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納什運動,沒黑幫的支持,一個小克格勃,運動個屁。
克格勃都餓死個逑了,原來爲克格勃訓練人員的教官,都在爲俄國黑幫培養人才呢。
比如培訓俄國失足姑娘,會借助藥物,把整個過程錄下來,結合錄像,模仿自己高潮時的姿勢,呻吟聲等體态動作,分析每一個局部特征。
然後,教官會根據姑娘們的性格與愛好,培養她們的禮儀,音樂,美術,文學,戲劇等知識。這就是克格勃培訓燕子的課程,被移植到了俄國黑幫。
高級燕子,高級特工學校,是要生活在與歐洲一模一樣的模拟城市的,報紙看的都一樣。黑幫培養的是簡版燕子,對付尋歡客綽綽有餘了。
黑幫是講文化的,不是拿個刀片,染個毛描個貓就是黑幫了。
全美意大利黑手黨有全國代表大會,世界黑幫同樣有代表大會。
1994年,世界黑幫大會就在法國博納舉行過,控制着俄國體育界的托克塔霍諾夫想去,沒資格,世界黑幫對他的運動員沒興趣,蚊子太小,嫌棄。
反而控制着俄國失足界的伊萬科夫被邀請,代表俄羅斯黑幫加入了世界黑幫高級俱樂部。
伊萬科夫“全球美女供應商”的地位,就是在那一屆大會被确立的,某國50美元到200美元的俄國姑娘,和諧與魔都會所裏面500到700美元的俄國姑娘,都是伊萬科夫旗下的美女産品。
黑幫與企業一樣,與好萊塢大片爲了票房,要錯開上映時間一樣,不能天天叮叮咣咣。哪個行業,哪個産品,哪個國家,屬于誰的勢力範圍,與列強開會一樣,要磋商的。
《巴黎和會》嘛,打完了不算完,得大黑幫認證,小黑幫才能分地盤。
世界級黑幫後面,全有政軍勢力,相互利用。比如美國中央情報局,就在意大利西西裏島埋了大量的槍支彈藥,準備一旦意大利被蘇聯變紅,立刻發動西西裏黑手黨起義,搞亂意大利。
世界黑幫聯網,與國際地下情報界一樣的,都有暗網,隻不過沒有國際地下情報界的暗網那麽高級。
出演《辛格勒名單》的那個家夥,演的《暴風營救》救女兒的,裏面的拐賣人口,那就是真事。
世界人口販賣是很厲害的,影片中那條線,就是阿爾巴尼亞黑幫與俄國黑幫控制的歐洲線。
從白俄,俄國,烏克蘭,羅馬尼亞等地,彙集到摩爾達維亞中轉,再到比利時,荷蘭等低地國家批發,散布整個歐洲。
公海之上,不光有裝叙利亞難民的澡盆,還有奴隸市場,女奴,男奴都賣,富婆也買。
《人皮客棧》那也是真事。
很多面相大衆的暗網,有的流傳出來了,有的被黑客破譯了,上面就明碼标價,人種,歲數,國籍等等,奴隸什麽價,獵殺什麽價。
像是“黑死病”,Black.Death,人類狩獵之旅,Human.Hunting.Expedition之類的暗網太多了。
很多好萊塢的劇本,真就是取自于真實的黑暗世界,暗網陸續暴露了不少,爲好萊塢編劇提供了不少的素材。
可這些就是個獵奇,與國家級飛機大炮軍火輸出導緻的死亡相比,不值一提。叙利亞随便炸炸,幾十萬人就灰灰了。
隻不過,因爲焦點的不同,造成了認知的不同。
《暴風營救》裏有一點就說的非常好,在CIA幹過的主角,眼睛裏的世界,與他女兒眼裏的世界,是不同的。
主角的女兒,就跟李淑芬的女兒李菲兒一樣,是活在童話世界中的人。
小女兒是不會去想,如果世界上沒有那麽多的壞蛋,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警察?
幹刑警幹久了有匪氣,老警察會有種淡漠,管犯人管久了都不把人當人的,更别說中央情報局的人了。
像是CIA的威廉.約瑟夫.米奇,FBI的約翰.埃德加.杜克,他們這類人的正義或邪惡的那根神經,早就被摘了。沒有善惡觀的,反而早早就觸及了世界的本質。
他們效忠的國家,因爲他們的出色工作,變的光輝,然後幾十萬上百萬的毀滅人類。他們是在做善事,還是在爲惡?
越是觸及最光明,最黑暗的人,越是體會過善與惡轉換的人,越沒有善惡觀。
正如阿爾.德.西諾,出自洛城警署,是個警察。但是,他同樣是個職業殺手。
美國的職業殺手有兩種,一種是賞金獵人,爲幫派爲政府懸賞爲錢辦事。一種是死亡小組,成員全部來自FBI與警察等執法機構。
後一種殺的是什麽人呢?就是打死過聯邦幹員與警察的犯罪分子!
法庭判你無罪,那是法律的事。法律解決不了的問題,死亡小組來解決。
這在美國暴力機關是個公開的秘密,甚至黑幫都知道。
黑手黨第三代教父,盧西安諾作爲召集人,于1931年召開的全美黑手黨第一屆全國委員會,就制定了兩條戒律:第一,不準販毒。第二,嚴禁謀殺執法官員,除非委員會投票一緻同意。
當時,紐約州一個地方檢察官,叫杜威,逼迫的一個黑手黨教父走投無路,動了殺機,就在他要辦事的前兩天,被黑手黨執行家法,機關槍突突了。
杜威沒領情,把盧西安諾抓進去了,沒證據,但是杜威很神奇,找了一群街頭的廉價失足婦女,用僞證把黑手黨教父扔進監獄了,判了五十年。
爲此,杜威從檢察官,當上了紐約州州長。
隻不過,後來杜威參加總統選舉的時候,盧西安諾在牢裏給他寫信:“踩在一個流氓背上爬上州長寶座是一回事,如果你還能踩着我的背當上總統,而不給我一點好處,我就不是人養的!”
杜威因此在1946年特赦了盧西安諾,又要了黑手黨9萬美元的競選經費,競選總統去了。
托馬斯.杜威,44年與48年兩次作爲共和黨主将參與總統選舉,競争對象是羅斯福與杜魯門。《時代周刊》封面男,被他起訴的有組織犯罪定罪率94%,被譽爲20世紀卓越的公訴人,美國最偉大政治家之一。
1962年,盧西安諾去世的時候,是梵蒂岡紅衣主教親自舉行的彌撒。
誰善?誰惡?
阿爾.德.西諾就是一個善惡同體的人,維護法律又踐踏法律,用踐踏法律來維護法律。
他是一個簡單而又複雜的人,所以認識許多簡單而又複雜的人,所以才能擔任蒸汽朋克公司的公共關系顧問。
因爲公共關系,本來就是簡單而又複雜的事,本來就善惡同體。
他出自死亡小組,全美的死亡小組是一家,彼此對視的時候,一切盡在不言中。沒有什麽程序,善惡之類的東西,有條件就提,能辦就辦,不想辦就不理你。
但是,即便是阿爾.德.西諾想組隊去白宮抓總統,人家隻會選擇去不去,卻不會告密。
這就是做公關關系最好的人選,知道他幹過什麽的人,都知道這種人不會告密,什麽都可以談。
不但暴力機關的暴力人士會找他談,世界黑幫大會的請柬,同樣發到了他的手裏。
爲此,他很抑郁。
“你吃冰淇淋不?”
榮克去旁邊接了兩個冰淇淋筒過來,朝一臉憂傷的阿爾.德.西諾晃了晃。
“我喜歡草莓味的。”
阿爾.德.西諾接過來,看到上面一層巧克力,抱怨了一聲。
“去你媽滴,我還給你摘草莓咋地?”
榮克憤怒的瞪了阿爾.德.西諾一眼,坐下來舔了口冰淇淋,罵道,“你們意大利人的戰鬥力,真是讓我淚都幹了。打不過東歐一幫村民就罷了,怎麽連船都讓人繳獲了?”
“我就說不能用散裝輪,用仙女座多好。”
阿爾.德.西諾嘟囔了一句,狠狠的咬了口巧克力,擡頭見榮克憤怒的瞪着他,無辜道,“他們有快艇,速度比散貨輪快。”
“你的老鄉沒槍麽?”
榮克怒道,“追上了咋地,船舷那麽高,快艇飛上來啊?打它啊。”
“人家有炮。”
阿爾.德.西諾舔着冰淇淋,一臉委屈,“媽的俄國毛子到處亂賣軍火,人家扛着RPG呢,不停不行。”
“唉。”
榮克深深歎息,“你們意大利人的戰鬥力,我算是真服了,就跟他們沒帶肩扛似的,M136怎麽也比南斯拉夫的M79打的準吧?”
“冷。”
阿爾.德.西諾小心翼翼看了眼榮克的臉色,弱弱道,“北海挺冷的,萬一真打起來船沉了,我老鄉怕遊不回來。”
“唉!”
榮克聞聲蒼老了十歲,臉皮都枯萎了,咬了口冰淇淋皮,平靜道,“這下好了,讓人繳獲了兩千噸,下次再去人家更是鳥槍換炮了。按你們老鄉的規矩,是怎麽處置蠢貨的?要不要我幫忙?”
“唔?”
阿爾.德.西諾精神一振,歡喜道,“您願意幫忙太好了,那群蠢貨還被扣着呢,咱是不是先救回來?”
“唉!”
榮克腦袋一墜,差點碰上冰淇淋筒,一臉的崩潰擺擺手,“回來幹嘛,浪費我的子彈麽?好好享受俄國姑娘的風情吧。讓人東歐的隊伍,幫你的老鄉們委培一下。
一群看《教父》看暈了的傻波伊,隻看過你掃他,他掃你。一碰到對掃要戰鬥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