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
她翁芷韻哪來的熊心豹子膽,竟然敢退婚,退他們謝家的婚?
武道世家謝家,在香江是什麽樣的勢力?是多麽的強悍?洪門香江分舵的舵主,蔣建勳在香江擁有什麽樣的能量?謝蔣兩家,無論是哪一家,在香江打個噴嚏,都足以讓香江顫抖好幾天,就算是香江特首,也要過來噓寒問暖,問一問是不是生病了,有沒有吃藥,有病就要吃藥……
兩個如此強大的家族,更是聯姻關系,放眼整個香江,沒人敢輕視。
然而……
如此龐大的家族,卻遭到了一個來自京城,小小翁家的退婚,而退婚的對象,更是謝蔣兩家共有的,唯一的繼承人。
這是要幹什麽?
這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謝家的臉,打蔣家的臉。
如若此事傳了出去,讓他們謝蔣兩家的臉往哪放?簡直就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了啊。
怎麽可以?
絕壁不能忍啊!
“翁文淵,你聽聽,你自己聽聽!”蔣靈月怒火中燒,指着翁芷韻破口大罵,“這就是你的寶貝女兒,她自己做了婊|子,她自己偷男人,還他麽的有理了?還不能說了?還他麽的有臉提出退婚?她這個賤|貨是什麽個東西,她有什麽資格退婚?”
蔣靈月,四十出頭,風韻猶存,又因常年養尊處優,保養的非常好,也一直都以大家閨秀示人,但不要忘記了,她終究是洪門在香江分舵舵主,蔣建勳的女兒。
出自黑|道世家的蔣靈月,骨子裏還是充滿了黑|道基因的,這是無法改變的。而且從小就生活在那個環境之中,什麽他麽的,什麽撲街……各種罵人的話,對她來說根本就不陌生,也耳濡目染,說粗話,爆粗口,這對她來說,那都不叫個事兒,太習以爲常了,根本就是張口就來。
沒任何難度,也沒有任何的不适應。
如若不是她嫁到謝家二十餘年,又有了謝靖這個兒子,讓她改變了不少,痞氣也收斂了很多,她可就不隻是破口大罵,不隻是爆粗口那麽簡單了。
直接沖上去撓翁芷韻的臉,抓翁芷韻的頭發,暴打翁芷韻,她都能幹的出來。
不過,蔣靈月的話,比打翁芷韻,比毀翁芷韻的容,更加歹毒。
殺人不過頭點地,碗口大的一個疤,不帶這麽侮辱人的。
“翁芷韻,你這個賤|婊|子,你這個騷|貨,你他麽的也不看看你是什麽德行,是什麽個玩意,是什麽貨色,真他麽的以爲,你抱上了秦道一的大腿,跟秦道一上了床,就他麽的可以羞辱我謝蔣兩家?就他麽的可以橫行霸道,不把我謝蔣兩家放在眼裏?”蔣靈月對着翁芷韻吐了口口水,一臉不屑,無比鄙夷的說道:“别說你翁芷韻下賤的倒貼,爬上了秦道一的床,就算是秦道一,他敢如此羞辱我們謝蔣兩家,我們也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更何況是你這個賤|婊|子?”
“翁芷韻,你真他麽的以爲,老子喜歡你?老子會娶你?老子隻是看上了你的身體,隻是想玩玩你,等老子玩膩了,就他麽的把你一腳踹了。”謝蔣面目猙獰,歇斯底裏的嘶吼道:“你翁家是什麽東西?也想跟我們謝家聯姻?就你翁芷韻這個騷|貨,賤|婊|子,也他麽的配得上老子?”
“你他麽的對老子裝純情,老子想上你,還他麽的不讓上,結果呢?你他麽的竟然犯|賤到,爬上了秦道一的床。老子還他麽的沒玩你,你卻給老子戴|綠|帽子,好,很好,非常好。”謝靖的臉都扭曲了起來,無比惡毒猙獰的說道:“你不是喜歡爬男人的床嗎?老子今天就他麽的狠狠的操|你,等老子玩膩了之後,還他麽的會讓我們香江洪門的兄弟,狠狠的操|你,老子還會讓洪門的兄弟,一個接着一個,活活的把你幹死。你不是喜歡讓男人幹|你嗎?老子會滿足你,一定會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公共廁所,隻要是個男人,都可以狠狠的幹|你!”
“秦道一……”
此時的翁芷韻,臉色慘白無血,嘴唇都已經被她咬破,她的整個身子也都顫抖的厲害,挽着秦道一的手臂,更加的用力的。同時,她那眼眶之中,滾動着的委屈的淚水,終于止不住,奪眶而出。
“不用怕。”秦道一伸手摸了摸翁芷韻的腦袋,雙眼眯成了一條直線,眸子之中閃爍着寒芒,森然說道:“隻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在辱罵了你之後,還可以安然無恙,毫發不傷,不管是什麽人,是什麽樣的身份,都會爲對你的辱罵,而付出慘重的代價!”
謝靖和蔣靈月的歹毒,無疑是觸碰到了秦道一的底線,也徹底激怒了秦道一,尤其是,在經曆了穆輕柔被迷暈的事件之後,他對此類的事情,更加的痛恨。
秦道一此時很憤怒,殺機也無法抑制!
“嗯!”
翁芷韻深深的點了點頭,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強忍着不讓自己再流淚,同樣,她對秦道一充滿了無比的自信,當然,除了秦道一之外,她也無靠可依。
“有你在?還要讓我們付出慘重的代價?”蔣靈月氣極反笑,冷笑不已,“秦道一,你這個狗|雜|種,還真他麽的夠狂的。我就罵翁芷韻這個賤|婊|子了,你秦道一能把我怎麽着?真他麽的以爲,你是秦家的大少爺,就可以爲所欲爲,就以爲我們謝蔣兩家會怕了你?真他麽的……”
“啪!”
蔣靈月的話尚且沒有說完,隻見秦道一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緊接着,蔣靈月就看到一個巴掌,由遠到近,快速向她的臉襲來,她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一聲脆響就響了起來。
而且,這還隻是一個開始。
“啪啪啪……”
在第一聲脆響剛落,緊接着一連串的脆響就連綿不絕響起,連成一片,充斥着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