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回到了祖屋後,張明明覺得一身骨頭好像散了架似得,非常累,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就連老爹張松喊他吃飯都沒有聽到。
到了後半夜,張明明隐約看到有一位身着紅紗的妙曼女人,站在窗外,這位女子身材妙曼多姿,一頭長發披在腰間,散發着一陣淡淡的清香,雖然隻是看着背影,張明明臉上騰的一下,變得奇熱,不經意舔了舔唇。
要知道女子體内未曾穿任何衣物,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紅紗,紅紗清楚看到女子白皙細嫩的皮膚猶如剛發芽的柳枝,那光滑的後背,上翹的屁股,雪白的大長腿,讓張明明呼吸急促,喊道:“你是……”
“嘻嘻嘻……”
女子嘻嘻笑了幾聲,消失在一片濃霧之中,張明明見了哪裏安耐得住,朝着那片濃霧追去,濃霧中張明明抓到了女子,一把摟入懷中,這才發現懷中的女子,身材嬌小,一聲聲媚笑聲簡直酥了骨頭,抱着女子就開始親熱。
等到快要天明的時候,張明明帶着笑意醒了過來,擡頭看着天花闆,雖然知道這是一場夢,可是這場夢真的是太真實了,因爲張明明遺夢了,也讓張明明心裏一直回味,隻是可惜的是,未曾看到女子的容貌。
雖然這是一場夢,可是卻讓張明明久久不能忘懷,隻見他托着下巴,兩眼泛着桃花,不時還傻笑,就連老爹張松走來也沒發現。
張松看到兒子一副笑眯眯的桃花樣,作爲過來人張松也來了興趣,嘿嘿一陣幹笑道:“明明,你在想誰家姑娘啊,爹上門提親去~”
張明明一震,發現老爹不知不覺走了過來,頓時覺得尴尬,道:“诶,此女隻該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你不懂的。”
張明明不在理會老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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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雙手枕着頭,心裏想到,我怎麽就喜歡上一個夢中的姑娘,唉,若她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起碼我還有機會,可是偏偏在夢裏,可是說來也好奇怪,昨晚那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那樣的感覺,從未有過。
張明明清楚知道,雖然以前也夢遺過,不過那都沒有感覺的,可是昨晚那一夢,實在是太過于真實,讓張明明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張明明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可是他發現,白天就算是睡着了,夢中女人是不會來的,于是張明明每天等着天黑,隻要天剛一擦黑,就上床睡覺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從這之後,張明明天天夢到夢中女子,每晚張明明都會和他的夢中女神行夫妻之禮,也讓張明明不斷的癡戀夢中女人。
可是張松卻看到兒子近來越來越消瘦,整個人似乎縮水似得,人瘦了一大半,就跟骷髅似得,張明明原本那張白皙的臉蛋,如今也變得蠟黃,臉上有了褶子,雙眼更是直接凹陷下去,兩個眼珠子似乎随時要掉出來似得,看了讓人覺得後怕。
鄰居看到張明明短短時間瘦成這樣,有人多嘴說了一句,你們家明明是不是中邪了啊。
張松一聽,可是吓壞了,連忙把張明明的幾個狐朋狗友喊了過來,質問他們是怎麽回事。
“明明這段時間已經沒有和我們一起混了。”
“之前你們到底幹過什麽,明明好像不對勁啊。”
張松瞪着這幾個小b崽子,眼裏都要噴出火來,幾個年輕人相互看了一眼,這時候其中一個人回道:“如果要說奇怪的事,就是前幾天,我們去懸崖下面玩,竟然發現那裏有一片芭蕉林,也傳說芭蕉年久成精,不過明明不信邪,硬是把鮮血敷在那顆最粗大的芭蕉樹上。”
張松也聽老人家說過,芭蕉種久能成精,通常是女妖精,會在夜裏扮怨女,誘惑年輕男子,采陽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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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芭蕉種了二三年後就必須移種另一處。而超過十年的芭蕉就要砍掉,燒毀。
天漸漸黑了下來,山裏一片漆黑,除了天空上微弱的一點星光,這夜靜的很,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而這夜張松無眠,用農村的土辦法,用黑狗血擦了雙眼,據說這樣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忽然,院子裏起了一陣輕風,輕輕挂着院裏的樹枝嘩嘩作響,張松則躲在大水缸後面,親眼看到樹枝上一些樹葉簌簌落下,伴随着陣陣寒意,不免全身打了一個寒戰。
透着夜色,張松看到不遠處的樹上停着幾隻栖息的烏鴉,閃閃發亮的眼珠子在黑暗中顯得分外恐恐怖。
這時候,烏鴉傳來一陣凄厲的嚎叫聲,刺破了甯靜的夜空,撲撲扇着翅膀飛走了,隻留下一根根黑色的羽毛飄了下來,而這時候張松鼻翼擴大,竟然看到了一根紅線順着兒子張明明的房間而來,然後一位身着紅紗的妙曼女子飛進兒子的房間裏,緊接着房間裏發出男女的調笑聲,喘息聲,張松瞬間明白怎麽回事了。
張松明白了,兒子是被芭蕉精給纏了,不過并不發作,等到天亮的時候,看了兒子一眼,交代了一聲,便出去了。
張松直接找上了神婆,說明情況,神婆說,這件事簡單,直接去把芭蕉樹給砍了就成了。
張松聽後,找到了那片芭蕉林,看到了那顆最爲粗壯的芭蕉樹,于是舉起鐮刀就要砍掉,可是鐮刀剛一觸及芭蕉樹,才發現砍的不過是芭蕉樹的表皮,而且這顆芭蕉樹也邪門的很,一刀砍下去,裏面就開始流鮮紅的血水,也吓得張松丢了鐮刀就跑,然後又去找到了神婆。
神婆聽完張松的經曆後,滿臉的褶子,疑惑道:“這不可能啊,要不這樣,先帶我過去看看。”
張松二話不說,直接帶着神婆直接去了懸崖下邊的芭蕉林,當神婆看到了這顆粗壯的芭蕉樹,什麽話都沒說,扭頭就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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