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的時間,我們就從昆侖來到了幽州。
到了幽州之後,我沒急着馬上去找上夏家,而是先給以前的那個聯系人打了電話,把他喊了出來,問問他最近一個月夏家有啥動靜。
他一聽是我,當下就開車找到了我,一見面,就激動的說:“小九先生你可回來了,我前些日子一直聯系你都沒聯系上。”
當時我在巫山禁地,别說山裏本來就沒有信号,就算有也被結界屏蔽了。
我趕緊跟他随便解釋了一下,說去辦事兒了,問他急着聯系我有什麽事?
他急忙道:“是夏家出事了!”
我一愣,夏家出事了?出什麽事了?
他說:“也不知道夏家怎麽了,在小九先生走後,夏家的人,突然搬家了,他們是連夜搬走的!”
我一驚,夏家的人搬家了?
“估計他們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逃了。”小澤在一旁插言說道。
我眉頭一緊,急忙問,“知道不知道夏家的人搬到那裏去了?”
他當下就拿出了一張地圖,道:“幸虧我一直盯着他們,那天夜裏,他們就讓人開了幾輛大卡車,連人帶東西一起裝上了車,連夜就離開了幽州。”
我表情一沉,問夏家的人都去那裏了?
他攤開地圖,指着上面對我道:“當時我遠遠的跟着他們,發現他們離開幽州後,一路朝南開去。”
說着,他指着地圖上的一點對我道:“他們一路把車開到了一座山腳下,直接進了山,我就跟丢他們了。”
我一看,他指的地圖上的标識是龍虎山!
龍虎山,正是龍虎宗的所在之處。
我眉頭一緊,夏家的人,這是躲到龍虎宗去了?
“知道這事兒以後,我一直想聯系小九先生你來着,可就是聯系不上,幸虧你今天主動找到了我。”
他又說道。
我嗯了一聲,謝謝他能告訴我這些,夏家的人雖然跑了,但知道他們去那裏了就行,就算他們躲到龍虎宗也沒用,我還是要去找他們的。
他問怎麽辦?
我擺擺手,“夏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去找他們的。”
他哦了一聲,表示還需要他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我點點頭,暫時沒什麽忙讓他幫了。
“哦,對了,我倒是有件事想請小九先生幫幫忙。”頓了下,他又說道。
我讓他有事兒直說。
他緩緩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前幾天吧,我接到兩個老人報案,說他們的女兒失蹤三個月了,至今找不到人。”
我一愣,女兒失蹤了?多大了?難道又是小女孩?
他連忙擺手說不是小女孩兒,是成年女子,而且還結婚了。
我問:“都結婚了幹嘛不去找那女子的丈夫問問去啊。”
他歎了口氣道:“這事兒怪就怪在這裏,女子雖然失蹤了,但手機卻還跟兩個老人聯系,可就是不說話,也不跟老人見面,老人說他們的女兒以前是個很孝順的人,從來沒這樣過,所以就懷疑出事了。”
我說:“可能就是出事了,也許她被人害了,是兇手用她的手機跟老人在聯系。”
他說他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找到女子的丈夫後,她丈夫卻說沒出事,女子隻不過是出差了。
我眉頭緊皺,有些不明白了,她丈夫都說是去出差了,老人幹嘛還報案說人失蹤了啊。
他說:“兩個老人很不喜歡女婿,一口咬定是女婿把女兒害了,可我們調查過,根本就沒有屍體,而且那個女子的信用卡,确實還在外地有消費記錄,開房住酒店的記錄也有。”
我說,這就是一家庭糾紛啊,談不上失蹤吧。
他臉一黑:“開始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我們暗中調查了女子的丈夫以後,發現那個男的,不但跟夏家有關系,而且很不是東西,他一直在跟其他的女人保持着不正當的關系。”
我一怔,男子是夏家的人?
他點點頭,就是夏家的人,但跟夏家的關系并不好,夏家沒有人管他,窮困潦倒的。
我一聽跟夏家有關系,當下就讓把那個男子的詳細信息都說出來。
他嗯了一聲說,雖然男子是夏家的人,但是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沒跟夏家來往了,他的所作所爲,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那有妻子出差三個多月還不着急的。
最可恨的是,他還找其他的女人。
他說,他也懷疑那個女子被害了,但是外地又有她的消費記錄,又找不到任何女子被害的證據,這事兒隻能作罷。
我想了想道:“有沒有男子和女子的照片,我去查一下。”
按理說,我是沒時間處理這種事情的,但是牽扯到夏家,我感覺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或許,我能從男子的身上挖到一些有關夏家的秘密。
他當下就掏出了手機,給我看了看兩個人的合影。
我一看,那個女子挺漂亮的,一看就是屬于賢妻良母的那種類型,男的長的也不錯,溫爾文雅的,屬于很吸引女人的那種類型。
倆人在一起,頗有些郎才女貌的感覺。
他說合影是報案的老人提供的,老人也說了爲什麽不喜歡女婿的原因。
老人說,夏家的這個男子,一開始跟他女兒處的時候,老人就感覺男的不靠譜,因爲男子做任何事情,都讓老人感覺目的性特别強,嘴巴很甜,但辦事兒不靠譜,爲人很陰險。
最讓老人覺得不舒服的是,男子還有一個特别的嗜好,他喜歡養些蜘蛛,蜥蜴,蛇之類的冷血動物當寵物,這讓老人接受不了。
可是,男子把女兒給迷住了,爲了愛情,女兒還是嫁給了他。
如今才結婚一年,女兒就莫名其妙的三個月沒來看過老人了,這讓老人很不安。
聽到男子喜歡養冷血動物當寵物,我心中頓時一緊,因爲隻有兩種人才會有這種愛好。
一種是那種好奇心重,審美比較特殊的人,他們養冷血動物是爲了欣賞冷血動物的美麗的外表,這種人到是沒什麽可擔心的。
可怕的是第二種人,這種人跟那些沒有靈性的冷血動物一樣,沒有感情,對任何人都不會動真感情,内心極度自私殘忍。
我潛意識裏就覺得夏家的人就屬于第二種人。
他把這些情況告訴我以後,問我能不能想辦法确認一下,那個女子到底怎麽了。
我點點頭,問了下他們的地址,隻要去到他們的住處,我就應該能看出怎麽回事。
人要是真去出差了,家裏不會有事,但人要是被害了,她用過的東西就會變成陰物。
等告訴了我地址,我就讓他回去等消息,當下就跟小澤去了那對夫妻所住的房子。
夫妻兩個并沒有買房子,而是租的,等我和小澤找到他們租的房子以後,便直接用隐身訣進去了。
結果,剛一進去,我就看到,房間裏所有女人用的東西,全都散發着淡淡的陰氣。
那些東西,已經變成了陰物。
這也意味着,女子已經死了!
我眉頭緊鎖,仔細在房間裏搜尋了一圈,結果在沙發上,發現了一塊淡淡的黑色污漬,一聞,就知道是人血!
可是房間裏并沒有任何女子被害的蛛絲馬迹,屍體并不在這裏。
“去找遊魂野鬼,若是女子的鬼魂沒有被陰司帶走的話,我們應該能找到她。”
這時,小澤提醒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