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嘴角,輕聲回道,話語間的譏諷卻是毫不遮掩。
聽到他這話,我眉間一緊,連忙回道:“我家祖上全是以種地爲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我的話雖這麽說,心裏卻又十分清楚,要是我家祖上真的全是以種地爲生,就不可能招惹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而他也沒急着拆穿我,隻是嘴角含笑并不言語,弄的我是想走也不是,想留也不是,最後沒轍,這才硬着頭皮又問他一句:“就算我爺爺的遺體不是你搞的鬼,但這世上的東西那麽多,爲啥就變成了狐狸的臉,在背後做手腳的人,恐怕不隻是想對付我家這麽簡單,還想栽贓你呢!”
“那你覺得,他現在栽贓成功了嗎?”
聽到我的話後,他慵懶的揚起了臉,反問我道。
我聽後一急,連忙又道:“就算他們這次沒栽贓成功,難保下次還會再來,更……更何況,你與我結了陰親,我家現在有難,你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必須要幫你,是嗎?”
他不緊不慢的反問道,明明是十分随意的語調,聽的我渾身上下卻起了雞皮疙瘩,總感覺他這副樣子,像極了笑裏藏刀,弄的我頓時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見我這樣,他忽然低下頭,将唇湊在我的耳旁,幾乎是擦着我的肌.膚,暧昧的吐出一句:“不過你說的很對,我們結了陰親,你家有難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姿勢太過暧昧,我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忘了,結結巴巴的問出一句:“你……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幫我了?”
“是啊。”
他笑着回道,我聽後剛面露一喜,卻見他接着又道出一句:“隻是我若盡了職責,幫你一把,你是不是也得履行我們夫妻之間的義務了呢……”
他後面這句話,魅惑至極,我隻感覺聽後,兩耳發燙的就像發了燒似的,下意識的就朝着身後退去幾步,不曾想卻被自己的腳給狠狠一絆,朝着身後仰了下去,本以爲會直接摔到地上,卻在下一秒,腰間一暖,直接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中,狐狸精這張放大了的俊臉,更是近在咫尺,隻要輕輕開口說話,便能碰上他的唇。
“你……”
我被吓得渾身發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可他那張禍國傾城的臉上,卻笑的異常妩媚,随後輕輕側過頭,擦着我的臉頰,說出一句:“還沒對你做些什麽,你就怕成這樣,若是真做了,你豈不是得昏厥過去?”
這句話剛一說完,本就面紅耳赤的我,頓時更是渾身上下燙的吓人,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就往裏鑽了。
本以爲他今晚就不會放過我,卻沒想到,他前一秒剛魅惑的TIAO逗完我,下一秒就像沒事兒人似的,手下輕輕一松,隻聽“噗通”一聲,直接把我摔在了地上,還一臉嫌棄的說了句:“不用擔心成這樣兒,就你那沒二兩肉的小身闆,渾身上下我哪兒沒摸過?反正你履行義務也不過是遲早的事兒,既然答應幫你了,就不會被你這醜色沖昏頭腦忘了正事。”
“一會兒,你回家的時候可以讓你家人帶着你爺爺的棺材直接上山下葬,其他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你不用太過擔心。”
狐狸精這話,前半截聽的我是又氣又想打人,後半截聽的我卻不由得一愣,是真的沒有想過,他會這麽爽快的答應幫我,下意識的就問出一句:“爲什麽?”
“什麽爲什麽?”他反問。
“不是都說狐狸精喜怒無常,喜歡害人嗎,你爲什麽這麽爽快幫我?”
我将心中的不解問出,卻沒想到他的面上忽然揚起一抹譏諷,輕眯着望了我一眼,笑問:“你覺得,我是在幫你?”
“不是嗎?”
“你們蓮家将我封印廟中千年的賬,我還沒和你們算呢,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他戲谑的回道,我聽後,隻感覺自己頭皮一麻,瞬間清醒不少。
是啊。
雖然現在在背地裏害我家的人,不是這狐狸精,可若說起仇人來,他也算是一個,既是仇人,又怎麽可能真心幫我?
想到這,我依舊不死心,接着又問:“那,你是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