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說話是要算話的。
再者,做一把退婚流的大反派,還是很帶感的,更是不一樣的生活體驗不是?
而當秦道一來到中醫學院外,就看到翁芷韻正站在校門口,不停的來回徘徊,走來走去,臉上充滿了焦急之色。
“翁芷韻,你不上課,一個人在這幹什麽?”将車停在了翁芷韻身邊,秦道一打開了車窗,臉上充滿了不解,約定好是要等到翁芷韻放學的啊。
“秦大少……”見到秦道一,翁芷韻興奮了叫了起來,并打開了秦道一的車門上車,頗有一副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的既視感。
上車之後,翁芷韻對着秦道一快速的說道:“秦大少,我爸一直打電話催我回家,說是謝靖的父母都在我家,他們此次來,除了要與我爸談生意之外,更是要把我和謝靖結婚的具體日期定下,可我不想嫁給謝靖啊,秦大少,你幫幫我……”
“這麽着急?”秦道一不留痕迹的皺了皺眉頭,同時,他更加肯定,謝靖那貨就是沒事找抽。
你謝靖都說了,人家翁芷韻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要和翁芷韻結婚?你丫的是這麽大方的一個人?怎麽看都不想。然而,你謝靖依然要娶翁芷韻,那是爲了什麽?
報複?
以謝靖的身份地位,就算是想要報複翁芷韻,也沒必要通過結婚,婚後對翁芷韻做什麽人神共憤,豬狗不如的事情,完全可以仗着自家的實力,來報複翁芷韻。
當然了,也不管是不是爲了報複,但從謝靖依然堅持要和翁芷韻結婚這一點,就不難看出,謝靖是知道翁芷韻還是完璧,還是處|子之身的,也正因此,他才會願意繼續娶翁芷韻爲妻的。
至于謝靖爲什麽會說翁芷韻給他戴了綠|帽子,還跑到中醫學院辱罵翁芷韻,更是要殺了秦道一,最後裝逼不成成傻|逼,那純粹就是他閑的蛋疼沒事找虐。
不過,人家謝靖可是香江謝家的寶貝疙瘩,那可是無比驕傲的,平素裏也嚣張跋扈慣了,别管秦道一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既然有了這麽一個傳言,那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跑到秦道一面前裝裝逼,也是情有可原,人之常情的。
可惜這逼裝的不僅不成功,相反,還非常的傻|逼。
還有,謝靖被秦道一揍了,謝靖沒道理不告訴他的父母,而謝靖的父母,在明知道翁芷韻跟秦道一有關系的情況下,還敢去翁家,還敢提出商讨婚期的事情,就很好說明了,人家香江謝家,根本就不怕京城秦家。
秦家,那可是京城三大軍人世家之一,牛逼哄哄的存在。香江謝家既然不怕這樣的秦家,也很好說明了,人家謝家在香江的勢力很強大,是有底氣的,是可以不用畏懼秦家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謝家不怕秦家,秦道一又豈會在乎謝家,又怎會将謝家放在眼裏?
就算謝家在香江的勢力再強大,但在秦道一的面前,是龍,你就要老老實實盤着,否則,秦道一絕壁會讓你變成一條蟲,還是一條死了的蟲;是虎,你就要老老實實卧着,否則,秦道一不介意做一把打虎的英雄。
對謝家,秦道一無所畏懼。
“嗡嗡嗡……”
引擎的咆哮聲響起,秦道一駕駛着那輛定制版的阿斯頓·馬丁,帶着翁芷韻,根據翁芷韻的指引,向翁家駛去。
……
與此同時,翁家!
翁芷韻的父親,曾經是軍人的翁文淵,長相英俊儒雅,全身都散發着儒雅的氣息,從其身上,察覺不到任何一絲軍人所應有的特殊氣質,根本就不像是當過兵的人。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這多年的經商,成功磨掉了軍人的氣質,變成一個成功人士。
此時的翁文淵,臉色很是不好看,他如何也沒想到,翁芷韻和謝靖之間一直都好好的,竟然會鬧到如今的這一地步,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而經過了翁文淵的多次解釋,口幹舌燥了,都丫的上火了,謝靖的父母終于相信,翁芷韻和秦道一沒有任何的關系。當然了,翁文淵也清楚的知道,謝靖父母的相信,并不是他的解釋,而是因爲謝靖的一句,翁芷韻還是完璧,還是處|子之身。
這句話比一切解釋,都要更加的有說服力。
如若沒有謝靖的這句話,就算是翁文淵把嘴皮子磨破了,謝靖父母也不會相信他的。
當然,換做是誰都不會輕易相信。
都那樣了,你說一句沒關系,就真的沒關系?
翁芷韻是完璧,依然是處|子之身,再加上,謝靖父母都清楚的知道,翁文淵爲人忠厚,極具誠信,合作這麽久,也讓他們謝家賺了不少錢,是一個不錯的合作對象,他們也不想再計較這個傳言。
不能因爲子午須有的傳言,破壞了他們的合作,損害了他們的利益不是?
然而,任誰都沒有想到,謝靖會去中醫學院找秦道一,找了也就找了吧,找個說法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更讓人沒想到的是,謝靖竟然被秦道一揍了。
一腳撂倒,一腳在地上摩擦,摩擦,練習魔鬼的步伐。
這人丟的太狠了。
自己的寶貝兒子,被秦道一給打了,讓謝靖的父母無比的憤怒。
“好你個秦道一,竟然敢打我謝文臣的兒子。”謝靖的爸爸,謝文臣,雙眸之中閃爍着寒芒,全身彌漫着龐大的殺氣,“你秦家是很強大,但不要以爲,我謝家就是好欺負的,不要以爲我謝家會怕你秦家!”
香江謝家,那可是武道世家,在香江的勢力極爲龐大,雖然生存在世俗之中,卻也算是超凡脫俗的世家了。
這樣的一個家族,豈會怕了秦家?
“我不管他是秦大少,還是秦二少,敢打我的兒子,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哪怕是秦家,都休想保住他。”謝文臣身邊的一個,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少|婦,一臉煞氣。
她不是别人,赫然就是謝靖的媽媽,也是洪門在香江分舵舵主,蔣建勳的女兒,蔣靈月。
“文臣兄……”見到謝文臣和蔣靈月咬牙切齒的模樣,臉色難看的翁文淵,心頭一顫,被吓得不輕,深吸了一口氣,連連說道:“這個秦大少并不是普通的秦家子弟,是秦家年輕一輩,唯一的男丁。不僅如此,秦家的秦老爺子,對秦道一無比的重視,秦大少絕對是秦老爺子的逆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