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感冒藥,如果注意了就會發現,一盒無論大小,正好是一個星期的藥量。
爲什麽?因爲感冒,一個星期啥藥不吃,自己就好,周期恰好是一周。
感冒藥,沒有一個是治感冒的,因爲那樣做不商業,都是用來緩解感冒困擾的,壓制的是打噴嚏流眼淚的并發症。
醫療複合體才是大黑幫,比造軍火的都黑,美國紅心總院與大V等醫療産品,本來就屬于醫療複合體中的一員,自然也不能去宣傳HIV對有錢人就是感冒的事情。
因爲宣傳這個,會導緻可想而知的麻煩。
實際上,絕症是什麽?你花錢看不起的病,對你來講就是絕症。
心髒病不是絕症,可心髒搭不起橋,那就隻能等堵,一堵就絕了。
糖尿病不是絕症,可買不起藥,并發症一來,那就絕了。
很簡單的道理。
對買不起藥的人來講,唯一的安慰就是死神面前人人平等了,傳銷都宣揚的是人是1,沒有這個1後面再多的0都沒用,賣個保健品宣揚的都是錢是買不來健康的。
如果知道死神都能被買通,那政治就不正确了。
而且,榮克也不會去宣揚這個。
因爲他猜測,HIV最初就是從實驗室裏出來的,不是從非洲!
是有意制造出來的産物。
不一定是實驗室制備,可能是自然界本來就有的一種菌株,就像CO2,隻不過被放大鏡聚焦了一下,後天加上個破壞臭氧層的恐怖特性。
因爲很多HIV攜帶者本身沒事,用雞尾酒療法一療,就跟癌症化療似的,不化還好,一療就挂了。
美國弄出很多這種事情了,切大腦治療精神病的黑曆史都有。
創造個HIV有什麽大不了?
他信任的是自己的直覺與自我的推論,從來不信世界。
他更相信HIV與鐵山報告一樣,都是處在一定層級上的人,主動糾正世界軌迹而采取的行動。
第一例HIV是什麽背景産生的?越戰後嬉皮橫行,性解放,美國主流社會,新教倫理被嚴重沖擊的時候。
如果榮克當時是美國元老院中的成員,也會放一個阻止這種趨勢的東西出來的。
他會放出來什麽呢?就跟用爛掉的肺部宣傳戒煙一樣,他當然要放恐懼出來!
恐怖大王從天而降!
這就是HIV産生的土壤,一個被人爲放出來的恐懼工具!
這個工具,可以有效殺傷喜歡交換針管的瘾君子,喜歡交換體液的濫性人群與同性戀人群。
以一個技術手段,清洗劣等人群,并制造恐懼,殺雞儆猴,主動創造一個社會級的無意識環境。
一根恐懼的杠杆,自動就讓想要這麽做的受衆引以爲戒了!
如此,就能阻止當年美國社會,迅速滑向嬉皮與濫交的深淵,新教倫理不至于被沖擊的粉碎。
這是負責任的紅衣主教,應盡的義務!
當然,榮克之所以是瘋子,就是因爲他認爲緬因号是自爆的,不是西班牙人幹的。北部灣的美國軍艦隻會被魚襲擊,被越南人襲擊是不可能的。撞擊五角大樓的飛機殘骸是找不到的,IS與HIV都是美國創造的。
這就是他爲什麽是瘋子,因爲世界都不會信他。
所以,他都懶得說,他又沒HIV,HIV攜帶者都不信他的話,他無所謂啊。
朋友感染了,他有義務介紹個醫生,開個藥的事,該長命百歲照樣長命百歲,魔術師約翰遜都感染了30年了,有什麽事麽?
對不信他的,他沒有義務的,但是對帝國郡與銀灘這樣的地區,甚或南加州範圍,他是有義務的。
因爲這裏是SP的勢力範圍,風水教成員也最多。
SP在實際履行政府職責了,可人們爲什麽非要個政府呢?政府究竟是做什麽的,該做什麽呢?規定個靠右行,紅燈停綠燈行,負責收稅,負責治安,負責打仗,還是負責講解平等是什麽?
有錢沒錢,在死神面前待遇都不平等,更别提法律或别的什麽面前了。
榮克也做不到完美,他隻是試着讓勢力範圍内的人,在疾病面前,可以稍微平等一些。
特别是在傳染病方面,這種你的麻煩,會爲他人帶來麻煩的事物,更是被作爲公共麻煩被定義了。
解決公共麻煩,就需要公共開支,通俗來講,對于目标人群來講就是免費可以解決的麻煩。
大到肺結核,小到流行性感冒,一切診治與藥物花費全免,即便HIV也是這樣!
在帝國郡與銀灘,即便被HIV感染,不代表被社會放棄,不代表要遭受冷眼,一場好不了的感冒而已,有沒有人創造恐懼随它去,不争論。
可是在SP的勢力範圍,對恐懼免疫,除非是人自我放棄,否則,感染HIV照樣長命百歲。
在人類共同面對的問題上,用點力,不正是SP這樣的政府該做的事麽?
讓HIV感染者都可以長命百歲,不正是SP秉承的“隻要我們夢想到的,我們就能做到”麽?
SP是一個整體,習慣了體系,要的是總體戰,不是我的慈善可憐你,不是醫生面對患者的關系,是我到你那裏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包括蒸汽朋克魔法學院在内,帝國郡與銀灘範圍内的在校生,都參與了這種公共服務項目,走進居民家庭,對外來人口普及本地政策的同時,加深對有SP特色的新帝國主義認識。
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當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時候,才是外地與國外交換生融入SP體系,把SP的文明自然而然滲透到世界各地的時候。
現在人少,感染世界尚早,可等到人夠了再做,就永遠都做不成了。
燒掉整片森林,隻要一個火星,求天降一場可以覆蓋整片森林的大火,那就是求神拜佛。
燒掉世界,也隻需要一把火!
黃媚與仙妮亞,都是火星,自己都不燃燒,憑什麽去燒世界?
所以,莫說肺結核患者,即便與HIV攜帶者接觸,同樣是她們的義務。
對一個HIV患者連握手都怕,談愛心什麽的都是多餘。
信仰就是病毒,自己信才能感染别人。
“沒有哪家高中還教護理的,黃媚她們夠辛苦了。”
李傾對小男友喜歡摧殘帝國主義小花朵的怪癖無可奈何,隻是覺得帝國郡的紅心小學孩子上學可以帶猴兒,就已經夠怪異了,讓高中女生兼修家庭護理,更是離譜的沒邊了。
這是衛校,還是歧視女生啊,憑什麽隻有女高中生兼修這個?
“我不知道女人喜歡什麽樣的男人,因爲我不是女人,沒法換位思考。”
榮克幹光了六個韭菜餅,喝了兩口燕麥牛奶感覺撐住了,就想下桌了,随手拿起桌上沾了油星的餐巾紙擦了擦,卷吧卷吧道,“劉德華做過個廣告,有句台詞是‘我的夢中情人,一定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一聽就是賣洗發水的。女的誰信誰傻,男人哪有看頭發的?”
頓了頓,認真道,“别的男的我不知道,我代表不了。可我的夢中情人,是會按摩的。”
“…咳。”
正喝麥奶的黃媚被嗆了下。
“誰是劉德華?”有仙妮亞在場,講的就是英文,隻不過劉德華是拼音,引起了仙妮亞的好奇。
“就是AndyLau啊。”
榮克回了仙妮亞一句,見她還是迷糊,怒其不争,“哎呀,你還自诩八卦黨資深黨員呢,虧你跟黃媚還在天幕做過暑期工,連天幕的創始人都不知道。”
“啊?”
仙妮亞驚住了,“天幕不是你創建的麽?難道是那個叫AndyLau的創建的?”
“哎呀,我隻是挂名而已。”
榮克點了點頭,滿臉崇拜,“我大哥姓劉,名德華,性低調,号勞模。想當明星找我大哥,跟我放電沒用。從東方繞一下,物以稀爲貴,在滿頭都是烏黑亮麗長發的地界,你個金發妞才能鶴立雞群,好萊塢顯不着你,回頭介紹你們認識。”
“真的麽?”仙妮亞手捧心窩,滿眼都是小星星。
“噗。”
黃媚有點吐奶,不敢讓閨蜜看到自己憋紅的臉。
“唉,去看你的電視吧。”
李傾對榮克随口就忽悠人不償命的作風非常無奈,“你搶人勞模的商标就行了,還給人加活呢!”
“切,我是要在白矮星經紀公司推行學徒制而已。”
榮克站起來把紙團一彈就準确飛進了牆角的垃圾桶,看的出輕車熟路,又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明星一般腦子不行,好口碑要想紮住,影響力要想長期不衰,帶幾個好徒弟才是正經,就像學術界與醫學界的學霸一樣。我是搶了個天幕的名字,找機會補華哥個桃李滿天。”
說着,對仙妮亞笑道,“多跟我妹子扯淡,八卦什麽的随意,别裝淑女,多罵人,盡快讓她掌握西岸俚語。我妹子口語進步快了,你要不想流竄到東方,明年暑期我給你提供個給黛妮.勞倫拎包的活,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