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怯怯地看着嶽鶴鳴,眼底流露出無辜來:“嬷嬷說,要相信家人。”
嶽檸歌覺得,如果再讓她回到22世紀,她才不去做什麽勞什子特工,做個演員多好,說不定還能夠那個影後!
在這些牛鬼蛇神面前,她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了!
眼下,她處于被動,她不能夠和嶽鶴鳴硬碰硬,唯有以柔克剛。
她現在必須要讓嶽鶴鳴相信,她沒有威脅。
“好!好一個相信家人!”
嶽檸歌身後傳來渾厚的聲音,嶽鶴鳴悻悻地收了手。
方才若不是這個人站在門外,他這槍早就朝嶽檸歌腦袋刺去。
“嶽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讓須眉,雖然不是武者,但能夠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已經很不錯了!”
男人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進來,此刻嶽檸歌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男人約莫五十歲,雖然耳鬓有稍許華發,但面色紅潤,加上一身戎裝,想來也是魏閥的哪位帶兵的将士。
嶽鶴鳴将槍放好,然後對着男人抱拳道:“晚輩參見宋軍師。”
嶽檸歌一愣,哪裏想得到在西甯鎮能夠見到魏閥的軍事,宋濂!
此人乃魏閥第一軍師,一直都在魏雲身邊出謀劃策,好些個戰役都是因爲他的計策而大勝,所以宋濂在魏閥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
可他怎麽來了?
宋濂擺擺手:“不用多禮。本座帶着先頭部隊來瞧瞧西甯鎮的亂子,哪知卻讓本座看到未來的少夫人,着實有魄力!”
能夠在兵刃之下面不改色的人很少,能夠在兵刃之下面不改色的女人更少!
嶽鶴鳴心中無比憤怒,本來還想着嶽檸歌若是在長槍之下哭泣求饒,隻怕會在宋濂面前丢了分,屆時宋濂在魏雲面前吹吹風,這婚事隻怕就要黃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嶽檸歌會穩得住!
宋濂道:“你這位兄長也是,竟然這般吓唬妹妹,有些欠妥。”
“兄長隻是同我鬧着玩的。”不等嶽鶴鳴自己解釋,嶽檸歌便是搶先道,更是讓嶽鶴鳴難堪。
這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不過眼下嶽鶴鳴也不能再解釋些什麽。
嶽檸歌道:“如果沒有什麽事,檸歌先行退下了。”
宋濂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丫頭給他的第一印象十分好,想來将軍也一定會滿意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的。
這一次算是有驚無險,嶽檸歌慌張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可一關門就覺得整個屋子的感覺不大對。
嶽檸歌幾乎是無意識地動了手,魏越澤一把将她的手給壓制住,擰着眉:“你怎地像隻炸毛的貓,見了誰都要攻擊!”
見是魏越澤,嶽檸歌才松了口氣。
魏越澤松開了手,然後道:“宋軍師來了,大概就這一兩日我父親也會到西甯鎮。”
“我知道。”
魏越澤詫異地看着嶽檸歌,他可是特意來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哪知對方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生出挫敗感來。
“你怎麽會知道?”
“我見過宋軍師了。”
嶽檸歌将方才的事全都說了一遍,包括嶽鶴鳴想要殺她的事情。
魏越澤臉色一點點地沉下去:“魏淵都沒有護着你?”
“他護我做什麽,我上次攪了他和嶽錦繡之間的事,他還記恨着我。”嶽檸歌顯得有些無耐。
“他記恨你總比他惦記你要好。”魏越澤的手輕輕扶過嶽檸歌的臉,若是父親來了,他們溫存的時間就更少了。
魏越澤心裏有些空蕩蕩的。
嶽檸歌拍掉他的手,沉聲道:“你注意些,宋軍師在這裏,我不想有任何閑言碎語傳出去。”
到底她還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壞了名聲,她的前途就沒了。
“真的好想夜夜都抱着你。”魏越澤将嶽檸歌堵在門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籠在在陰影之中。
如果不是她太小了,魏越澤真的不知道該以什麽借口來把持住自己。
嶽檸歌臉色一紅:“臭流氓!”
她記得那幾日她重傷的時候,是他夜夜都在身邊,那個時候他可正經了。
魏越澤抓住嶽檸歌的手,緩緩地往下,當嶽檸歌觸及到魏越澤身下的時候,小臉更是紅的能夠滴出血來。
“你,死變态!”
“檸歌,我想你,它也想你。”
如果可以,嶽檸歌真想把魏越澤這隻時不時就要發情的公狗給閹割了!
魏越澤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當下将嶽檸歌打橫抱起來,後者自然是下意識地要叫喊,哪知魏越澤卻道:“你可别亂發聲,這裏不僅僅有我的人,還有虎贲營和宋軍師的人馬。”
魏越澤将嶽檸歌放在床上,手已經滑入了她的衣裙裏面。
少女滑嫩的肌膚讓他更是難忍。
嶽檸歌忍受着,她一步步淪陷,根本無處可逃。
魏越澤并沒有做出什麽實質性的舉動,但嶽檸歌已經是潰不成軍。
“檸歌,你爽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在床上,魏越澤的流氓性子更是濃郁。
嶽檸歌心中十分委屈,她步步爲營,怎麽到了魏越澤這裏就什麽勁兒都使不上了!
再後來,兩人坦誠相見,魏越澤則很嫌棄地看着嶽檸歌飛機場的胸前:“怎麽都沒有發育?”
嶽檸歌心道:“我才十四歲,好嗎?!”
“不怕,我揉揉就好。”
魏越澤一直抓着她的軟肋,對她予取予求,絲毫不客氣。
等魏越澤爽了,他才從嶽檸歌身上爬起來,然後穿上衣裳,衣冠楚楚的模樣。
嶽檸歌恨得牙癢癢,等她有實力的一天,她一定要将魏越澤這個死變态打得滿地找牙!
“對了,”魏越澤想起一件事來,“爲何你會救黑龍門的餘孽?”
現在黑龍門都是魏越澤的人馬,不管是誰做了什麽事,他都會收到風,隻是方才他在這房間裏面等嶽檸歌,是以還沒有人來回禀他嶽鶴鳴的事。
嶽檸歌帶曹森回到黑龍門,他覺得蹊跷,但仔細想想,隻怕這隻小狐狸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
她總是能夠令人出其不意。
“我要培植自己的心腹。”嶽檸歌不想受制于人,她得有自己的打算。
有些話遮遮掩掩,反而會讓魏越澤懷疑,不如就坦白一些。
“你要什麽人,我給你就是,何必麻煩。”
“我不怕麻煩。”
嶽檸歌倔強,魏越澤也不多說什麽。
緩了緩,嶽檸歌道:“魏将軍到的時候,隻怕魏淵和嶽鶴鳴要在他面前參你一本,你做好準備了嗎?”
“要參就參吧,反正他們也在我背後捅了不少刀子。”魏越澤顯得無所謂。
有些事,何必和小孩子計較。
魏淵雖然比他小幾歲,可兩人的心智差距還蠻大的,兩人鬥起來的時候,魏越澤要麽就将他往死裏整,但很多時候卻是選擇放他一馬。
穿好了衣裳,魏越澤又爲嶽檸歌蓋好被子,指尖不慎觸及到她柔軟的皮膚,喉頭都微微一緊,吓得嶽檸歌将被子抱住:“我不來了!”
那模樣倒是好笑。
惹得魏越澤哈哈大笑。
“檸歌,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魏越澤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問,有些舍不得。
靜靜地看着嶽檸歌,好半天魏越澤才道:“這些日子,你暫時忍忍,我不會經常往你這兒跑了。”
忍忍!
她嶽檸歌沒什麽需要忍的!
魏越澤歎了口氣,有些留戀嶽檸歌的味道,最後還是走出房間。
他來這裏本來是正經事的,他想看看嶽檸歌的傷痊愈了沒,哪知的還是沒能忍住。
“真是個勾魂的小妖精。”魏越澤心道。
嶽檸歌看着自己身上被魏越澤留下的痕迹,心中滿是酸楚,這具身子真是弱呀!
穿好衣裳,嶽檸歌又在銅鏡裏面照了照,确定沒有任何吻痕露出來,她才走出房門。
有些事,得盡快辦好。
燕舞早就回來了,她在門外候着,見嶽檸歌出來快步迎上去道:“小姐,魏将軍方才說你要見的人就在前面的房間。”
嶽檸歌有些難爲情地看着燕舞:“你一直都在這兒?”
“沒呀,剛剛魏将軍讓我去找賀将軍,可奴婢找了一圈都沒有尋到人,結果禤甲軍的士兵告訴奴婢,賀将軍還沒有回來。”
嶽檸歌嘴角抽了抽,魏越澤真是一隻狡猾的大尾巴狼!
居然趁着她不在将她的丫鬟給支開,然後對她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太下流了!
想到方才活色生香的畫面,嶽檸歌忍不住又是燒紅了臉。
“小姐,你不舒服嗎?”燕舞伸手探了探嶽檸歌的額頭,又“咦”了一聲,“沒有高熱呀。”
最近天氣不好,風寒什麽的那是常有的事,燕舞作爲貼身丫鬟,得注意着嶽檸歌的身子。
嶽檸歌搖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沒事,隻是想到一些惡心的玩意兒!”
緩了緩,嶽檸歌又恢複了尋常臉色,歎了口氣道:“你帶路吧。”
可不能将正經事給忘了!
燕舞帶着嶽檸歌往前走,來到房間門前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曹森将門打開,見到嶽檸歌卻是一副爲難的表情:“嶽小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