜都顯不着你!
闌尾啊,頭發啊,很多在進化中已經喪失功能作用的淘汰器官,可以有選擇的根本就不要它了,未來的人都是光頭,都不用奇怪。
先天性疾病,生理缺陷,不會留到人類出生後再後天治療,醫療技術會不斷朝先天領域走,直接修複基因,在胚胎階段就解決問題。
然後,就像選取優産糧種一樣,人類會有選擇的,冷酷的,不讓劣等基因有降臨人世的機會。
真的,不光納粹會這麽幹,全人類都會這麽幹的,爲什麽醫院禁止用B超驗胎兒性别?孕婦詢問醫生也是不能回答的!
爲什麽?因爲像是印度那樣的地方,一看肚子裏是女兒,就打掉了,嫁妝太貴,不如不要女兒了。
這個靠道德能行麽?明明不允許,爲什麽那麽多人還是知道?因爲醫生護士也是人,也有同學朋友。
病人連挂個号都抗拒不了找熟人的本能,忍不住要鑽空子,那你憑什麽讓人醫生護士守規矩,對紅包視而不見?
都是動物,抗拒不了動物的本能!
醫學,研究就是動物!
這還是好的,屬于SP可以部分公開的研究内容,真正絕密的還不是怎麽先天整容的問題,是雜交水稻的問題。
古代将軍選兵,愛用農家子,戚繼光最初帶的兵就是城市裏的小市民,結果被人打的抱頭鼠竄,他不跑不行,他的兵跑的比他快多了。
常勝的戚繼光,勝利是從選礦工,農家子練兵成軍,才開始的。
這裏面是有大學問的,與爲何要選取基因,雜交的道理異曲同工。
大猩猩力大無窮,跟人類基因類似度又高,可不可以把大猩猩力氣大,頭腦簡單的特性,移植到人類身上,創造一種“淳樸力工”式的人類?
這一型号的人類,不鬧工會,不鬧漲工資,淳樸又能幹,任勞任怨,是不是好工人?
這看起來當然是很邪惡,殘忍。
可是,請注意,這隻是在一般社會環境下。
一旦發生全人類遭遇外星人入侵,像是電影裏一樣跟外星蟲子,異形一類的幹起來了,這樣的改造戰士,就不是可憐人了。
這樣的改造人,将會成爲勇士,英雄,大明星,社會地位會完全不同,全人類都會趨之若鹜,希望成爲改造人,成爲X戰警。
戰争狀态,就不是一般社會環境,即便沒外星人,就人類自己打,也會無所不用其極。
戰争準備,不是戰争開始才準備,是時刻準備着!
要是以爲自由的美利堅大地上,就不準備這個,那它憑什麽自由?
細菌與生物實驗,不是隻有731才搞,蘇聯,德國,美國都搞。731部隊就是被美國接收了的,實驗也從來沒停過,世界各地很多疫情,就像IS的來源一樣,是說不清楚的。
《兵人》《X戰警》等就不是科幻,與之類似的實驗,一直就有。
穿牆術SP生物實驗室是研究不出來的,可是《X戰警》中的變形女,像是變色龍一樣的變幻隐身色,是沒問題的。
壁虎可以重新長出尾巴,金剛狼那樣迅速自愈的改造人就沒有問題。暴風女那樣呼喚風暴目前是做不到,可是,浮空術,放大的意念力既然可以推動球體,就可以把自己的肉體,推離地面。
即便是穿牆術,單靠人是不行,可是借助儀器,“瞬移”這種科幻的技術,一直就有機構在研究。
一種是分解再重新組合,自爆了無數耗子。一種是從反空間走,一張紙折一下,黑洞原理,瞬移。
正如當年人類渴望插上翅膀飛翔一樣,即便明知會粉身碎骨,再大的危險,依然擋不住人類變強的欲望!
真正的黑科技,不是個溫文爾雅的東西,是非常殘忍的,突破了人間一切的倫理與道德。
SP與那些機構一樣,做的都是喪盡天良的事。榮克與那些資助人一樣,就是一個個現代731的幕後黑手。
真正的殘忍,不是殺牛獵鹿,看牛流淚,看鹿哀鳴,感同身受。
真正的殘忍,是無人機一樣的殺人遊戲,是把病毒放出來做實驗,是原子彈爆炸的一瞬間,隻有人不把人當人了,當成NPC了,才會這麽幹。
殘忍是後天賦予的特性,就像孩子燒螞蟻,弄壁虎尾巴,不過就是好奇。
“我開始以爲你會借助海洋聯邦來免責。”
林森一副想不通的模樣,“我們有大船,有國家立法,你幹嘛不用?”
“我們研究的就是個麻煩。”
榮克搖搖頭,把手從兜裏掏出來搓了搓臉,“我不能把麻煩帶過去,那會讓海洋聯邦成爲麻煩的載台。”
頓了頓,想想,“現在還不是時候,它身體還不夠壯,經不起這個。”
“沒有後一句,你還是個好人。”林森面無表情的來了句。
榮克嗤笑一聲,感覺煙瘾犯了,本能翻出了一根點上,抽了口問:“樹樹哥,工具造出來是幹嘛的?”
“那能幹嘛?”林森随口應了句,“用的呗。”
“用來毀滅的。”
榮克輕輕一笑,“工具是用來實現目的的,地耕好了,犁磨損了就對了。隻要刀是因殺人而鈍,這刀就沒白造,功能作用起到了。刀砍人砍到卷刃,扔了不可惜,作用達到了。怕的是寶劍蒙塵,始終鋒利,那就不是刀,不是工具了,是浪費。”
“你倒真不可惜。”林森無語。
“别說海上城市了,再瑰麗的藝術品,在時間面前,與土石何異?”
榮克一笑,“這都是外物,是工具,不用就是浪費,存一堆浪費有什麽用?那不就是沉澱資本麽?當用不用,就會老不中用。”
林森是個悶騷的貨,順着就問:“你現在還中用麽?”
“不比當年了。”
死黨面前,榮克也沒繃着,叼着煙卷,一臉唏噓,“我感覺我的性能力似乎就進入熊市了,什麽時候會反彈我也不知道。幸虧後宮沒重倉啊,不然就得割肉。可長期持有的股票也不咋地,我就不信李傾能越活越美麗,估計也是一路陰跌到底,越來越像豬八戒他二姨。”
林森看着榮克唏噓的表情,嘴角有點抽抽:“把人生視爲股市,把女人看過個股,那你巴菲特也賠死你啊。”
“所以說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榮克攤了下手,滿臉無奈,“所以我最同情金婚銀婚的,手裏攥着一支越賠越慘的破股票,早他媽跌破發行價了,跟結婚時候的照片比比,那是一個人麽?可咋辦,讓人笑話自己的投資水平?沒轍,隻能強顔歡笑,裝出一副賠的吐血才開心的樣子,誤導人民群衆。這幫老頭老太太,心地太壞,見不得飲食男女男歡女愛,非以身作則坑死你不可。”
林森聞聲一捂臉,聲音有點發悶:“你這病,有空是得找人看看,真的,榮克,你說你沒病,連我都不信。”
“我是越說我沒醉,别人越是說我醉,所以,我是不會說我沒病的。”
榮克叼着煙,神色異常煩惱,“可這個道理是個悖論啊,我明知道自己沒病,還沒法說自己沒病。這就是精神病的苦惱,冤假錯案太多了。這就是爲什麽我要做越來越大的事業,因爲老子要是沒錢沒勢,我要說我不是精神病,那幫王八蛋真敢拿電棍電死我。”
林森臉都扭曲了,一邊揉臉一邊悶聲道:“你不去高校演講是對的,真的,要讓人孩子知道了你做事的真正原因,會瘋的肯定不是你。”
“唉。”
榮克歎了口氣,滿臉唏噓,“一個誠實的人,内心就是這麽痛苦。爲了人類的下一代茁壯成長,不半途瘋喽,萬言萬當,不如一默嘛。爲何我總是躲不掉無言的寂寞呢,因爲我就是寂寞,還是樹哥懂我啊。”
“我懂你個屁,滿文軍都進去了,我隻想離你遠遠的。”
樹樹對神經病不太待見,一臉痛苦,“你咋還不滾蛋啊?你不還得去俄遠東麽?飛機一直停在那還是工具麽?那是浪費啊!毛子妞你不去會,實驗室你不待,圍着我一個破鳥看來看去,有啥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