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不想和他在這兒胡攪蠻纏,隻道:“我和魏淵自小定下婚事,按照禮數,我該稱呼你一聲大哥。”
嶽檸歌脾氣倔強,這一點魏越澤算是看出來了,加上她還算是聰明,更是讓魏越澤來了興趣。
魏越澤道:“婚事什麽的,那是你們的事,我隻是要你當我的女人。”
嶽檸歌幾乎氣的吐血。
丫的!這家夥是不是男人!怎地如此變态!
居然想和弟媳私通!
嶽檸歌的臉色不大好看,她怒目嗔視:“你想當奸夫,我可不想當淫婦。”
魏越澤一愣,半晌還未回過神來,再一晃眼卻是看到嶽檸歌已經走到了出口處仰起頭來朝上面看。
上面黑乎乎的一片,嶽檸歌生怕又撞到頭。
嶽檸歌問:“你的機關開了沒。”
在自家府上都要安插機關的人,肯定是樹敵太多,害怕人闖入府中要他性命。
不過就是和這家夥相處短短時刻都能夠知道:嘴欠加變态。活該有那麽多的人想要他的命。
就是嶽檸歌現在都想将他殺了。
“你想殺我?”
一個念頭在嶽檸歌的心裏閃過罷了,卻是被魏越澤捕捉到,嶽檸歌吓得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這家夥會讀心術麽!
魏越澤笑了笑:“開個玩笑,這天下太多想要殺我的人了。”
嶽檸歌哼哼道:“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魏越澤沒有說話,隻是自個兒推着輪椅走到前面來,然後朝牆壁上拍了拍,頭頂上忽然就亮堂起來。
嶽檸歌沒有客氣,施展自以爲很不錯的攀岩技術就朝上面跑。
當她重新回到地面上的時候,和魏越澤房間裏面的賀平打了個照面,後者登時一愣……公子不是說要下去解決掉那個人麽,怎麽還能活着上來?
嶽檸歌卻沒有立刻逃跑,反而是道:“你還不去将你們将軍給擡上來。”
話音才一落,便是聽到輪椅落地的聲音。
魏越澤武力強盛,還用得着别人幫忙?
魏越澤冷冷一哼,然後看着嶽檸歌,冷嘲道:“怎麽,還要留在這兒給我暖被窩?”
嶽檸歌一聽,趕緊拔腿就跑,就像隻兔子一樣。
賀平看了全然不知道魏越澤是什麽目的,趕緊道:“公子,這位姑娘……”
“魏淵的未婚妻。”魏越澤冷笑着,“還偷吃了我的煉血珠。”
賀平倒吸一口涼氣,那煉血珠可是他們花了好大的力氣從西戎族的聖山上搶回來的,那可是武者的至寶,也多虧了煉血珠才能将嵌稷山上的血水給引下來,不僅僅能夠開任督二脈,更是能大大提升修爲,隻是不能夠強行吃下去,否則經脈承受不了會血氣逆行而亡,這也是爲何魏越澤沒有吞噬煉血珠的原因。
賀平更不懂了:“公子爲何不将此女就地……”
“殺了她?”魏越澤似笑非笑地挽着唇,卻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兩腿中間,那種感覺倒是奇妙呀。
行伍出身的人大多是血氣方剛的,他也不例外,每回子回來都會去尋花問柳,坊間很多達官顯貴的閨中女子都是他的紅顔知己,可方才的那種感覺倒是……
酥酥麻麻的,讓人回味呢。
賀平不懂魏越澤在想什麽,可接下來卻是聽到後者的聲音冷冷清清的:“殺了她,太便宜她,便宜魏淵了。”
奸夫淫婦,聽起來倒是好玩。
“賀平,你插三個探子去嶽府,給我瞧瞧那個嫡女平日裏做些什麽。”魏越澤道,“吃了我的煉血珠,就想這麽拍拍屁股走了,真是異想天開。”
魏淵沒有回來,那他就好好地和這位未來的弟媳玩玩,等魏淵回來了,才是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