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八劇組将會邀請秦道一參演飙車的戲?
可那隻是邀請啊。
人家秦道一參加不參加,誰丫的又能保證?如果拒絕了,這個消息又有個屁用啊?也隻是白高興一場,根本就不是殺秦道一的機會啊。
“據我了解,秦道一的車技雖然不行,可以說非常的垃圾,但他對飙車卻非常的癡迷,也非常的執着,而找他的又是速八劇組。”戰王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旦速八劇組真的邀請了他,他秦道一必然會欣然同意,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如此甚好。”刑晉斬的眸子之中,閃爍着寒芒,“秦道一的實力的确很強大,想殺他很難,但在飙車上……哼,飙車是很危險的,我定然會讓他死在速八劇組的飙車戲中。”
實力牛逼,不代表飙車一定也牛逼啊。
刑晉斬如是想。
……
與此同時,中醫學院,秦道一發現開啓逆天神鼎‘丹’字區域的那個湖上,因爲逆天神鼎吸收了能量光柱,而崩塌的亭宇,如今已經重建了。
亭宇雖然已經重建,比之前更加的大氣,但因爲崩塌事件的發生,中醫學院的學生們,對這座亭宇都充滿了畏懼。
誰丫的知道,亭宇會不會再突然來那麽一下?誰丫的受得了啊?都留下嚴重的陰影了。再說了,之前亭宇的崩塌,爲什麽會崩塌,怎麽崩塌的,至今都沒有找到原因啊。
秦道一和翁芷韻此時就在亭宇之下,面對面的坐着,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很安靜。
而這兩個人,也都非常的有默契,彼此都不說話,像是生怕打破中醫學院僅有的一處安靜之地,像是怕破壞這裏的美一樣。
“我爺爺是軍人,我爸爸子承父業,不過,在我爺爺去世之後,我爸也因傷退役,開始下海經商。”沉默了好一會兒,翁芷韻終于打破了平靜,開口說道:“我爸是做房地産的,曾經在香江做了個投資,但我爸在香江并沒有什麽資源和人脈,那一次的投資,差點傾家蕩産,而就在我爸快絕望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謝靖的爸爸。”
“我爸叫翁文淵,謝靖的爸爸叫謝文臣,一個文淵,一個文臣,他們都紛紛認爲這是緣分,也都生出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在謝靖的爸爸得知我爸爸的遭遇之後,二話沒說,就出手幫忙。”
“謝家在香江的勢力極爲龐大,因爲謝靖的爸爸,我爸不僅追回了債款,在香江更是如魚得水,打下了一片天地。謝家,算的上是我們翁家的恩人。”翁芷韻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去香江玩,很理所當然的去了謝家,見了我們翁家的恩人,而那一次,我與謝靖相遇,誰想到……第二天,謝靖的爸爸就帶着謝靖上門提親。”
“不管怎麽說,謝家都是我們翁家的恩人,我爸爲了報恩,爲了利益,就答應了下來,也就這樣,謝靖就成了我的未婚夫。”翁芷韻一臉苦澀的說道:“我知道我爸是爲了報恩,是爲了利益,是爲了翁家,可是……可我是他女兒,不是貨物,怎麽可以把我當成報恩的工具?怎麽不問問我的感受?不考慮一下,我是否願意?我不願意啊!”
“嗯,我明白。”對于這種政治的聯姻,秦道一還是能夠了解的,也是深有體會的。
不說其他,就拿他秦道一和淩霜來說,是不是什麽政治聯姻,他不太清楚,但情況和翁芷韻的情況沒什麽太大的區别啊。
暫且不說他秦道一願意不願意,但人家淩霜是不情願的,是不甘心,是抗拒的。
而作爲大家族的子女,看似非常的風光,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一出生就不是在起跑線上,而是直接到了終點。
任你怎麽追,你都追不上。
但同樣,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就會越多,不說其他,隻是最爲基礎的個人感情,婚姻問題,那都不是自己所能夠做主和追求的,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什麽戀愛自由?普通人可以,但他們不行。
就說秦大少吧。
他是什麽人?
就丫一個超級大纨绔,就一嚣張跋扈,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一無是處,聲名狼藉的纨绔敗家子,廢物,還他麽的一傻子。
縱然秦大少都已經這樣了,如果秦大少開口,說要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這一句話一出,秦家大門非得被擠塌了不可。
想傍上秦家大腿的人,實在是多了去了,真是枚不勝數啊。
秦大少聲名狼藉,纨绔不堪,一無是處,就是一個廢物,那又如何?又能怎麽樣?人家看中的是秦大少背後的秦家,爲了跟秦家攀上關系,爲了利益,别說隻是犧牲一個女人了,就算是十個八個,又算得了什麽?
那都不叫個事兒,一起都是值得的。
隻要秦家開口,秦大少是絕對不會缺女人的,一個,兩個,三個……哪怕是九十九姨太,一千姨太……縱然是如此靠後,做秦大少如此女人,也都會遭到各方勢力的哄搶,一個個也會削尖了腦袋,往裏面鑽,使勁渾身解數,争一争數字龐大的姨太。
沒辦法,實在是京城三大軍人世家之一的秦家,在軍界的勢力實在是太強了,這條大腿也太粗了,粗的讓任何的人都爲之心動,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付出的越多,收獲就越大啊。
“謝家在香江雖強,但在内地沒什麽勢力。我們翁家,根基終究是在内地,也不習慣香江的生活,所以就一直都沒有遷到香江。而我大哥那個人……”翁芷韻雙目泛紅,“我大哥爲了增加自己在京城的實力,就走旁門外道,爲了抱上莊振雄的大腿,竟要對我……還好有秦大少幫忙,可誰知道,我大哥竟然連秦大少都拖下了水,最後,事情也不知道怎麽的,竟這麽快的傳到了謝靖的耳朵裏。”
前前後後才多久?
不過一天而已。
遠在香江的謝靖不僅已經知道了,都丫的殺過來了。
這太快吧?
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必然有什麽貓膩。而且,在秦道一所看來,翁家終究不過隻是一個小家族,也沒什麽利可圖,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是有人想要利用香江謝家,來對付他秦道一。
會是誰呢?
莊家?約翰尼斯·科萊昂?還是其他人?
都怪秦道一長得太帥,太招人嫉妒,拉的仇恨也太多,懷疑對象更是一大把,根本就無法确定。
“你來找我,就是因爲謝靖吧?”見到翁芷韻點頭,秦道一不留痕迹的皺了皺眉頭,“在你來找我之前,謝靖應該已經找過你了吧?”
“嗯!”
翁芷韻又點了點頭。
“他既然找過你,竟然還如此……”秦道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要知道,謝靖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武修者,在他這個年齡,實力還相當的不弱,根據他的氣息,秦道一可以判斷出,謝靖應該擁有後天後期巅峰左右的修爲。
然而,這樣的一個人,他會看不出翁芷韻還是完璧之身,還是一個處|女?說出去,誰他麽的信啊?
翁芷韻是完璧,是處|女,可謝靖依然說是秦道一給他戴了綠|帽子,尼瑪……綠你大爺啊綠?有你這麽睜眼說瞎話的嗎?有你這樣不講道理的嗎?有你這樣……沒事想要别人給你戴|綠|帽子的嗎?
而通過這一點,秦道一可以斷定,謝靖就他麽的純粹閑的蛋疼,沒事他麽的找事。
“你之前不是說想讓我幫你一個忙嗎?”秦道一聳了聳肩,說道:“說吧,你準備讓我幫你什麽?想我怎麽幫你?”
“我想退婚!”翁芷韻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秦道一,一臉決絕的說道:“秦大少,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把這門婚事給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