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恭喜老太太,說是像您這樣的,肯定是上輩子積德了,有幾個有你這樣服氣的,到老了,一點也不求人的自己的身體這麽好。
況且是牙都掉了,居然長出了一口新的這長心牙的事情,可隻有小的時候才會發生了。
小孩兒還在失蹤着,基本上是每十天失蹤,一個警察們已經快要頂不住壓力了,所長已經下了死命令再抓不到,真找不到小孩兒,就彙報到上面去,讓上面派人來協助。
楊老爹下午去了鎮子裏的派出所和所長在房間裏面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你把這些符發給家裏面有三到八歲的孩子家,讓他們在孩子的床上,房間門上,還有孩子的身上全都貼上。
這符有用嗎?
有沒有用,我不能保證,但是試試吧。
又到了估計該失蹤孩子的那天了,在一片不安中那一天過去了,一直到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所長一直都在辦公室杵着。
幸好沒有人過來報案。
楊偉這天放學進院子,他沒有看到張老太太,張老太太今天也沒有出來活動,感情應該是這幾天累着了,在家歇着呢。
他剛準備上樓,願門口進來兩個人,張老太太的孫媳婦兒帶着兒子過來看老太太了。
這小孩子長得很可愛,粉嘟嘟的臉蛋小手指頭一個個的飽滿圓飾,真像棗子一樣。
不知道怎麽的,楊偉就想到了金棗上面,這小鎮的夜是悠閑的,惬意而舒适,美麗的幽靜而深遠。
楊偉覺得楊老爹爹最近好像在想着什麽,他經常是伸索着眉頭。
楊偉想,我說點高興的事情吧,就想着把老太太的孫媳婦兒帶着兒子過來看望她的事情,告訴了老爹。
可誰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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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楊老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頭上有一個大大的川字,看到自己爹爹不太高興的樣子,楊偉挺識趣去一個人睡覺去了。
那天晚上天實在是太晚了。
張家孫媳婦兒就沒有帶着兒子回家,在張老太太的屋子裏面住了下來,張家孫媳婦兒一個人在外間的屋子睡覺。
兒子國興則跟着老太太一起睡。
國興睡到半夜時分,聽到床那頭的老祖宗處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國興覺的好奇就從床這邊爬到了床的那邊
但是國興卻看見老祖宗卻是在咬她自己的手指頭,他咬得嘎吱嘎吱地響,老祖宗舔了一下舌頭,拿起國興的手放在國興的嘴邊,告訴國興,這是自己的金棗讓他吃。
國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心中充滿了懷疑,這明明是手指頭,怎麽是金棗呢?這可吃不了。
看到國興猶猶豫豫地,不敢對自己的手指頭咬下去。
張老太太親自示範,把自己的另一隻手的手指頭也嘎吱嘎吱地咬了下來。
國興想,老祖宗怎麽不疼呢?
難道手指頭真的能吃?
可是吃了不就沒了嗎?
正想着,老祖宗的手指頭就突然長了出來,嘿嘿嘿,你看看老祖宗說沒事兒吧,小乖乖把你的讓老祖宗咬一口怎麽樣?
國興聽話的時候,手就已經被老祖宗拿起來放在了嘴邊上。
然後國興就聽到了嘎吱一聲,接着就是痛。
一種揪心的痛,吓傻了的國興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這一聲,整個院子的燈全都亮了起來,楊老爹第一時間跑下樓之後,把大夥兒都攔在了外面,然後自己走進了張老太太的屋子裏。
進去後裏面的響動很大,大概五分鍾之後,空然停了死一般的寂靜,站在屋外的人都被這種寂靜壓得快吐不過氣來了。
突然間又有很大的聲響響了起來,很激烈的,然後又安靜了下來。
楊老爹走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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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很虛弱,一出來就扶着牆坐下了。
哎!你們誰都不要進去,去個人把老所長叫過來,老所長是一路跑過來的,然後跟着楊老爹一起走了進去。
國興躺在地上,隻剩下一個軀幹了,頭和四肢都沒有了。
脖子和四肢的接口處有明顯清晰的牙印子。
張家的孫媳婦兒腦袋裂開,躺在桌子邊上,屋子中間有一灘黑血。
所長啊,那個小媳婦兒是從後面抱住了他,不然我可就出不來了。
也正是他被抱住,才被我的鏡子照到了,他的腦袋都被打開了,還抱得死死的。
這個老太太已經不能算是人了,但也不是鬼,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隻是老所長,這裏的情況不能讓人看見,你明白我的意思,看到兒子變成這樣,也難怪她有那樣的力氣抱住他,那個東西受了重傷,地上留下了一灘黑血,跳出窗戶逃走了。
楊老爹撫摸着胸口,是餘驚未平,其實我本來是不想搬來這裏,但是我知道這裏是陰陽路。
這裏的地穴位置不對,就是所謂的靈氣太重之地,容易形成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住在這裏的人如果不注意,是容易出很多的事情的。
但你也不要想着把這裏拆了,那沒用的,你拆了這裏,哪些東西就會搬到别的屋子去,有人住反而會好些,用人的陽氣還能壓一壓,這老所長是閉門三天才寫完這件案子的報告。
這實在是不好寫,報告交給了上面,上面經過激烈的讨論,一緻決定把這件案子列爲一級靈異事件,存入檔案,永久封存。
至于那個張老太太以後是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其實這樣的地方,我們的身邊其實也是有存在的,就比如說太平間還有殡儀館,靠近山或者靠近水的地方,都屬于是陰陽路的一部分。
如果你身邊也有這樣的地方,最好是敬而遠之,千萬不要在那種地方居住,要不然的話,後果真的會很嚴重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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