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但那想害我們的人一直不出現,你爺爺死前又沒告訴我,咱們家惹到的人到底是誰,我們隻能自己想辦法,避劫了。”
小叔點頭,接着又道,我聽後下意識的問出一句:“爺爺真的沒告訴過你嗎?”
“你不信我?”
小叔認真的看着我,反問道,臉上十分嚴肅,不像是在撒謊,難道小叔知道的,隻有這麽少了嗎?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答:“沒有。”
小叔卻在這時問我:“要是現在有個辦法,極有可能讓我們家逃過這一劫,但是特别難爲你,你願意嗎?”
“什麽辦法?”
我接着又問,小叔卻告訴我說,爺爺留下那箱子錢,讓我當嫁妝嫁人,卻沒讓我嫁給那隻狐狸精,肯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而那個想害我們家的人,明明能夠輕易殺死嬸嬸和孫聖清的養子,卻沒對我下手,反而假扮成了老頭的樣子,騙我誤打誤撞的和狐狸精結了陰親,絕對是有其他目的的。
所以,隻要找到被嬸嬸用掉的那二百快錢,将這箱錢重新湊齊,把它燒了之後,想辦法與狐狸精解開陰親,再找一戶人家嫁了,他們的目的達成不了,也就沒必要找我們家麻煩了。
小叔的話說的有理,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我爸,瞧見我爸也沒啥意見,這才點頭應了下來。
聊着聊着,此時的我們已經回到了村裏,小叔沒着急回家,而是帶着我們到了嬸嬸之前買水果的那家小賣部,想找回那兩張人民币。
也不知道是我們運氣好,還是咋的,村裏人極少有這種嶄新的新版人民币,小賣部老闆一聽小叔要拿雙倍的錢來還這人民币,麻溜的就從錢櫃裏找出了嬸嬸花的那兩張錢,交給了我們。
這兩張錢還是連号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錢給的爺爺,當小叔把錢放在我手裏的時候,我隻感覺自己狠狠的松了口氣,連忙就朝着家裏跑去,想把那箱錢翻出塞回去燒了。
可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回家之後我幾乎把整個家裏都翻了個遍,别說那箱錢的影子了,就連半點兒灰都沒找着,頓時急的我握着手裏這兩張錢,渾身上下都在發抖。
我爸和小叔自然也十分焦急,我爸更是忍不住的問出一句:“該不會我們出去的時候,就有人來家裏偷錢了吧?”
他的話才剛說出口,小叔無奈的閉了閉眼,歎出一口氣道:“誰知道呢,家裏别說外人進來的痕迹了,就連被人翻過的痕迹都沒有。”
“難不成是鬼偷的?”我爸接着又問。
但誰都清楚,鬼是沒有實體的,更不可能大白天的來我們家偷東西,唯一有可能的,隻有那想害我們家的人了。
想到這兒,我不免有些害怕,蒼白着臉的問道:“現在怎麽辦?”
我爸聽後,下意識的看了眼小叔,畢竟現在家裏唯一能拿主意的人隻有他了,可小叔卻沒着急回答我,而是思考了一會兒後,這才回道:“反正那箱錢也不知道誰送的,既然被偷了,我們就先不管他,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把蓮初和那狐狸精的陰親解開,再尋戶人家把她嫁了吧。”
“可這陰親易結,想解,恐怕沒有那麽容易吧?”
聽到小叔的話,我下意識的問道,我爸聽後,連忙附和:“是啊,在加上那狐狸精看上去就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萬一我們把陰親解了,得罪了他,他找上門怎麽辦?”
小叔之前似乎沒有想到這點在,頓時有些傻了眼,小聲的回道:“這倒是個麻煩……”
我的腦子卻在這時,靈機一轉,想到那晚白蘇對我說的話,連忙開口道:“我記得那晚見到白蘇的時候,他告訴過我,他是被我們家祖上封印在廟裏的,爺爺死後他的封印松動,才能離開的那座廟,找上的我。”
說到這兒,我停頓了幾秒,咽了咽口水,這才有些不确定的回道:“所以,封印隻是松動,不是被破解,他就算能離開那座廟,應該也去不了太遠,要是有辦法解開陰親的束縛,我嫁的遠點,别回村裏,他應該也無可奈何了吧?”
我爸聽後,眼前猛地一亮,頓時松下一口氣答到:“确實有這個可能,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把陰親解開,别的就好辦了。”
“解開陰親,我倒知道有兩種辦法,一是主動去求那狐狸精放過蓮初,讓他休了小初,這種比較打草驚蛇,容易出事,二會比較保險些,找個厲害的高人幫忙便可。”
小叔明顯也松了口氣,語氣輕快的回道。
“可這高人,我們能找誰來?”
我連忙問道,小叔卻告訴我說,爺爺生前有個故友,就在隔壁村裏的一處老道觀裏當道士,道行應該不錯,可以去求他試試。
小叔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回答呢,我爸卻疑惑的問出一句:“爸有個道士故友?啥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