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爲他,生死一線

第105章 爲他,生死一線!

許是他身上的怒火太甚,一路上,那些侍衛都沒怎的敢發出聲音,隻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此刻,誰都看的出來他有多在意他懷裏的女人,便也誰都驚愕極了,因爲那個女人可是昔日的傻子柳千千啊……

再望眼,那隻長箭所射來的方向處,一位男子氣憤地将手中的弓狠狠扔到地上,一下又一下的踩着,踹着!

“該死!該死!皇甫月澤,算你命硬!”

他以爲,有那無仇幫之人打前,他便定然能在皇甫月澤最虛弱的時候給他緻命一擊,沒想到,竟還是被人給破壞了,真真該死不已!

就在他氣憤之時,一旁的另一位男子卻是微微低首着道:“三殿下,此處已然敗露,咱們還是盡快退下吧?”

皇甫晨眸光一冷,望了眼窗外已經越來越遠的人群,終究還是不甘的握起了雙拳,“哼”了一聲便快步走開了。

一旁的男子低首跟上,許是察覺到了他的氣憤,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隻是忽地想到什麽,他便有些小心翼翼着道:“三殿下,那無仇幫的殺手現今所剩無幾,咱們要不要幫上一幫?”

皇甫晨的背影頓了一頓,卻是道:“幫什麽?他們死不了的,再則那白衣的事若是給他們知道了,日後難免不會反咬我一口,倒不如就此分道揚镳,讓他們自已自求多福吧。”

想來那也怪不了他,隻能說是白衣自作自受,她若是不假冒别人,那麽他也不會陰差陽錯的算計了她!

害的他還放過了那個真正礙事的人,真是該死!

柳千千是吧?

她便死了才好,若不死,他也定然不會放過她的!

思及此,他的眸裏閃過一絲精光,又接着道:“現今即是沒能成功殺了皇甫月澤,那便也該換一個計劃了。”

男子微微一愣,“三殿下的意思是?”

“聽聞他将那曲縣的縣令都抓來了,曲縣與柒水族可是關系匪淺,此舉定然将柒水族得罪了個透徹,再則白太師死于他之手,雖說白太師有罪,但終究罪不至死,如此一般,若他解釋不出個所以然,父皇那邊,便是再寵他,他也無法安然無恙了。”

頓了頓,皇甫晨又接着道:“隻要血玉一直沒消息,那麽他消失的母親便定然也沒有消息,隻要那個女人不在,父皇便終有一天會将她給忘了,而他皇甫月澤也遲早都會失寵于父皇,到時候……”

說着,他的唇角微微揚起,“畢竟現在的皇後,可是我的母妃啊!”

話落之時,一旁的男子低首更下,如是讨好着道:“三殿下所言極是,想來再過些時日,這仙夢的太子,定然非你莫屬。”

皇甫晨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爾後快步離去。

太子府内。

皇甫月澤自方才起便一直懵懵的坐在殿外,任由周邊的丫鬟進進出出的忙活着,時不時的,還能瞧見一些丫鬟滿頭大汗的拿着一盆血水出來,隻一眼便能看清裏頭是何等慘狀。

他不敢相信的抱着自己的腦袋,心中除了自責似乎隻剩下了心痛,怎麽會這樣?

爲什麽會突然這樣?

一切都太突然了,直至現在,他似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般,或者說,終究還是不敢相信了些。

他還沒有從千靈是柳千千的事情上緩過神來呢,怎的突然之間,她又爲他生死一線了?

瞧着周邊雜亂的人群與圍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衆禦醫,他忽地便有些氣憤不已,起身就怒視着他們道:“全部圍在一起做甚?救人啊!有時間閑聊,難不成沒時間救人?”

衆禦醫均是愣了一愣,爾後其中一個白發半頭的老禦醫卻是微微歎了口氣,恭恭敬敬着道:“殿下,那千千小姐終究是女兒身,老夫無從小手啊!”

“是啊殿下,先不說男女有别,就說她那箭所刺中的位置,着實離心髒太近了些,怕是一經拔出,便是陰陽兩相隔啊!”另一個禦醫緩緩說着,語裏充滿了無奈。

話落之時,卻是其中一個年紀略輕的禦醫道:“其實拔出也并非一定就沒命,若是生命足夠頑強,許是還能撐上一些時日。”

一聲接過一聲的無望之語,聽的皇甫月澤激動急了,頭一次憤怒難掩地吼道:“你們一個個,若再胡說,信不信本太子現在就砍了你們!”

衆禦醫猛然一愣,慌忙全數跪了下去,“殿下息怒,我等必将竭盡全力。”

“那便給本太子滾進去,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何等借口,裏邊的侍女都是吃白飯的嗎?若今日救不活她,你們便也不必出來了!”皇甫月澤冷冷的說着,語裏充滿了憤怒之意。

爾後,跪着的禦醫紛紛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誰也不敢再多說什麽,起身便慌忙進屋去了。

卻是皇甫月澤握着胸口忽地連連後退好幾步,頭暈目眩之時,心中更是揪痛難忍,怎的回事?

他爲何突然這般難受啊!

于是便苦澀的笑了笑,“你這傻子,真真是手段高明,竟是能讓本太子這般難受,本太子還沒罵夠你呢,你怎的能說倒下就倒下了……”

他連憤怒都來不及,便被心痛取而代之了。

可笑,這該何等可笑。

自言自語的說完,他腳下一軟,忽地便坐到了一旁的大門邊上,如是内疚極了一般,死死的抱着腦袋。

卻是不遠處,一位白衣男子虛弱的靠在院中的一根樹旁,隻緩緩着道:“澤兄,莫要太過着急了,小夥伴福大命大,定然不會有事的。”

皇甫月澤愣了愣擡首望向了他,“上官兄早就知道這一切了吧,如此這般,可是有趣?”

上官泡泡眸光微涼,“有趣歸有趣,見血便無趣了呢。”

說着,他撐着身子便緩緩走上了前,卻是望着寝宮大門的方向道:“想來這也不能怪她吧,昔日人家可是登門特意同你說過要保護你,結果呢,你非讓人家别纏着你,還見着人家就躲,換成别人早就羞愧難當,再也不搭理你了呢,她還蒙着面的來救你,已是仁至義盡,如此這般,你怎的還好意思生氣?”

皇甫月澤微微一怔,終究還是緩緩低下了頭。

爾後,上官泡泡長長一歎,又道:“你也莫要怪我說話太沖,想想你在她還戴着面具時是怎的對她的?面具取下之時又是怎的對她的?怕是一對比,你自己都羞愧難當吧?”

“一邊說着她便再醜也不嫌棄她,一邊在瞧見她之後,又是各種冷嘲熱諷,不是我說什麽,你也知道我這人若不是真正氣着了,定然不會這般多的廢話,但這真真是她的錯嗎?”

“她便連救你都不能光明正大,隻能偷偷躲着,你怎的還能說出她在玩弄你那番話?”

皇甫月澤不語,終是無語凝噎,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

于是上官泡泡淺笑了笑,“就在方才的時候,她内疚般的想向你解釋,你都一次次的打斷她的話,她便連聲謝謝都是最後才能說出,若是換成别人,早就甩袖離去了,也唯有她還會一次次的守回你旁邊了。”

“不管你說什麽,做什麽,她都沒有離開過,你嫌棄她,她便蒙着面繼續守着,說句實在話,若換成是别的男子,估計早已感動不已了,也唯有你,才能這般不識好心,還用此做借口的同她生氣了。”

話落之時,皇甫月澤卻是略帶苦澀的喃喃着道:“原來那日,她并非同我玩笑啊。”

昔日的話語仍舊徘徊在耳,那時那刻,他一直以爲,她不過是腦子不正常的胡言亂語罷了。

例如那日她的貼身丫鬟同他說的那些話,每次他受傷,她也定然渾身是傷,每次他出事,她便定然會沒了蹤影。

他早該想到才對,早該想到才對!

再回想,那日她如是任性一般的模樣仍舊曆曆在目,那句話,原來一直都是真的。

“從今日起,你的安全我負責了!”

“我給你說,我以前在保護你,現在也會保護你……”

思及此,他苦苦一笑,又是搖了搖頭,腦海閃現的,卻是那時她調皮不已的模樣。

“我呢,眼睛一大一小,眉毛一粗一細,半臉胎記半臉麻花,還是一個大龅牙,香腸嘴,奇醜無比,人稱天下第一醜女……”

“隻有我未來的夫君才能拿下我的面紗,你,要不要試試啊?”

“你還是别好奇了,等哪天你知道了,估計就不會這麽有禮貌了……”

往前的一幕幕如是狂水一般湧來,他難受的抱着自己的腦袋,卻還是止不住将那些記憶合到了一起,原來,這兩個人,一直都隻是一個人罷了。

他便也并沒有喜歡上兩個人。

然而現在的她,卻是爲他徘徊在了生死之間,這讓他怎的可能放下心來。

如果,她能醒來多好啊……

一旁的上官泡泡微微一歎,卻是道:“澤兄,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你确定就這般坐着等那些庸醫的消息嗎?”

皇甫月澤猛地一愣,慌忙擡起頭來,“你是意思是?”

“傳聞青龍國内有一種草,吃了便能快速止住任何傷口的血,同時對各種外傷都有極好的療效,特别是箭傷與刀傷,自有戰場神藥之稱,若是有此草做藥引,小夥伴便定然無礙。”

話落,皇甫月澤霎時起身,“你說的可是生心草?”

上官泡泡輕輕點頭,“隻惜了它生長在青龍國的皇宮之内,且數量極少,便是此時去也不一定來的及了。”

卻是皇甫月澤忽地上前一步,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不對,宮裏頭有!”

上官泡泡霎時驚愕不已,爾後眸光一閃,“挽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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