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木人走了過來,有點兒好奇的說。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麽,馬上就要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了,你能不開心?”夜良奈眼睛也不睜的說。
由木人聞言,道:“話說那個冷冽二人組好像很有意思的感覺,你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夜良奈:“興趣自然有,不過,得等他們來了再說!”
“你這個人,還真是古怪!”
由木人也坐了下來,閉目修煉去了。
大概也就是過去了一個小時吧!
突然間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快看,是冷冽二人組的船!”
頓時,就像捅了馬蜂窩了一樣,一群人直接驚恐的大叫了出來,繼而到處奔逃,争吵聲,謾罵聲不絕于耳。
“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呢,竟然遇到了我們想要遇到的人!”
聽的這聲音,由木人咧嘴笑道。
“是啊,沒想到說來,還真就來了!”
夜良奈也睜開了眼睛來,與一衆慌張想要沖進船艙,并且想要乘着逃生小船逃離的人群不同。
夜良奈直接來到了船首,看向了那對面而去。
對面,一艘渾身灰白,裝飾着怪異花紋的船,慢慢的逼近而來。
“咦!”
夜良奈突然間像是發現了什麽一樣,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來。
然後嘴角露出了滿滿的笑容,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句話說的真是妙啊!”
“正好可以看看他們倆這些年的成長,哼哼哼,真是一次不錯的相遇!”
夜良奈就這樣站在了船首之上,看着那艘船慢慢的接近。
自然有人注意到了船首上的夜良奈。
“看,那個人被老大吓得動都不敢動了!”
“哈哈哈,等下我們可要好好的照顧照顧他才是!”
“沒錯,言之有理,一定要好好照顧他才是!”
灰白船上,站着一群喽啰一樣的海盜,興奮的出聲說道。
在他們的身前,站着兩個不高的身影。
一個身着素服,身後紮着傳統的大和結,銀發,臉上帶着銀白色面具!
另一個,身着暗灰色服裝,頭上紮着一個發髻,似乎是個女人,戴着偏女性的面具。
而在夜良奈這艘船上,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沒有人在意。
他們逃都來不及,誰會去管夜良奈的生死!
隻有由木人來到了夜良奈身邊,道:“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了起來,怎麽,看你這表情,你認識他們?”
夜良奈一笑:“目前還不敢确定,不過,有可能是!”
就在他倆說話之間,灰白色船艦靠近了!
頓時,一片繩鈎就飛了過來,一群海盜猙獰笑着的登陸上了船艦,就将夜良奈兩人圍了起來。
“桀桀桀,我們的運氣可真不錯,沒想到還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在這裏!”
“哈哈哈,我們有口福了,這麽漂亮的女人還真是頭一次見呢!”
“這氣質,真是想想都讓人欲罷不能啊!”
他們的眼睛裏全都是興奮的*光,不說口水直流三千尺,估計也差不多了!
一副精蟲上腦的模樣,腦子完全不好用了!
“這兩個人交給我們,你們去追擊其他的人,務必要收繳他們的所有錢财,明白嗎!”
這時候,一個冰冷淩厲的聲音傳來,讓的這些喽啰們頓時不甘心的退下了。
“兩位,不要讓我爲難,交出錢财,免除一災!”
戴着銀白色面具的這人開口,聽聲音,年齡并不大!
但他的氣息,卻是相當的強橫,已經有上忍水準了!
“我要是說不呢?”聞言,夜良奈坐在了一旁的圍欄上,笑吟吟道。
“閣下這是要自讨苦吃麽,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比較好,免得丢了性命!”
銀白面具青年沉聲告誡道。
夜良奈:“呵呵,我這人就是這樣,隻臣服于比我強的人,你若是不能證明你比我強,我可不會把錢财給你!”
銀白面具青年聞言,眼神頓時淩厲了起來,道:“既然你不聽勸,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
說罷,他徑直就沖向了夜良奈而來,一拳而出,極速而又狂暴,空氣都不住的爆鳴。
但他這一拳卻落空了,夜良奈就像鬼魅一樣與他的拳頭貼身擦過。
繼而,反手一擊掌刀,就逼迫的他不得不後退出去。
“哎呀哎呀,怎麽,就這點本事?”
夜良奈滿臉戲谑,“如果隻有這點本事,那我想我不會給你錢财喲!”
見的這一幕,那帶着女性面具的人卻不禁搖了搖頭,道:“你不該如此挑釁他的,他發怒以後,你會沒命的!”
“本來,你還可以保命,但現在,你可能有生命危險了!”
“哦,是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夜良奈看着面前這青年,笑道。
“既然你要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十指穿彈!”
這銀白面具青年暴喝一聲,手指直接破開,飛出一片幻影一樣的骨彈,如同幻影一樣迅速,讓人非常難以躲避。
“咻咻咻!”
但見夜良奈‘狼狽異常的’躲避起來,一邊躲,還一邊在說:“真可怕啊,要被擊中了,要被擊中了!”
但他說的那麽激動,但事實上,他完全沒有受一點傷。
哪怕是一點點擦傷都沒有!
這讓的銀白面具青年,也就是輝夜君麻呂頓時露出了凝重之色來。
“唐松之舞!”
他當即發動了更強大的進攻,逼近夜良奈,想要趁此機會好歹給夜良奈留下點傷勢!
但——
“噌!”
隻見一道寒光落下,火花四濺,輝夜君麻呂竟然被狠狠的震飛了出去。
“好強…的力量!”
輝夜君麻呂心中萬分驚駭,卻還沒有來的及站穩身形,夜良奈就已經如同鬼魅一樣欺身近前,手中的長刀就再次落下。
見的這一幕,一旁的那戴着女性面具的人頓時就想要沖過去支援。
“那可不行呢,你的對手是我!”
二位由木人咧嘴一笑,一拳将他砸飛了回去。
“噌!”
“嘭!”
輝夜君麻呂勉強的用骨頭抵抗住這落下來的一刀,卻整個人被砸進了甲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