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沒辦法,除了謝靖之外,也沒有其他男丁啊。
不過好在,謝靖天賦卓越,小小年紀,就修煉到了後天後期巅峰,他的表現讓謝蔣兩家都非常的滿意,簡直是太滿意了。這也讓謝蔣兩家,對謝靖更加的寵溺,更加的呵護,簡直就是集千般寵愛于一身的寶貝疙瘩蛋。
然而,這麽一個兩家的唯一繼承人,來到了内地,卻被秦道一給揍了,而且,揍的還毫不留情,不僅丟了人,還受了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的傷,這讓其父,謝文臣,其母,蔣靈月,都感到無比的憤怒。
哪怕揍謝靖的是秦道一,是秦家的大少爺,謝文臣和蔣靈月也絕對不可能放過秦道一。
報仇是必須的。
他們還要讓秦道一付出慘重的代價。
當然了,如果謝文臣和蔣靈月能夠真正的知道,真切的意識到,體會到,秦老爺子對秦道一重視的程度,已經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們絕對會選擇隐忍。
不就挨頓揍嗎?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他們不知道。
而且,他們也在用他們的價值觀,來衡量秦老爺子。
在他們所看來,就算秦老爺子對秦道一再如何的重視,也是有一個度的。就好比是謝靖,謝靖雖然是謝蔣兩家唯一的繼承人,兩家對着個繼承人也都非常的滿意寵愛,但即便如此,謝蔣兩家也絕對不可能爲了一個謝靖,而與之京城三大軍人世家之一的秦家,不死不休的血拼到底。
戰可以,但要有一個度,要有一個底線的,一旦超過了這個度,超過了這個底線,他們絕對會選擇放棄,選擇投降。
反觀秦老爺子,在對待秦道一的問題上,那是沒有度,也沒有底線的。額,好吧,那個叫什麽宮的尼姑的女人,是秦老爺子唯一的底線。
總之,秦道一在,秦家在,秦道一死了,秦家就算不滅忙,也沒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
“文臣兄,這,這,這……”看着謝文臣和蔣靈月的态度,翁文淵的臉色除了變得更加難看之外,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其中的厲害幹系。
無論是謝文臣,還是蔣靈月,都沒有真正意識到秦老爺子對秦道一的重視程度,就算是翁文淵如何解釋也是徒勞。就好比翁芷韻和秦道一的關系,他都說的口幹舌燥了,人家都不相信,還不如他們的兒子,謝靖的一句話。
你還讓翁文淵說什麽?
他無話可說。
可丫的,你們也他麽的不好好的想想,秦家秦大少,在京城嚣張跋扈,胡作非爲,無惡不作,幹了那麽多道德淪喪,沒節操,沒底線的事情,卻依然安然無恙,無人敢管,無人敢問,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這他麽的到底是爲什麽?
還不是因爲秦老爺子對秦道一的重視程度?
秦大少這些年來,幹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人家秦老爺子不僅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更是爲秦大少擦屁股,百般的袒護,護犢子護的連秦大少的老子,秦老爺子親兒子,秦天傲都咬牙切齒。
好吧,也許你們認爲,這些都不算什麽大事,也許你們認爲,這都不能說明什麽,但秦大少帶人先後把莊家砸了幾次,把莊家砸成了那樣,莊家連個屁都不敢放,更加不敢把秦大少怎麽樣,難道這一點還不夠嗎?
那可是擁有實權在手的,副國級存在的莊不亂的莊家啊。
這樣的莊家都忍氣吞聲了,這力度還不夠嗎?
難道你們以爲,莊家是因爲怕了秦大少,是畏懼秦大少嗎?人家是因爲秦老爺子對秦道一的重視和令人發指的護犢子,這才一忍再忍的啊。
而你們呢?
竟然要對秦大少動手,要讓秦大少付出慘重的代價?
真是天了個噜了!
更他麽的該死的是,這一切的一切,還他麽的是因爲他翁文淵的女兒,翁芷韻引起的啊。
一旦秦大少在謝文臣和蔣靈月手上吃了虧,謝文臣和蔣靈月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他翁文淵并不知道,但他卻知道,也可以肯定,他翁文淵的下場将會非常的慘。
這他麽的不是要坑他翁文淵嗎?
如果……如果秦道一和翁芷韻真的有什麽,他翁文淵也認了,更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秦大少作爲自己的女婿。畢竟,能攀上秦家這條大粗腿,對他翁文淵來說,對整個翁家來說,都是巨大的好處。
關鍵沒關系啊。
你說他翁文淵,冤不冤?
太冤了!
“爸,媽,我要讓秦道一那個雜|種生不如死,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我要讓他知道,打了我謝靖,将是他一生無法磨滅的噩夢。”謝靖揉着胸口和腰間,臉上充滿了殘忍之色,同樣他也感到無比的屈辱。
一個班級那麽多學生,他謝靖這個香江謝蔣兩家唯一的繼承人,天之驕子,竟然被秦道一一腳撂倒,一腳踢出去,在地上摩擦,摩擦,練習魔鬼的步伐……
這簡直讓他謝靖丢盡了人,顔面無存啊。
此仇不報,他謝靖如何能甘心?
“靖兒,你放心,爸爸媽媽一定會爲你報仇,一定會讓秦道一知道,動手打你的慘重後果!”看着謝靖的模樣,蔣靈月是一臉的心疼。
謝靖如今已經十九歲了,從小到大,他們做父母的,别說是打謝靖了,就算是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謝靖在謝蔣兩家,那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着啊。
如此寶貝疙瘩,卻被秦道一給打了。
這絕壁不能忍啊。
“翁文淵,你有沒有給你女兒打電話?我們都等了這麽久了,她怎麽遲遲都沒出現?”蔣靈月一臉陰沉的看着翁文淵,冷聲說道:“你這個女兒,還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我們做長輩的等她。如果真是什麽好東西,等了也就等了,也是值得的。然而,卻是一個有了未婚夫,卻不守婦道,勾搭其他男人的貨色。”
“謝夫人,你……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重,太過分了吧?”翁文淵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氣的他全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