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餘地的猛踹他的腦袋,踹的他和地面砰砰不斷磕着。
雖然剛才蘇琪已經囑咐我要悠着點,可仇人就在眼前,想到自己頭頂大草原就是因爲他,哪裏還他嗎管那麽多!
草你嗎!老子弄死你!老子弄死你!
我已經打紅眼了,這樣踹了不知道多少腳,李國超就哼哼唧唧沒了聲音。
蘇琪這時候也過來了,在我耳邊小聲說:“行了天明别踹了,在打下去他腦袋都要磕爛了。”
我嗯了一聲稍微恢複了點理智,沒再去踹他,而是改用拳頭猛砸他的全身。
腦袋……胳膊……肚子……背。
隻要能打到的地方,我都卯足了勁兒往死裏打。
李國超偶爾痛苦的哼兩聲,就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不動彈了。
這樣打了至少有十多分鍾,打的自己的拳頭都很疼了,我才喘着氣停了下來。
拳頭使不上勁我就在地上摸索了一會兒,撿起一塊石頭就直接砸在他的背上。
這一下砸的他猛地哆嗦了幾下,終于疼的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也怪他運氣好,不然脊椎很可能直接砸壞。
蘇琪拍了拍我肩膀低聲說:“天明先這樣吧,再打下去扛不住咱們就虧本了。”
說實話我現在的氣完全沒有消除,不剁了他我一輩子也高興不起來。
可她的話又不能不聽,我隻好又拳打腳踢了半天才不舍的表示打夠了,暫且先留他一條狗命,下次直接剁了!
張夢見狀壞笑的說:“嘿嘿嘿……你打夠就該我了。”
她走過去擡起美腿就一頓踹,她穿的是高跟鞋,列位可以自我感受一下,那踹在身上的滋味别提多疼了。
踹了幾分鍾她就過夠瘾了,轉而問陶琳琳要不要也來幾下。
小丫頭本身就很心軟看不得這樣的場景,趕緊搖頭表示不用了,還是當個無辜的吃瓜群衆吧。
解決完了事情,爲了不引起居民的關注,我們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
臨走前我一口痰吐在他的腦袋上,麻痹狗東西給老子等着!
開車離開小區我爽快的出了一口氣,麻痹的忍了這麽多天,可算稍微發洩了一下心情。
李國超那狗東西一輩子都想不通,剛回來怎麽就莫名其妙挨了頓打,而且是誰打的也完全不知道。
慢慢想去吧沙比!等着老子再給你個大驚喜!
一路回到會所張夢就要掏錢給打手,我見狀趕緊攔住掏出二千塊錢給了人家。
張夢她們幫我的太多了,這點事情不能再讓他們解決,雖然現在多了我也拿不出來,可該表示還要表示,這是仁義的問題不然以後沒人會幫忙。
三人一開始還不好意思拿,因爲張夢在場得聽老闆的。
張夢笑着看看我說:“拿着吧,這是你們應得的,就是我朋友窮了點不要嫌棄就好。”
其中一人趕緊說:“不敢不敢,謝謝夢姐那我們先走了。”
他們離開以後,我們四個就放松心态聊了起來。
我問蘇琪接下來該怎麽等?李國超真的會和李莉聯系嗎?
她很肯定的表示絕對會聯系的,隻是時間上不确定,現在又挨了頓打可能得推遲幾天了。
我對此也不那麽着急了,剛發洩完又有後續安排,老子不怕多等兩天。
張夢哼着小曲說:“哈哈哈,你們說那個男的現在是回家了,還是滾着去醫院了?”
蘇琪一笑說:“肯定得先去醫院,天明下手有點狠再加上你的高跟鞋,他就是王八殼也扛不住。”
我有些擔憂的問:“那他得養幾天啊?别特麽待在醫院裏不出來就麻煩了。”
“放心吧,最多兩三天就差不多了,而且出院了他更要聯系李莉。”
“嗯?爲什麽會這麽說?”
蘇琪有些高深的笑着表示,分開這麽久李國超隻要沒和其他女人上床,肯定會憋不住的。
而且又莫名其妙的挨了頓打,心裏和身體都有火就更要發洩了。
我們立刻恍然大悟,張夢更是壞笑着說:“啧啧看不出來啊,我家琪琪現在對這些很有研究啊,來你研究研究天明,他也好久沒啪啪了,現在憋得住嗎?”
她突然來這麽一句讓我臉頓時紅了,蘇琪也是有些無奈的瞪了她一眼。
我尴尬的撓撓腦袋,心想你要是不提這些還好,現在一說我本來憋得住也突然有點心癢癢了。
她還在故意逗着我們,蘇琪懶得跟她鬧直接說:“你怎麽知道天明好久沒發洩了,嗯?張夢啊張夢,想不到你竟然早和他有關系了啊。”
張夢沒想到她會突然反擊這麽厲害,一時間給蒙圈了。
眨着眼想了想她才說:“去去去,我那是猜的好不好,應該說你倆天天黏一起才有問題。”
“哈哈解釋就是掩飾,你不用裝啦大家都懂的。”
“切明明是你倆有一腿,天明你自己說和她暗搞多久了?”
我和陶琳琳:………。
看着她倆沒事就鬥鬥嘴也是很不錯,至少能讓我沉悶的心情放松很多。
因爲心情好我們沒急着回家,就讓服務員拿了一些酒水水果,一邊唱歌一邊吃喝玩樂起來。
現在我和陶琳琳就屬于挂名的員工,每天來了就是歇着也不用幹活。
一方面确實有事兒,一方面不得不說張夢真是好人,也完全把我倆當朋友了。
一直玩到半夜我們才困了休息,天色不早蘇琪和陶琳琳索性不走了,直接和張夢在包間裏睡。
可憐的我也想待着,可惜爲了大局隻能返回家裏。
第二天早上我正睡的香的時候,李莉卻晃着胳膊把我給吵醒了。
我現在本來就對他厭惡至極,又被打擾了美夢來了起床氣,心裏别提多反感和暴躁了。
于是我瞪着眼罵:“你他麻痹有病啊,叫老子幹什麽!”
她臉色有些緊張之情,并沒有理會我的态度說:“老公我得出去一趟,有個好朋友住院了,我去看看人家行嗎?”
朋友住院?
我眯着眼想了想,立刻就明白過來什麽幾把朋友,分明說的就是李國超啊!
很好,那狗東西還真跑醫院去了!
這兩個賤人還真是心心相惜啊,草你們嗎的!
想着我故意問道:“什麽朋友啊男的女的,在哪個醫院呢?”
李莉說道:“當然是女的啦,就在省二院呢,你要不信可以跟我一起過去。”
我躺回沙發閉着眼說:“你去吧,我不去困死了再睡會。”
李莉沒再說什麽洗漱好就出門了,她剛走我就清醒過來給蘇琪打過去了電話。
這時候蘇琪還沒睡醒,她聽完索性不再說讓我跟上去,她們三個随手就到在醫院門口碰面就行。
我應了一聲挂了電話洗洗也離開家,不急不慢的坐車去了二院。
二十分鍾以後我到了門口,買了個煎餅等了不大一會兒,蘇琪張夢陶琳琳她們也開車過來了。
一見面她就說:“走吧,在二号樓的三層308房間。”
這是探子跟她發的情報,基本上李莉坐公交車的哪個座位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正因爲有這樣的強大後盾,所以我們一點都不着急。
按照情報來到308病房的外面,我們悄悄往裏面看了看,果然看到李莉在裏面,正坐在李國超的病床上!
這狗日的鼻子上綁着繃帶,手上輸着液也不知道病情輕重如何。
陶琳琳怕我受不了這樣的氣,默默地用手抱住我的胳膊,很關心的給我一些安慰。
我感激的對她笑了笑,心裏對此卻平靜無比。
說真的此時此刻我早就死心了,或者完全把李莉當個路人了,她就算現在和李國超啪啪我也沒任何沖動。
哀莫大于心死,或許就是說的我現在的狀态吧。
如果說還有什麽念頭,那不用說肯定是直接砍死他倆!隻爲出一口氣!
蘇琪這時候說道:“夢兒你進去看看情況,聽聽他倆都說了什麽,能完成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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