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系統激活,獎勵一個提示,請宿主領取。”
“隻有一個提示!?”
之前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獎勵,徐志堅立即領取,結果隻有“漿糊”這兩個字。
這個模拟系統類似與現代智能對話機器人,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徐志堅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麽提示?”
“你心中最大的疑問是什麽?”
“麻二奎和傅建元明知道已經暴露爲什麽不逃?”憑這兩個日諜的本事,想要逃走不是沒有機會,
“你可以通過這個提示詞找到答案,能不能找到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漿糊!?這到底是個啥。再問系統沒有了回應。
“開啓模拟。”再把漿糊放一邊,看看這次模拟自己怎麽死的。
“一九三七年一月十五日,你破獲日諜小組立下大功,之後七天之内遭到四次暗殺,最後一次你通過六方橋時候遭爆炸襲擊,随行四人全部遇難,享年二十一歲。”
我破獲了日諜小組?看來我的思路是正确的,又或者是我通過提示發現了日諜線索,之後連遭四次暗殺,最後一次讓他們得手。
六方橋!爆炸襲擊,我既然知道哪有伏擊豈不是可以提前做準備設埋伏!
這才叫提示好嗎,漿糊???到底什麽鬼!
去首都飯店的路上徐志堅找電話打給鄭介敏,他已經知道大概情況,這次的抓捕行動讓特務處損失了七個兄弟,還重傷好幾個,好在周天傑當機立斷開槍打斷了麻二奎的雙腿,并将他打暈保住了這個活口。
“天傑,你這次又立大功,不是你的話麻二奎估計很難活捉,沒想你的武力也不錯!”鄭介敏誇贊道,
“都是老師教導的好。”
“可惜傅建元早有準備,他一看到情況不好,直接拉響了身上的手雷,跟我們的四個兄弟同歸于盡,這次我們的損失挺大, 還有幾個兄弟重傷。”
“難道傅建元也發現有人跟蹤監視了?”
“目前看是這樣的, 因爲麻二奎和他再也沒見過面, 也隻有這一個可能。”鄭介敏說完歎了口氣,看來派去的人專業本領還是不行。
“老師,我擔心麻二奎什麽也不會說, 我們還是要繼續尋找别的線索。”
“這是必須的,你不是要去宴會現場嗎?”
“我已經在路上。”
“好, 天傑, 希望你能再接再厲!”
六點整, 丁文軒和梁佑甯帶着人來到酒店門口迎接朱彥庭,兩輛福特轎車開到酒店門口, 服務生上前打開車門,兩個保镖下車打開車門,一身黑色西裝的朱彥庭下車就熱情的跟丁文軒、梁佑甯等人擁抱, 看上去他們之間非常熟悉。
這時候穿貂皮大衣戴着歐式禮帽的翟露下車, 朱彥庭跟大家介紹道:“這是我寶貝女兒朱巧巧, 剛從香港回來, 以後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衆人看到翟露全都眼前一亮,丁文軒立馬誇贊道:“巧巧真漂亮啊!朱行長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朱彥庭樂的合不攏嘴, 對翟露說道:“巧巧,快來叫人,這是你丁伯伯……”
翟露甜美禮貌的挨個鞠躬輕聲呼喊, 之後,父女倆在衆人的簇擁下進了酒店, 說是歡迎宴,實際上丁文軒和梁佑甯就是幫一些人拉投資。
蔡長坤來這個宴會就是爲了朱巧巧, 翟露自然是要給他機會,所以假裝無聊躲到了清淨地方, 蔡長坤走上前去輕聲問道:“朱大小姐,還記得我嗎?”
翟露看了看他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見過嗎?”
蔡長坤伸出右手再次自我介紹:“我是久安商輪公司總經理蔡長坤,你好。”
“久安商輪,聽着怎麽這麽耳熟……”翟露假裝仔細看了看他,半響才說道:“你是昨天海斯歌舞廳的那個花花公子!”
蔡長坤尴尬的說道:“朱小姐其實誤會了,我這些日子隻是心情不好才去那裏玩的。”
翟露撇了撇嘴說道:“跟我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因爲你已經誤會我是花花公子了。”
“你是或者不是跟我都沒有太大關系,我父親跟你的公司好像沒有什麽業務往來。”
“朱小姐先别拒人千裏,我們兩個年紀相仿,在這樣的場合聊聊天解解悶不也是好的嗎。”蔡長坤死皮賴臉的說道,
機會還是要給他的,不然如何套他話,翟露認可的說道:“這些人坐在一起就是生意的确是很無聊。”
“朱小姐,不如我們坐到那邊吃點甜點休息一會。”
“跟你能聊什麽?我可不想聽你說船,我從香港坐船回來到現在還想吐呢。”
“哈哈,其實我也讨厭船,走吧。”
翟露不情願又沒其它事情可幹的跟着他坐在了沙發上,蔡長坤幫她弄一些甜點和飲料。
沒有女孩子能拒絕甜點,翟露态度好了很多,問道:“謝謝,你想聊什麽?”
“朱小姐是不是過幾天就回上海了?”
“不一定,那要看我父親怎麽安排,或許留下幫父親的忙也說不定。”
“最好能多待幾天,這樣我可以盡一下地主之誼帶你好好在金陵玩玩。”
翟露戒備的看着蔡長坤問道:“你這麽殷勤到底在打什麽壞主意?”
“朱小姐别誤會,我隻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都這麽說。”
“天地良心,我對朱大小姐絕對沒有任何壞心思!”
“你觊觎我的美色就是有壞心思!我要是長的醜你會這麽殷勤才怪!”翟露說完做了可愛的鬼臉,
做鬼臉就說明對方已經不讨厭自己, 蔡長坤開心的回答道:“我不否認這點, 但你更吸引人的是很多姑娘沒有的飒爽開朗性格!”
翟露可愛的笑了笑, 還故意伸出小舌頭舔了下粘在唇上的甜點,見已經把蔡長坤看呆,笑道:“好了,别在這甜言蜜語了,你才多大啊就這麽會哄女孩子,一看就是情場老手!”
“今年我才二十歲,還沒談過戀愛呢。”
“你不說你是久安商輪公司的總經理?吹牛呢吧!”
“這有什麽可吹的,我父親剛剛去世,我不過是繼承家業罷了。”
“啊!?你父親去世了啊!”翟露心中暗道:終于可以說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