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那麽久,卻隻是幹掉我一個水分身?”
夜良奈戲谑的調侃道,那表情有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不過,你的毒術還是很不錯的,差一點就中招了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加像是在挑/釁,讓的正井更加暴怒了。
“我看你能躲過幾次!!”
正井暴喝着射出一片毒針,并開始結印:“巫毒之術!”
他的身體之中竟然飛出了一道道黑色的幻影,散放着令人悚然的毒煙,就逼近到了夜良奈面前。
而且,夜良奈腳下,正井的兩個兄弟也飛速襲來。
“雷遁·感激波!”
“雷遁·雷柱壁!”
夜良奈低喝,一前一後兩道攻擊同時而出。
正井趕緊後退,但海中卻馬上傳來了正井兩兄弟的慘叫。
雷柱壁散發着駭人雷電将夜良奈保護了進去。
那一道道幻影也撞在了雷壁之上。
“砰砰砰!”
這黑色幻影還挺有威力,撞的雷壁砰砰作響。
夜良奈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隻隻如同鋼鐵澆築的蟲子,散發着金屬的幽光。
不過此刻都被雷電擊斃的掉入了海中,漂浮起來。
“水遁·水斷波!”
如果正井選擇在陸地上,尤其是森林裏的話,夜良奈也許還會有點頭疼。
但海洋,乃是夜良奈最擅長的領域。
就見的水下陡然激射而出三道匹練般的水線。
一道直沖爲躲避雷電攻擊,此刻正落向海面的正井。
“噗!”
正井左臂被硬生生貫穿,炸開一個栗子大的血洞,讓他痛呼着跌落下來。
另外兩道則帶起兩道猩紅的血迹。
下一刻,兩道黑影從水下突破而出,咆哮沖向夜良奈而來。
正井那兩兄弟心髒處都有一個雞蛋大的血洞,是緻命之傷。
“嗖!”
夜良奈瞬身一閃,就出現在了正井面前,一刀刺進了他的胸膛。
快到正井完全反應不及。
直到長刀從他前胸突破而出,進入他的視線,他才感覺到疼痛。
“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正井滿臉痛苦的喝道。
他實在想不通,夜良奈明明上一刻被他壓制的那麽慘,且一度有生命危險。
怎麽突然就像超神一樣,一對三還完全占據優勢。
怎麽會這麽強!
“拉我做墊背…”
聽的這話,夜良奈不禁笑了,一掌拍在他身上,低喝道:“封印術·縛流業咒之術!”
一片黑色紋路蔓延他的全身,封鎖住了他的行動,查克拉。
“可惜你還沒有那個能力!”
夜良奈抽出長刀,目光平靜的俯視着跌落在水面上的正井,道。
“爲什麽!爲什麽你突然變得這麽強!”
“難道這才是你的全力?”正井一臉不甘的求問。
“全力?你哪裏來的錯覺?”
聽的這話,夜良奈不禁嗤笑出聲,好整以暇的反問。
“這難道不是你的全力?難道我們還不配讓你使用全力?”
見的夜良奈臉上的輕蔑,正井憤怒的喝道。
“你見過大人會跟小孩來真的麽?對我而言,你們三個就隻是小喽啰罷了。”
“若是讓你們傷了我,那我豈不是砸了忍界第一人的招牌?”
這話實在太狂妄了,也太氣人了,正井氣的臉都歪了,甚至想吐血。
他們那麽賣力,結果在夜良奈眼裏他們就隻是‘小孩行爲’?完全不值得他認真!
“大哥,你沒事吧!”
“不準你傷害我大哥!”
這時,從夜良奈身後傳來兩道暴喝之聲,緊随而來兩道破空之聲。
“水遁·水陣壁!”
夜良奈單手結印,頭也不回的制造了一堵水牆将自己環繞起來。
然後,身上冒出了雷電,右手在結印:“雷遁·感激波!”
“砰!”
兩道沉悶的撞擊之聲砸在水牆上砰砰悶響,完全沒能突破水牆,倒是緊接着傳來了兩道慘叫。
就見的兩個像是魚人的怪物被狂暴的雷電包裹,被持續的創傷着。
“你這兩個弟弟還挺頑強,被擊穿了心髒竟然還能行動,就算是放眼忍界也算得上罕見!”
夜良奈贊賞說道,繼而無情的一刀劃過。
“下輩子尋找獵物的時候,記得先評估下自己的斤兩,量力而行!”
三顆頭顱飛天而起,然後被夜良奈抓在手裏,封印進了卷軸之中。
他對這正井的毒術很感興趣,也許能研究出點什麽東西。
…
回到霧隐村,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
夜良奈徑直來到了情報部,将正井三人的頭顱交給了這裏的人,讓他們發掘出正井腦袋裏的有用信息。
夜良奈又來到醫療部,将從大蛇丸那裏得到的木遁研究資料,交給了特别成立的醫療研發小隊的人。
然後,又通過與水分身之間的溝通,抽調一百個死囚,運送給大蛇丸。
然後,就又開始處理暗部的事務。
看着堆積如山的事務,夜良奈深感頭大。
明明都已經讓矢倉,枇杷十藏分擔了大部分事務,可卻還是有這麽多。
時間,慢慢過去兩天。
兩天裏,忍界之中又發生了一些事情。
宇智波叛徒宇智波鼬成爲曉組織成員。
并出現在岩隐村,邀請土影大野木弟子迪達拉加入曉組織。
雲隐村發布‘追殺令’,高價追殺曉組織成員。
赤砂之蠍攻破塗之國,制造了慘無人道的屠殺。
一個名爲空忍村的勢力襲擊了木葉村,想要奪取九尾人柱力的力量。
最後被木葉忍者擊敗,不知去向。
而夜良奈,還沒等得到來自情報部的反饋,反倒是醫療部特别小隊找上了門來。
“夜良奈大人,我們有點事情想找您商量一下,您聽了之後可别生氣!”
看着面前這六個舉措不安的青年才俊們,夜良奈不由得好奇的放下筆,問:“怎麽了,遇到什麽難題了,盡管說,我不會怪罪你們!”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困難,才能讓他們這群心比天高的人來找自己。
他們可是各個自比幾百年都難遇的天才,誰都不放在眼裏的。
“我們…”六人都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見的夜良奈神色不悅,才有一個女忍者鼓起勇氣說出了緣由:“我們看不懂您帶回來的那些木遁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