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翁文淵那麽的拼命賺錢,爲的是什麽?還不是爲了下一代,爲了自己的子女可以過的更加的幸福?連自己的子女都保護不了,有再大的權利,再多的金錢,又有什麽用?
然而,蔣靈月卻說他女兒不守婦道,簡直不能忍。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他翁文淵的女兒,真做了什麽對不起她未婚夫的事情,你蔣靈月如此說,翁文淵雖然心裏難受,但也隻會怪罪自己的女兒不知廉恥。
事實呢?
一切不過都隻是誤會罷了。
“重嗎?我怎麽不覺得?過分嗎?我怎麽沒感覺到?”蔣靈月冷哼了一聲,一臉譏諷和鄙夷的說道:“正所謂是,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任何一種傳言的存在,都是有征兆的,是有迹可循的,不會憑空出現的。再者,你的兒子,翁芷俊,不一直都以秦道一的大舅子自居,四處宣揚,并引以爲傲?而别人,也因爲秦道一是翁芷俊的妹夫,從而對翁芷俊恭敬有加?難道這些也都是假的?既然有膽子做出這種事,還怕别人說不成?”
“謝夫人,一切不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嗎?小靖也已經證實,我女兒還是完璧之身,跟秦道一并沒有發生過什麽嗎?”翁文淵深吸了一口氣,“你爲什麽還要一直揪着不放?”
“我一直揪着不放?怪了我?真是可笑至極!”蔣靈月冷哼了一聲,無比惡毒的說道:“就算你女兒還是完璧,還是處子之身,那又如何?既然能出現這種傳言,她必然幹了一些不守婦道,見不得光的事情,定然是勾搭了那個該死的秦道一。隻要勾搭了,那就是不忠,那就是不守婦道,那就是蕩|婦,那就是給我兒子戴|綠|帽子的賤|婊|子。”
“翁文淵,靈月所說的話,雖然是重了一些,是過分了一些,但這一切畢竟都是你女兒惹出來的。”一旁的謝文臣,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無論你的女兒做了什麽,有沒有做過,但隻是這一個傳言,就已經将我們謝蔣兩家推到了風口浪尖。我固然相信你,但我們總不能見到誰,就告訴誰,你女兒還是完璧,還是處子之身,并沒有跟秦道一發生過什麽吧?就算我們如此的做了,别人又豈會相信?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不是脫褲子蓋臉嗎?更何況,不是什麽人都可以一眼看出,你女兒還是完璧,還是處子之身的,這種東西也是很難證明的。如果此事得不到一個完美的解決,我們謝蔣兩家的人,可就全被你女兒丢盡了。”
無論是香江謝家,還是蔣家,在香江的勢力都非常的強悍。而謝靖更是謝蔣兩家唯一的繼承人,然而,這兩家的繼承人,卻被他的未婚妻給戴了綠|帽子。
這他麽的多丢人了?都夠人嘲笑一輩子的。
哪怕是傳言,但這種傳言,根本就沒辦法辟謠啊,也沒辦法解釋啊。
謝家是武道世家,并不是普通人,修煉出内勁的高手,都可以看出翁芷韻是完璧,是處子之身,但也隻局限于武修者啊,不是武修者的普通人更多啊。
怎麽解釋?如何來解釋?
哪怕去了醫院,做了檢查,開了證明,就算是現場直播……誰丫的知道你是不是與醫院的醫生聯合起來演戲,造假?
這種事情太證明了。
“你的女兒,毀了我們謝蔣兩家的名聲,我說那些話重嗎?過分嗎?”蔣靈月糾纏不放。
“我……”翁文淵無話可說。
誠如謝文臣所言,翁芷韻雖然是完璧,是處子之身,但拿什麽證明?用什麽來堵住悠悠衆口?根本就沒有啊。而且,人類從來都是奇怪的動物,也從來不嫌事大,也都喜歡看熱鬧,就算是鐵證擺在面前,人家也不會相信,反而會認爲你是在造假啊。
什麽清者自清,那都是狗屁。
而這傳言一出,的确讓不少人都暗中嘲笑謝蔣兩家。
“爸……”
就在這時,翁芷韻從外面走了進來,而此時的她,雙眸之中滾動着淚水,全都是委屈,還有對她爸爸,翁文淵的心疼和愧疚。
“秦道一……”翁芷韻的到來,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當謝靖看到了翁芷韻身邊的秦道一時,登時目眦欲裂,面目猙獰無比,怒聲嘶吼了起來,“翁芷韻,你這個賤|貨,竟然還把你的野男人帶回來了,你還真是有臉啊,真他麽的夠賤的啊。”
“翁文淵,你自己看到了吧?我說你女兒是一個不守婦道的賤|貨,你還不承認?”蔣靈月指着翁芷韻身邊的秦道一,怒聲咆哮道:“你女兒不僅在外面偷男人,現在連這個男人都帶回家了,她這樣做,是在向我們謝家示|威嗎?是在向我們蔣家示|威嗎?翁文淵,你還他麽的告訴我,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說?”
“秦道一是吧?”蔣靈月臉色陰沉無比,全身彌漫着龐大的殺氣,對着秦道一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管你是秦家的秦大少,還是秦二少,你敢勾引我兒子的未婚妻,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敢打傷我兒子,無論那一條,我今天都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會讓你知道,得罪我們謝蔣兩家的代價。”
“秦家?真是好大的秦家。”全身彌漫着殺氣的蔣靈月,輕哼了一聲,一臉殘忍的說道:“你真他麽的以爲,在你的背後,有一個京城三大軍人世家之一的秦家,你真他麽的以爲,你是秦家的大少爺,就可以肆意妄爲,就可以誰都不放在眼裏,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羞辱我們謝蔣兩家不成?”
“秦道一,我不怕告訴你,你今天既然來了,我們就不會讓你那麽容易的離開。”蔣靈月身上的殺氣更甚。
“謝夫人,你,這……秦大少,我……”蔣靈月的話,讓翁文淵全身一顫,他的臉色也在這一瞬間,變得煞白無比,如同白紙一般,沒有絲毫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