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便開始把宿舍裏的東西往公寓樓裏搬,又在學校裏的商鋪給小夏買了些生活用品。
不過收拾好房間之後我又愁了,我怎麽帶着小夏去上課啊?
想想算了,課就先不上了,等校長他們回來再說。
我也不能和小夏總在房間裏待着,于是就帶着她到校園裏到處轉了轉。
小夏顯得很高興,拉着我問東問西的。
帶着小夏在學校裏轉了一天,直到天黑的時候我們才回了公寓。
開始的時候,小夏非要跟我一個房間睡,我好說歹說她才有些委屈的去了另一個卧室去睡。
說實話,小夏這麽漂亮,跟我的關系還那麽特殊,我不是沒幻想過現在倆人就睡一起。
不過看到小夏小女孩兒的樣子,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一天,過的很平靜,什麽事都沒有。
我打算明天去找馬傑一趟,回學校之後不見他有點兒說不過去。
所以次日一早,我便和小夏去了圖書館。
然後在去圖書館的半路上,我卻碰到了另外一個人。
“金喬覺?你沒退學啊!”
他是我們班裏的班長,看到我後他就驚訝的說道。
好嘛,看來我經常不去上課,都以爲我退學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讪讪道:“沒退,沒退,這兩天就去上課。”
班長好心的道:“今天就去吧,老是曠課也不行,咦...這是你女朋友啊?”
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了我身邊的小夏,當下就驚訝的說道。
見小夏挽着我的胳膊,淡淡的笑着不說話,我猶豫了下就點了點頭:“對,我女朋友。”
“真漂亮,不是我們學校的吧,以前都沒見過。”班長别有深意的看着我說道。
我笑而不語,沒多解釋。
“對了,也算巧,你今天還真的去上課了,咱們換了個新輔導員,今天要點名跟所有的同學見面。”班長很快的就收回了目光,眼神一凝,對我說道。
新輔導員?
班長點點頭,“以前的輔導員去做别的工作了。”
我想了想,“好吧,等下我就去。”
班長有些着急的說:“别等下了,現在就去,我就是被新輔導員派回宿舍喊那些曠課睡懶覺的其他同學的。
我爲難的看了小夏一眼,去教室帶着她不合适啊。
班長一眼看出了我的顧慮,連忙道:“沒事,帶着你女朋友一塊兒去教室就行。”
我隻好點點頭,“行吧,現在就去。”
班長讓我先去教室,他得趕緊回宿舍喊人去了。
我猶豫了下,看來今天得先去教室一趟了,連班長都以爲我辍學了,我再不去就不合适了。
我告訴小夏,等下要去一個有很多人的地方,讓她乖一點,不要亂說話。
小夏懂事的點點頭:“我會很乖的。”
随後,我便直接轉路去了教室。
還好,這會兒還不到上課的時間,我帶着小夏從教室的後門走了進去,找了個後排的座位坐下。
自然,小夏的出現又引來了班上其他同學的注目。
約莫半個小時候,班長就把其他準備曠課的人都喊來了,輔導員也在此時走進了教室。
我一看,新輔導員很年輕,長的還挺帥氣的,就是表情有些僵硬,,也不笑,顯得很嚴厲。
他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就開始點名。
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感覺輔導員說話的時候很别扭,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陰郁,讓人一聽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似乎不用張嘴就可以發出聲音。
“記住,以後千萬不要逃課,我跟其他老師不一樣,會睜隻眼睛閉隻眼,我會扣你們的學分的。”最後,輔導員嚴厲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我本來還以爲會有人提出意見,竊竊私語一番。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所有的人仿佛都被輔導員淩厲的眼神給吓住了一般,沒有一個人說話。
輔導員顯得很滿意,就讓我們開始上自習。
不過在他走出教室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掀起了一抹弧度,怪異的笑了笑。
在他露出笑容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嘴裏的兩顆尖尖的虎牙。
不知道爲什麽,我忽然感到後背一陣的發涼。
我仔細感應了下,輔導員肯定是個活人,肯定不是什麽鬼怪。
“好吓人啊。”
“是啊,聽他說話,我都不敢逃課了。”
輔導員一走,不少人就竊竊私語了起來。
“就是就是,我不怕他扣學分,就是怕他,說不出來爲什麽。”
這時,一個女同學說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也有這種感覺,感覺一旦逃課,可能會發生比扣學風更加可怕的事情。
不過也有幾個逃課逃慣了的學生毫不在意。
“嘁,怕什麽,他這是新官上任放的第一把火,故意吓唬我們呢。”
一個經常逃課去網吧的同學說道。
但是,輔導員走了半天了,也不見有人敢離開教室。
一隻到上午的課全都上完,同學們才如釋重負的離開了教室。
我很驚訝這種情況,同學們好像都在害怕輔導員。
下午都是專業課,要去其他的教室去上課,不用再來我們固定的教室。
我有些矛盾,下午要不要去上課呢?
不過我很快的就拍了自己一巴掌,不管怎麽說,我現在都還是個學生,那能爲去上不上課糾結啊。
何況,下午的課是幾個班的學生共同到一個大教室裏去上,我帶着小夏也沒什麽不方便的。
于是,我決定,等上完下午的課再去找馬傑去。
等下午到了大教室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其他班的人仍舊有不少逃課的,可我們班裏的同學,全都來了,沒一個人缺席!
我苦笑笑,看來,新輔導員的嚴厲,還是有點兒好作用的。
上完下午課以後,我去圖書館找了馬傑。
馬傑看到小夏後當場就瞪大了眼睛:“她,她身上的陰氣爲什麽比鬼怪還要強大。”
我沒跟馬傑說太多有關小夏的事,隻是告訴他,小夏這些年來一直在寒玉床上躺着。
馬傑恍然說道:“原來她一直在活死人墓啊。”
我一愣:“你也知道活死人墓?”
馬傑笑笑道:“道門中人誰不知道活死人墓裏有個寒玉床啊。”
我又跟馬傑聊了一會兒,他說最近學校裏挺太平的,什麽事都沒有。
随後,我便帶着小夏回了公寓。
“大哥哥,我讨厭那個冷冰冰的家夥。”
回到公寓之後,小夏突然開口說道。
我當下一愣:“那個冷冰冰的家夥?”
“就是上午的那個老師。”小夏認真的說道。
我笑道:“怎麽,你也覺得他很嚴厲啊。”
小夏連忙搖頭:“不,不是嚴厲,我就是覺得他不好。”
我當下就緊張了起來,小夏的體質特殊,不會無緣無故的讨厭一個人。
不過我隻是感覺輔導員不過是嚴厲了點兒,也沒發現他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啊。
小夏也說不出來具體讨厭輔導員的原因。
我讓小夏别盧思亂想了,趕緊休息,明天還得去上課呢。
然而,我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奇怪的叫聲給驚醒了。
“呱!呱!”
我睜開眼睛,仔細一聽,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這應該是烏鴉的叫聲!
我們學校離着秦嶺不算太遠,這裏偶爾會有烏鴉也不算奇怪。
隻是我從來沒在半夜裏聽到過烏鴉叫。
“大哥哥!我怕!”
這時,小夏一臉緊張的從另一個卧室裏跑了過來。顯然是聽到了烏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