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賢二住的地方想都别想,所以想要知道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抓吉竹央向。
“元明,吉竹央向可不好抓啊。”
“是,他不管去哪裏身邊至少都跟着四五個人。”
“這兩個鬼子處理掉吧?”
“嗯,處理掉吧。”被徐志堅折磨的吉沢佑泙和松口孝太隻剩下半條命,明揚他們也都恨死了小鬼子,直接就在地下室把他們大卸八塊裝進麻袋丢進了黃浦江。
徐志堅不會放棄,開始用模拟系統開始設計如何安全的抓吉竹央向,因爲他非常清楚,土肥原賢二那裏想都别想,隻能是在吉竹央向身上想辦法。
經過二十多次模拟,徐志堅終于設計出了最安全的辦法,但這個計劃還不能着急,要等到時機成熟才能實施。
徐志堅基本不怎麽行動,他現在做的就是繼續擴大生意,隻要是賺錢的賣賣他就不會放過,吉竹央向倒是沒有讓他賣鴉片,所以他也是放開手腳大幹,他這個大“漢奸”也沒少給鬼子捐錢這也是真的,但跟他賺的錢比,那不過是毛毛雨。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七日,南造雲子突然出現在新時代,跟她一起來的有四個人,一看就都是小鬼子。
徐志堅一臉驚喜的問:“雲子小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南造雲子一回來就打聽了他,知道他現在旗下有不少生意,而且其中不少都有日本軍官暗股。
“夏君!你現在發展的很不錯啊!”
“這還不是皇軍關照。”
“夏君,你五月份的時候是不是去過武漢?”南造雲子問道,
徐志堅想都沒想說道:“是啊,我去接第三批桐油,吉竹老師讓我去的,還讓我幫着查一查陣風小隊,因爲他們刺殺了不少重要的人物。”
“你見到毛木林了?”
“見到了,我答應幫他打探皇軍的消息,他給了我陣風小隊的名單,但這個名單根本沒用,因爲這些陣風小隊的成員用的都是化名和代号,而且陣風小隊他也沒有指揮權,他們是由戴春峰親自指揮的。”
“夏君,我想讓你把毛木林請到上海來。”
“我哪有這個本事。”
“夏君,你可以辦到的。”
“雲子小姐,爲什麽這麽做?”
“因爲我在武漢的五個情報小組全都被他破獲。”
“你說毛木林破獲了你五個情報小組,你确定是他嗎?”徐志堅不敢置信的問,
“我知道他沒有這個本事,所以才讓你把他約到上海來,我一定要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幫他。”
“雲子小姐确定有人在背後幫他?”
“這一點非常肯定,夏君,拜托了!”
“雲子小姐你确定我能把他叫到上海來?”
“夏君,請立即聯絡他吧,我會在上海待一段時間,我一定要見到這個毛木林。”
“我試試,但他畢竟是特務處的重要人員,他來不來上海肯定也不能自己做主。”
“這個我知道,他不是讓你打探我們的情報嗎,你就告訴他打探到了,我南造雲子帶着人已經回到上海,而且經常來你大舞台,他應該會帶人過來的。”
“雲子小姐,爲什麽你覺的他一定會來?”
“因爲我殺了他不少屬下,他瘋了一樣的在找我,想殺死我。”
“原來是這樣,我這就想辦法跟他聯系。”徐志堅說完又問道:“雲子小姐,現在武漢已經被大日本皇軍軍攻占,我擔心聯系不上他。”
“他現在在長沙,正因爲武漢被我們攻占,所以我才有機會把留在武漢的他的屬下全都消滅,但我要找的是他背後的人。”
“明白了!”
徐志堅從南造雲子所說就能想到武漢現在的情況,她回到上海應該也是武漢那邊已經不需要她。
徐志堅不能直接聯系毛木林,他去找到方文卓,通過他給特務處發去消息,讓毛木林跟自己聯系,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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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轉天下午徐志堅接到了電話,感情毛木林已經在上海,于是徐志堅秘密約見了他。
“天傑老弟!南造雲子真的在上海?”
“我昨天看到她了,就是她讓我聯系你,讓我告訴你她在上海。”
“瑪德,我恨不得把她剁成肉醬!這個狡猾的女人,天傑,你的判斷沒錯,在特務處還有日諜,導緻我留在武漢的兄弟被她們一鍋端全部殉國!我特麽的恨死她了。”
“她找你是想知道鸠關彌松子和麻倉太郎他們是被誰識破的。”
“我知道,她找你找了不是一天兩天了,當時你走的也很及時,不然還有可能暴露。”
“潛伏在特務處的日諜找出來了嗎?”
“找出來了。”
“那就好,那你打算怎麽辦?”徐志堅問,
“天傑,我想弄死她!”
“這個好辦,她說會經常去大舞台,你帶人埋伏在周圍就行,她肯定會出現。”
“得嘞!我立馬安排!”
“對了,毛哥,你怎麽在上海?”
“武漢淪陷之後,處座就做了調整,上海是大區,之前複興社也是遭到重創,我是過來幫忙重建的,完成任務之後就會回重慶。”毛木林說道,
“那你幫個我忙再走。”
“咱們自家兄弟,有事隻管說。”
“隻要你殺了南造雲子,我還想活捉吉竹央向。”
“需要做什麽?”
“你先殺南造雲子,完事之後再說。”
“好,天傑,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南造雲子帶着四個人真的出現在大舞台,就在門口,毛木林帶着人沖出來一通亂槍讓其五個人射殺在當街,臨走的時候毛木林還擔心她不死,對着她的頭連開三槍才離開。
臨走時候他還狂笑大吼道:“南造雲子!我毛木林終于弄死你了!”
徐志堅帶着人看着被打成馬蜂窩的五具屍體,南造雲子的最慘,身上至少中了十槍。
吉竹央向帶着人趕到,徐志堅悲痛的說道:“是毛木林幹的,真沒想到他居然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