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動作更加粗暴,開始伸手去拽我的衣服,我害怕極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白蘇冰冷的手劃過我的皮膚,讓我身體一陣顫悚,接着漸漸朝着我的小腹下滑,眼瞧着他的動作越來越深入,我越來越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被……
就在這時就老者的聲音忽然傳入我的耳中:“蓮初,三清祖師的力量已經加持在你身上了,你快撿起匕首結束這一切!”
聽到老者這話,我本還有些猶豫,奈何白蘇根本沒有一點要放過我的意思,我隻感覺腦子一“嗡”,猛地推開了白蘇,隻在瞬間拾起匕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将匕首刺進了白蘇的胸口之中。他愣了,我也愣了,似乎誰都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刺了。
他愣愣的擡起頭,不可思議的問我:“爲什麽?”
爲什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吓得猛地搖頭,渾身發抖的想要跑,白蘇卻猛地一個朝前撲來,用那陰狠暴怒的聲音,對着我吼道:“蓮初,你以爲你這樣就能逃得掉了嗎?我告訴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你都别想逃!”
語落刹那,白蘇猛地伸手,想一把将我摟入懷中,卻隻抓住我的一塊衣角,眼睜睜的看着我從他的眼前消失,氣的雙眼赤紅,俨然已經發狂。
下一秒,當我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那座道觀之中,我爸和小叔一見我醒來,連忙迎了上來問我怎麽樣了?
我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卻感覺自己的胸口疼的厲害,就像是有誰将我的心髒活活挖去了一塊,明明解決了最棘手的事情,心卻空了……
望着這樣的我,小叔和我爸眼裏滿是疑惑,用那無比關切的聲音喊了我一聲:“蓮初?”
聞聲,我這才蒼白着臉,顫顫的轉過了頭,強忍着心口的疼痛,擠出一抹笑容答道:“我沒事。”
聽到我的話,小叔和我爸這才狠狠的松了口氣,随後對着老者連連道謝,兩人都十分激動。
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老者忽然出聲,讓我們留步:“等等。”
聞聲,我那剛伸出去的腳,頓時收了回來,回頭看了一眼老者正想問,卻見他接着開口,問出一句:“你們解完了陰親,接下來是要給蓮初安排一門婚事,讓她徹底與那狐仙斷個幹淨對嗎?”
老者的話音剛落,小叔連忙迎上問道:“您有何高見?”
“高見沒有,隻是蓮初出生之時,蓮栩曾将她八字拿給我看過,乃四柱純陰之命,一般命弱些的男子,根本無法壓得住她的八字,恰逢老道聽聞山下一村中,有位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子還未娶親,你們可以找他試試,願不願意幫下此忙。”
老者不緊不慢的回道,小叔聽話回過頭與我和我爸商量了一會兒後,這才向老者讨要了這位男子的具體信息。
随後老者叮囑了聲:“現在戌時,到那戶人家裏還來得及,若今晚談成,今晚結親日子最好。”
話說到這兒,老者像是想起了什麽,頓了頓接着又道:“對了……那戶人家的孩子,可能會有些磕碜,但是人不可貌相,蓮初這親結的絕不吃虧,必有後福……”
聽到老者這話,我爸和小叔更是馬不停蹄的帶我下了山,朝着老者口中的那個地址跑去。
雖然這戶人家住在小山溝中不是太好找,奈何這四面八方的隻有這一戶人家,我們竟也在亥時之前找到了這戶人家,忐忑的敲開了大門。
大門很快打了開來,開門的是一位穿着樸素的老婦人,我爸一見有人,趕忙上前道明來意解釋了一番。
這老婦人住在深山之中,現在又到了亥時,本滿是警惕,卻在聽到我們是道觀上那個老者介紹來的之時,忙将家門大開,将我們迎了進去。
随後,更是一臉激動的朝着側房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道:“二狗子,你快出來,那雲淩道長真沒騙咱們,真爲你說了門親事。”
一聽這話,我爸和我小叔不由得一愣,回過頭與我對視了一眼,三人眼中都滿是疑惑,難不成那老者雲淩子真有這麽厲害,不僅知道我們今天回來,還知道我們的目的,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就在我們疑惑的同時,老婦人從側卧裏牽了個滿臉膿包,傻頭傻腦的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指着我說:“狗子,你看,這就是雲淩道長給你找的媳婦,長得還真是挺俏的,我們家狗子真有福氣啊!”
本就一臉蒙蔽的我,在聽到老婦人這話,更被吓得縮到了我爸、小叔的身後,連忙伸手拽了拽他倆的袖子,想問他倆現在怎麽辦……
若是嫁個正常人,我倒也認了。
可這雲淩道長到底是幫我還是害我啊?
就算我得嫁個命格過硬的男子,就算讓我不可貌相,說這男子可能會有點兒磕碜,也不至于把我介紹給一個這麽醜的傻子吧!
而這二狗子在聽完老婦人的話後,還一臉呆滞的對着我傻笑,笑着笑着哈喇子留的滿嘴都是,這下不僅僅是我,就是我爸和小叔,都一臉難堪,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正想開口說些什麽,卻被這老婦人一臉驚喜的打斷道。
“親家喲,你們家姑娘我和我兒子都特别滿意,你們這麽晚前來,想來也是對我家傻兒十分滿意,我們不如今晚就把這親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