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真是該死!”臉上依然裹滿繃帶的蔣靈月,咬牙切齒不已,“秦道一竟然沒死?他竟然沒死?他的車技竟然如此的逆天?他不是從來沒赢過嗎?怎麽會有如此逆天的車技?連世界車神榜第六十八的存在,都殺不了他?”
“真是沒想到,這個秦道一隐藏的竟然如此之深。”謝文臣深吸了一口氣,“京城第一大纨绔?不學無術,手無縛雞之力的敗家?在京城纨绔圈的飙車,從來就沒有赢過?全他麽的狗屁。”
謝文臣也不是沒調查過秦道一,調查的結果,也就是這樣。
可實際情況呢?
秦道一的修爲高深,實力非常不弱,謝文臣雖然沒有跟秦道一正面交手,但也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因接住蔣靈月而受傷吐血。
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去你大爺的廢物!
至于飙車從來就沒赢過?
蔣家派來的車手,是香江洪門分舵裏,車技最強的存在,就算是世界車神榜也名列第六十八,車技何等厲害?
不隻是蔣家的車手,秦道一的未婚妻,淩霜,更是在世界車神榜排到了第二十九名。
結果呢?
沒能殺了秦道一,最後人家秦道一還赢了。
秦道一所表現出來的車技,那根本就是神級,就他麽的是特效啊。
多牛逼了?多逆天了?
從來沒赢過?
這他麽的都赢不了,誰還敢說自己會飙車?
“文臣,我要殺了秦道一,我一定要殺了,我要爲兒子報仇,秦道一必須死。”蔣靈月一把抓住謝文臣,“文臣,你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殺了秦道一,他不死,我不甘心,靖兒也不能瞑目啊。”
秦道一現在都成蔣靈月的心結了。
“以我們謝蔣兩家在内地的高手,想要殺了秦道一并不難,難點在于……”謝文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現在面對的不是一個秦道一,而是整個秦家。秦道一是秦家年輕一輩,唯一的男丁,今天的這場飙車,又有那麽多人想要他死,秦家必然會重視,也将會派大量高手保護秦道一……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
秦道一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的确是震懾到謝文臣了,畢竟,都沒有正面交手,謝文臣就直接被打的吐血了。
但在冷靜下來之後,無論是謝文臣還是蔣靈月,都認爲他們高估了秦道一的實力。
不可否認,謝文臣的确是受傷吐血了,但那是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造成的,當時他心系蔣靈月,也算是被秦道一偷襲受傷的,吃了暗虧。
如此這般一來,謝文臣就對秦道一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秦道一的實力是非常不弱,但他們謝蔣兩家來到内地的高手更強大,想要殺了秦道一,并不是一件難事。
但前提是,面對的隻有秦道一一人。
這可能嗎?
如果在今天的飙車之前,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可現在,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啊。
爲毛?
原本很簡單的,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夫妻之戰,卻引來了那麽多人參加,這也就罷了,一個個的都想要了秦道一的命,做的還那麽的明目張膽,那麽的赤|裸|裸。
全都是要殺秦道一的啊。
可見秦道一這麽一個超級大帥哥,是多麽的遭人恨。
不管爲什麽有那麽多人想要殺了秦道一,但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人想要秦道一死,這是肯定的,秦家在今天也已經知道了。
那秦家會怎麽做?
必然會派出大量的高手,暗中保護秦道一的安全,絕對不能讓秦道一遭遇暗殺,受到傷害啊。
如此一來,想要殺秦道一,可就要過保護秦道一的那些高手那一關了。
這難度就大了。
隻是一個秦道一,就不太好殺,尤其是上了車的秦道一,那更是一丁點的希望都沒有,更何況,還有那麽多秦家高手保護着秦道一?
想殺?
談何容易?
“那怎麽辦?難道就這麽算了?”蔣靈月歇斯底裏的嘶吼起來,“不,不,絕不,絕對不能這麽算了,秦道一必須死,我要用秦道一的人頭,來祭拜靖兒。”
“當然不能算了。”謝文臣成聖說道:“根據我現在所掌握的消息,我發現了秦道一的缺點,也可一說是優點,而這個優點也好,缺點也罷,隻要利用的好,想要殺了秦道一,并不是什麽難事。”
“優點?弱點?什麽弱點優點的?怎麽殺秦道一?”一聽可以殺秦道一,蔣靈月全身一震,連連催促道:“文臣,你快說啊。”
蔣靈月可不關心,秦道一的優點還是缺點,她都不在意,不在乎,她所在乎的是如何殺了秦道一。
“秦道一曾經因爲他的一個同學,也是他的兄弟,雷安,殺了青幫老大的兒子,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秦道一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謝文臣的眸子之中,閃爍着寒芒,全身彌漫着龐大的殺氣,陰森的冷笑了起來,“除了雷安之外,中醫學院的成大石和王東,也經常和秦道一混在一起,也是秦道一的兄弟。”
“我們現在的難題就是,秦家有高手保護秦道一,所以,我們很難殺了秦道一,但隻要我們派人抓了成大石和王東,用他們兩個人的性命來威脅秦道一,讓秦道一孤身一人來救他們,一旦有其他人跟着,我們就殺了王東和成大石,如此一來……”謝文臣全身的殺氣更甚,“秦道一可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啊,他的兄弟落在了我們的手裏,生死在我們的一念之間,他會怎麽做?”
“好,這個好,就這麽做。”蔣靈月雙拳緊握,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文臣,什麽時候派人抓了王東和成大石?我要殺了秦道一,我要讓秦道一死,我已經迫不得已了。”
“王東和成大石都是中醫學院的學生,而中醫學院不僅是秦家的勢力範圍,更是京城的馬家,侯家,以及公孫家的勢力範圍,我們不能在中醫學院動手,那與送死無異。”謝文臣沉吟了一聲,說道:“明天一早,我就讓大哥帶人過去,一旦他們兩個離開了中醫學院,以大哥的實力,想要拿下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嗯,就按照你說的做。”蔣靈月咬牙切齒的說道:“秦道一,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