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對軍人的訓練,要求之高,強度之大,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更别說是紅神府的成員了。
那強度都能吓死一批歪果軍人。
都尼瑪這樣了,到了秦道一的嘴裏,竟然說是去送死?
這是什麽個意思?
豈不是說,紅神府的訓練方式和強度,都完全是錯誤的?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被秦道一全盤否定了?
要知道,這可是府主,秦天傲制定的啊。
“就算你說的對,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秦道一聳了聳肩,說道:“紅神府成員,全都從各軍種種篩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也都是各軍種中,實力最強的,最全面的,最全能的,但我想問你,這些人在進入了紅神府之後,不說各方面實力,隻是單方面的,提升了多少?有沒有井噴式的提升?”
有句話說的好,不想進入紅神府的兵,不是好兵。而爲了可以進入紅神府,一個個都拼了命的訓練,個個都削尖了腦袋。
所以,但凡能夠進入紅神府的,在進入紅神府之前,一個個都是原部隊最強的。
就算是如此,在進入了如此牛逼的紅神府之後,按照正常情況,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應該有一個井噴期才對。
畢竟紅神府和每一個紅神府成員的原部隊的訓練是不一樣的,應該強度更大,訓練方法更加的全面,更加的精良。
可事實呢?
秦道一可不這麽認爲。
在他所看來,進入紅神府之後,反而還不如他們進入紅神府之前。
“這個……”被戳中了軟肋的馬戰敵,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但卻依然不服氣,“這些人的實力,在進入紅神府之前就已經達到了極限,想要提升,哪怕是一點點,都非常的難,除非是在修爲上的突破。”
每個人都是有極限的,一旦達到了這個極限就很難再繼續提升。至于修爲上的提升,這種玩意……更難啊。
“達到了極限?真是可笑。”秦道一輕哼了一聲,更加的不屑了,“人體是複雜的,也是極爲神秘的,更是一個巨大的寶庫。也許他們都達到了一個極限,但那都隻是僞極限,而人是沒有真正的極限的。”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在見到自己的孩子,被壓在了重達三四千斤的車下,爲了救自己的孩子,這個婦人可以憑借一己之力,直接将整輛車都擡起來。這是爲什麽?”秦道一自問自答道:“因爲這個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突破了一個又一個極限,直到這個極限可以将車擡起來,方才停止了突破。”
“你跟我說,他們都達到了極限?”秦道一一臉的嘲諷,“你自己說,可笑不可笑?”
馬戰敵和秦天狂無話可說。
類似婦人爲了救孩子,搬起車啊,等等東西的事情雖然不多,卻也并非沒有發生過,是事實存在的。
“每一個人,都有極限,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每一個極限都隻是暫時的,當突破了這個極限之後,就會脫胎換骨,而當實力繼續提升,就會進入到下一個極限。”秦道一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人的極限是無窮盡的,隻要突破一個,下一個又在那裏等着你,一個接着一個,進無止境。”
馬戰敵和秦天狂,以及魯熊,此時都沉默了,都陷入了沉思。
越想他們就越加覺得,秦道一說的越有道理。
太他麽的有道理了。
可以前爲什麽就忽略了呢?
“不可否認,這些紅神府成員,的确達到了一個極限,但這隻是一個僞極限,并非真正的極限,人,也沒有真正的極限。”秦道一看着那些正在訓練的紅神府成員,說道:“他們的訓練,對于一般軍人來說,強度的确很大,但是,對他們的實力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麽,因爲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習慣這種東西很可怕,一旦習慣了,再大強度的訓練,那都不是訓練,而是在玩鬧,是在玩耍,是在鍛煉身體,而不是訓練!”看着馬戰敵和秦天狂都瞪大了雙眼,秦道一強調道:“你們都還沒到耳背的年紀,所以,你們沒聽錯,他們就是在玩,就是在鍛煉身體,和那些每天在廣場上打打太極,踢踢腿,跑跑步的老人沒什麽區别,都隻是讓自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以讓自己壽終就寝的身體罷了,也僅此而已。”
“老人們是爲了可以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以少生病,可以多活幾年,跟他們的追求是不一樣的,他們是爲了變強,變強,再變強,是爲了上陣殺敵。”秦道一輕哼了一聲,說道:“鍛煉是無法提升實力的,他們這麽的繼續下去,不是去送死是什麽?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結果。”
當一個人習慣了一定強度的訓練,繼續以這麽一個強度訓練下去,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一個健身愛好者,随着不斷的健身訓練,還會不斷增加負重呢。
這些紅神府成員呢?
并沒有!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來說,一個剛入伍的新兵蛋子,在接受第一天訓練的時候,會感到非常的累,非常的苦,都能把人給累哭。
但隻要堅持下來,新兵蛋子們就會發現,自己無論是力量,體力,反應,還是速度……各方方,各面面,都有一個巨大的提升,都有一個質的飛躍,都感覺自己一拳可以打飛一頭牛了……
而當新兵的實力提升了,适應了這樣強度的訓練,再也感不到累了,一點也不苦了,更不會累哭了,那結果會怎麽樣?
很輕松,很惬意,很舒服,一天不練,還他麽的很難受。
而在那個時候,新兵蛋子就會發現,他們……成爲老兵了,他們還會發現,自己的實力很是淘氣的不提升了。
現在的紅神府成員就是如此。
可誰都沒意識到。
沒意識到也就罷了,馬戰敵還丫的跑到秦道一面前驕傲,吹噓,自豪……誰丫的給你的自信啊?
當然,秦道一隻是否定訓練的方式,訓練的強度,對這些紅神府成員們,還是非常看好的,也認爲他們都有巨大的提升空間。
不然的話,秦道一早就扭頭就走,管他們是死是活呢?
秦道一很忙滴。
“這……”
馬戰敵和秦天狂的臉色,都變得極爲難看。
“你們看看那兩個對打訓練格鬥的,那是訓練嗎?每一次出手,都處處留情,還他麽的有說有笑的,這叫訓練?”秦道一冷哼了一聲,“訓練是爲了提升實力,而不是爲了調|情。而真正的訓練,與之敵人搏殺,是沒有任何的區别的,不然,如何才能進步?”
“我問你們兩個,你們在與敵人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時候,誰會對敵人笑?誰不是爲了斬殺敵人,無所不用其極?”秦道一鄭重的說道:“訓練也應該如此。”
“你們再看看,那些訓練集體配合作戰的,你們确定,他們不是在群毆,不是在嬉戲玩鬧?”
“那些訓練速度的,一個個有說有笑,還能開玩笑,就不能讓開槍射擊他們的人,從一個增加到兩個,增加到三個?如果人手不足,不能考慮一下增加他們的負重?到時你再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
“扛着木樁練深蹲,看他們都輕松成什麽樣?笑成什麽樣了?不知道把木樁在水裏浸泡一夜?不知道再加一根木樁?不知道把木樁換成其他更重的材料?”
“一個個都習慣了,這樣的訓練強度,對他們來說就是在玩,能起到什麽效果?”
“都習慣了,沒有任何的壓力,他們拿什麽來突破極限?”
“一個人的潛能,就像是時間一樣,就像是女人的乳|溝一樣,你不擠他,你不壓榨他,他是不會出來的。”
“紅神府的名氣很大,個個都很強,也都是傳奇,如今見了,真是……”秦道一搖頭不已,“見面不如文明,實在是太不堪了。”
“……”
馬戰敵和秦天狂很火大。
雖然說,秦道一所說的句句在理,他們也無力反駁,但是……要不要說的這麽直白?要不要說的這麽直接?能不能給留點面兒?
每一個紅神府成員,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驕傲中的驕傲。
結果呢?
被你說的一無是處!
這樣真的好嗎?
“道一,你之前說你要掌管這些人,你要親自訓練他們,還算不算數?”秦天狂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期待的看着秦道一。
他真想知道,将這些人交給秦道一訓練,這些人會變成什麽樣。
“馬戰敵也要參加。”秦道一的目光落在了馬戰敵的身上。
“憑什麽?老子又不參賽,老子憑什麽要參加?”被盯上的馬戰敵,就像是貓被踩了尾巴一樣,直接跳了起來。
如若換做平時,馬戰敵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可現在不一樣啊……他知道,秦道一拉着他參加,絕壁是爲了報複他,報複他昨晚喝了秦道一太多特供道一養生酒。
是公報私仇。
“馬戰敵,你丫的不服?”沒等秦道一說話,秦天狂直接暴走了,“你不同意,如果這次國際對戰賽敗了,你來承擔所有責任?”
“我……”
馬戰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來承擔責任?
承受得起嗎?
“好了,就這麽決定了。”秦天狂不再理會馬戰敵,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對着正在訓練的二十九名參戰的紅神府成員,大聲喝道:“全體都有,緊急集合。”
“是!”
秦天狂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停止了訓練,井然有序的沖到秦天狂的面前,并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三隊。
井然有序,有條不紊。
整齊的不要不要的。
素質很高。
“我的侄子,也就是府主的兒子,秦道一,想來諸位都不陌生。”秦天狂掃視衆人,冷聲說道:“秦道一說,你們都是不錯的兵,但你們繼續這麽訓練下去,去參加國際對戰賽,無疑是去送死!”
“送死?”
“開什麽玩笑?”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真是笑話!”
在場的二十九名紅神府成員,除了見識過秦道一的實力的周健良,喬虎二人之外,其他人都非常的不服,更是哼之以鼻。
我們去送死?
真真是……握了棵草的,你秦道一,不過隻是一個嚣張跋扈,欺男霸女,不學無術,一無是處的纨绔敗家子,廢物大少爺罷了,你懂個屁?
就你這麽一個玩意,還看不起我們?
誰給你的自信?
對于秦道一的看法,除了周健良和喬虎之外,剩下的二十七名紅神府成員,根本就沒當回事,就當是秦家大少爺在裝逼。
誰讓秦大少是紅神府府主的兒子呢?
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呗,我們權當沒聽見,不跟你一般計較,不然……非得把你揍的,連府主都認不出來你不可。
跑到我們面前裝逼?
那可是需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我宣布……從現在開始,包括我和馬戰敵在内,在座所有人的訓練,都将會全權交給秦道一來負責,他現在就是我們的教官,他的一切命令,我們必須服從。”秦天狂冷聲喝道:
“這是府主的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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