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光看着雲凡,眼睛都快要直起來了。
十顆三紋無垢丹,這已經是足夠震撼的報酬了。
若真的獲得,那旁家還不一飛沖天?
“雲公子,那自然可以,敢問材料是?……”
聽到這話,雲凡咧嘴一笑。
奶奶個腿的,我聽都沒聽到過的東西,我就不信了,你還能都知道!
“岩山冰泉、天山雪露、天凰神泉、紫金源水、風林泉水。”
“五種泉水,我将它們以特殊的方式融合,方能制出那無色無味,至清至純的無垢丹!”
“我知道其中的三種……但是剩下兩種……”
聽到了雲凡所說,旁光也露出了一絲的爲難之色。
但是,雲凡聽見之後卻心聲震撼。
好家夥,原來這狗東西真的知道三種啊!
那就是說,有機會?!
雖然說雲凡十分不喜歡旁光用自己的女人來威脅自己。
可若是他真的能爲自己找來材料,好像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忽然間,旁光還在苦思之時,影像的另一邊,卻傳來了一股不同尋常的聲音。
“你們是誰?!呃啊!!”
數道慘烈的叫聲響起,瞬間令旁光心頭一顫。
什麽情況?
随後,影像的另一側,出現了一人。
看身材,絕對是一名身材好到爆炸的女子,女子身着一身勁裝,在以一名二星帝者爲首的人群中穿梭自如。
二星帝者,是旁家的太上長老,可如今的太上長老瘋狂揮舞的劍氣卻無一道命中女子。
反而,竟然像是方向失靈了一般,一道道劍氣直沖各大聖境強者。
這些聖境強者放在外面都是頂天一般的大人物,但是在太上長老那近乎瘋狂的攻擊下,紛紛皮開肉綻全部身受重傷!
“大長老,你這!!!”
旁光看的眼睛都紅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将這些強者擊倒的根本就不是那個女子,相反竟然全部都是拜大長老所賜。
而大長老此刻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不斷的揮舞着長劍。最終,随着最後一名守衛的倒下,女子看着影像邪魅的一笑,手中紅色輕紗飛舞,飛到了大長老的臉上。
随之,大長老那原本瘋狂的舉動,在輕紗蓋到臉上之後,轟然停止。
整個人,如同斷線的木偶那般,轟然倒下。
看着這群人,女子輕蔑一笑,走到了齊舞的身旁。
“走吧,我帶你走!”
随後,二女就這樣,消失在了影像之中。
旁光見到這一幕,直接發出了非人一般的嘶叫。
“嘶呀——歐西……呃……”
誰能想到,發出這樣叫聲的,竟然會是一名已經修爲高達了三星帝境的絕世強者?
随之,想到了齊舞被劫之後,看向雲凡的眼神也開始充滿了恐懼。
最初花費了一天的時間查清楚一切之後,爲了家族的利益,他選擇了搏一把。
就在剛剛,雲凡選擇告訴他丹方材料之時,他明白自己博赢了。
這個女人對雲凡應該是挺重要的!
但是,這一刻,他發現自己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依仗。
女人?飛了!
無垢丹?想得美!
可是……最爲重要的是,現在的雲凡……
如今的雲凡眼神不善,看着面前的旁光。
刺啦——
沒有任何的話,眼前的旁光,直接被雲凡一槍斬殺。
【+100000,+100000,+90000,+90000……】
腦海中,傳來了五個人的震驚值,一共四十八萬,也正是因此,讓雲凡将目光看向了身後的五位聖者。
【防禦:七階一級(2300000/10000000),無所不能】
此刻,五人全部瑟瑟發抖大小便都失禁了。
死亡的恐懼傳遍全身,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連逃跑的勇氣都不複存在了。
對此,雲凡也自然不會給他們機會。
雖然他明知道,若是自己一個一個殺,活下來的還是會源源不斷的給自己提供震驚值。
可是,自己也不那麽需要了,有些事需要避免夜長夢多。
今天發生的事,還是不要有人宣傳出去了!
刺啦!
一槍刺五人!
僅僅隻是一槍,五人全部鮮血狂噴,生命在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雲凡看着幾人,無奈的歎息。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鬼……”
“你們去吧,搜刮一下也好,搜完我們也趕快離開這裏,去找找齊舞被誰帶走了!”
得到了命令,兩名手握着小刀子的男子快速出現,開始在幾人的身上瘋狂的搜刮。
而雲凡,也趁着這個空檔繼續來到了鍛造台之上,将一顆顆生還丹放到上方。
如今自己遇見的都是各路至強的敵人,自己要時刻保持着神槍能在最好的狀态。
直接一槍幹死楊昆與旁光這樣的大能,沒有獲得一絲的震驚值就嗝屁了,雲凡又何嘗不心疼的。
但是有的時候就是如此,該解決的時候,就必須速戰速決。
否則,若是剛剛自己多桶幾槍,旁光來一個魚死網破自己又沒反應過來,還真有可能被帶個一換一!
再加上,後面的幾個聖者若是腦子清醒的話估計也早跑了。
自己又不是什麽真的頂級大能還能封鎖空間防止他們逃跑。
自己能夠利用的,也不過是他們的恐懼而已。
不久之後,雲凡明顯的可以發現,客棧外側的人多了起來。
看來,這裏造成的動靜還是驚動了不少人。
隻不過因爲這裏太過危險而不敢靠近而已。
想到這裏,雲凡也決定讓兩人停手。
好處這東西,撈的差不多了就行了。
“走!”
看得出來,眼睛閃爍着金光的二人有些不太願意。
但是雲凡的話,他們又隻能無條件同意。
最終,在兩人幽怨又不敢表達的眼神中,回到了雲凡的系統空間之中。
而雲凡,也默默的驅動着自己的意念。
隐月摘星!
随後,等到外面的人終于敢慢慢往裏走之時,慢慢的朝外走去。
至于旁家家主是怎麽死在這裏的,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