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基金經理找的是α阿爾法,通過單獨遺漏信息捕捉未發現價值,俗點來講就是找妖股。
β貝塔,通過組合低于市場行情的資産,讓價值趨于市場。
俗點來講就是一看電力闆塊要啓動了,不去猜哪個股會漲,而是找一堆市盈率暴低的電力股,讓闆塊把手裏的一堆低價股帶起來。
大數據的普及,帶動了新的玩法,簡單來講,就是用β策略做籃子,裏面裝的全是α,這就是聰明的貝塔。
但是,這是美國基金經理的玩法,學院派學的也是這套。美國賭場也好,牌手也罷,全是玩概率的,不玩偷牌的。
還有一種玩法,就是《賭神》《賭聖》的玩法了,偷牌加特異功能。
這類流行作弊的地界,圈裏的基神,基聖們,玩的就是那些銀行的基金經理,屠的對象裏,就有他們。
注冊五個基,上銀行交個份兒錢,全股票型,一個老鼠倉坐底,四個相互對倒,拉擡,跑年化。
老鼠倉封閉私募,除了自有基金就是圈裏朋友的錢。四個公共基金,通過銀行理财,互聯網等各種渠道,銷售出去,基錢0.25%而已。
收官的時候,公共四支選一個出來,這個是炮灰,負責踩雷。
四個基金持有的股票,用炮灰擡上去,把業績沖高,擦亮年化收益,爲下一期做底。然後有接盤俠更好,沒有就讓雷響,把那一支炮灰清盤,注銷。
4支基金盈利,其中一支巨額盈利,基金經理水平不錯吧?一支基金經理水平不行,虧損了,瑕不掩瑜嘛。
不可免的對吧?理财有風險,投資需謹慎嘛,早告訴你了。
圈裏跟圈外不是一個玩法,什麽經理好不好,還業績,還彙率?一堆股民,基民還分析什麽報表,還什麽基本面,好像真會看的樣子。
宰的就是不懂裝懂的,拎刀的全是洗澡工,洗報表是基本功。
金融是數學,是心理學,是跳棋,五個棋子跳過棋盤,最後一個是棄子,是玩之前就知道會放棄一個的簡單遊戲。
至于什麽報表,基本面,投資價值等等,對于金融界的殺手來講,太複雜了,看不懂,那是股評家與金融教授們研究的東西。
金融殺手,知道要殺的是誰,怎麽殺,就行了。
“我是房地産殺手。”
榮克看着謝爾蔓,問道,“投資房的,什麽也不用管,我們定約幫他租十五年,租回一套房。買房自住的,住三十年,就把買房款住回來了。
你說,想投資房産的,想買房的,會掏錢幫咱們蓋酒店麽?”
謝爾蔓歪頭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會吧。”
“那我們有什麽融資成本?”
榮克“啪”的手掌一合,笑道,“我們又不是從銀行貸款。蓋樓的,買基金債券的就掏錢幫咱們把樓蓋了,别的房地産商把售樓處修的大氣磅礴,就怕房賣不出去。
我們不急啊,修個毛的售樓處,我們又沒融資成本。房沒賣出去,正好當咱們的連鎖酒店套房嘛,幫咱掙錢。
我們滾動按賣房多少來嘛,蓋兩棟,賣出了一半房,現金拿着沒用,我們拿這筆錢再起一棟,兩百棟賣了一半,那我們就再起一百棟。
巴士酒店的功能大巴,十萬台都不夠,但我感覺蓋樓這東西,保守點,我們先蓋五千棟試一下。”
“多…多少?”
謝爾蔓聞聲一哆嗦,像在看個神經病,“你要蓋五千棟酒店?”
“你這是什麽見鬼的表情?”
榮克被謝爾蔓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不開心道,“你别看我沒錢,我是有錢不敢花,不敢亂花别人的錢,明白不?
想買房的,想投資的,想理财的,想避險買債券的,那都是别人的錢,明白不?我得爲别人的錢負責,我是一個負責的人。”
“你是一個精神病人。”謝爾蔓喃喃道。
“我沒病。”榮克怒道。
“我知道。”
謝爾蔓點點頭,一副了解的樣子,“你要說‘我醉了’,我還怕你裝醉。你一說‘我沒醉’,我就不能跟你争論你到底醉沒醉了。因爲我沒醉,不會跟一個醉鬼争論他醉沒醉。”
“哎呀我靠。”
榮克雙手抱頭,狠狠抓了抓頭皮,“我裝瘋的時候,都以爲我真瘋了。我都跟你們說我是裝瘋的,反倒沒人信了?這什麽世道啊,隻有演員才能生存?”
“你别着急,神經上的事,得慢慢來。”
謝爾蔓看着榮克焦躁的表情,安慰道,“主要是心理要舒緩……”
“行行行,咱不讨論我的病情…去,我壓根沒病!”
榮克瞪了謝爾蔓一眼,煩躁道,“别人的錢不能亂拿的,會破壞我們的掌控,會牽制住我們,讓我們身不由己。甚至會奪去大股東的位置,把我們變成打工的。
真想要錢上市不就行了,融來的錢利息都不用給,啥也不幹,存銀行就是利潤。
UFJ天天催我拿錢,日本銀行存款利率0.001%了,三菱東京UFJ錢多的快憋炸了。
不該拿的錢不能拿,我甯可幫小民賺錢,讓小民幫咱們蓋酒店,利益共存,也不想拿大财團的錢。小民傷害不到我們,大财團可以。
五千棟很多麽?美國200個大都會,平均來十棟,2000棟酒店就出去了。
越是大都市,越是像日韓等人口稠密區,需求越大。
亞洲城市普遍街道狹窄,SP生态在國内鋪冷鏈,配送的時候發現冷藏車很多居民區進不去,要不是看報告,我都燈下黑了。
我們的巴士酒店可以在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展開,可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展開,但是,人口密度很大的首都同樣衆多。
巴黎就與和諧市的人口密度差不多,像這種人口稠密,街道狹窄的城市,我們的巴士組合酒店在城市中心區,就很難展開,正好用公寓式連鎖酒店補上這一環。”
“我隻是感覺五千棟。”
謝爾蔓理解的點點頭,又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猛一聽,感覺太多了。”
“是很多。”
榮克認同道,“可灑在全世界就不算什麽了,這隻是我們的一期,這一數字是根據‘歡樂時光’的人數制定的。
之所以我說是保守數字,是這一數字的增加過程中,我們自己就可以保證我們的公寓式連鎖酒店,客源始終處于飽和狀态。
不依賴外部,自己創造與掌握需求,我們就可以鎖住風險。
多出這一數字的部分,才是我們要根據債券銷售情況,公寓認購與市場經營情況,做出調整的部分。”
“還會更多?”
謝爾蔓驚訝道,“你是說5000棟酒店,才是你第一期的基礎部分?”
“那當然了。”
榮克理所當然道,“5棟,50棟,500棟,我們都要建統一的全球數字服務中心,巴黎的遊客要到洛杉矶來玩,當然會更信任巴黎與洛杉矶都有的巴士酒店。
我們有統一的服務呼叫中心,會爲我們節省大量的渠道與宣傳費用。我們有統一的物業管理,會爲我們節省大量的管理費用。
我們是酒店式公寓啊,得有服務員,得有統一的服務标準才行啊,标準培訓自然更容易培訓出标準的服務。
一個全球統一的服務中心,服務5000棟酒店,當然比服務50棟酒店的成本,要節省的多。”
謝爾蔓問:“樓型也按标準的來麽?”
“那倒不用。”
榮克擺擺手,“那就成赫魯曉夫筒子樓了。”
“區間呢?”
謝爾蔓歪着頭想了想,問道,“三五層的那種曼哈頓老公寓,還是雲杉街8号那類的76層塔樓?”
“你怎麽不說特朗普世界大廈啊?”
榮克沒好氣道,“比克曼塔樓之前,大蘋果屬白宮那位蓋的最高吧?全住宅也七十多層,咱哪有那個功夫,花那麽長時間,起那麽一座樓?那我的5000棟得蓋到什麽時候?”
“你是沒錢吧。”
謝爾蔓不屑道,“以你好大喜功的性子,能壓總統一頭,你巴不得就在它旁邊蓋座更高的呢。”
“太高也不好,萬一擋着飛機多不好意思。”
榮克嘴裏不好意思,臉上卻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造價太高,就滾不動了,但公寓肯定得建在各國最繁華的城市,最繁華的中心區,要麽長灘海岸邊,一億美元一棟的造價,還是可以的。”
“平…平均?”
謝爾蔓被駭了一跳,“5000棟?5000億美元?”
“小地方1000萬用不了,好地方10億不多,又不是一下拿出這麽多。”
榮克點點頭,“像是巴黎,和諧那類的環城,離中心點起個地标建築,對我們的連鎖酒店的印象有幫助,也好租。
造價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古建多,拿地或改造牽涉的精力會大一些,像是老歐洲那麽多百年的石制建築,推了怪可惜的。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對待,有的可以融入古建,以免顯得突兀。附近三五層,我們就做三五層的就可以,甚至可以整體收購古堡,古建,老公寓,加以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