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顧,她不會突然認爲自己受傷。
聽他這麽說,醫療包也沒有提示他受傷,顧卿雲這才松了一口氣,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不讓他看自己的雙眼。:“沒事就好。我做夢,夢到你受傷了。”
她沒說是夢到他死了。
死在了公儀灏的手裏,就死在她的懷裏。
她很清楚,他們幾個人在她身邊,都有各自的目地。
眼下爲了各自的目地,他們即便面合心不合,也不會對對方下殺手。
但若是終有一日,他們的目地達到,是不是也就撕破了臉皮,相互殘殺?
每每想到這,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起來!
“傻丫頭,做夢而已。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他松開摟住她的雙臂,向他展開,嘴角浮出一抹魅人的笑:“不信,你可以脫了我的衣服,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
顧卿雲确定他沒有受傷,自是不會着了他的道,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眯着眸子凝着她,眸光很有深究:“這段日子,你出城考查的如何?”
伸手捏了把小女子的鼻子,莊耀宇雙臂輕的擁住顧卿雲的腰身,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眯起的瞳孔深處,劃過深不可測的暗芒:“爲夫這才回來,我的公主大人就這麽迫不急待的要爲夫彙報工作了。”
語氣透着幾分輕快和調侃。
顧卿雲擡起頭,眯着眸子望着他,潋滟一笑:“我還有更加迫不急待的。”
說罷,俯下頭,湊到他的耳畔,濕濡的舌尖在他的耳垂上劃過。
莊耀宇身心一顫,被她舔過的耳朵瞬間染上一層羞澀的瑰色,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下意識的緊了緊。
感受到他的顫栗和腰間那雙炙熱的大掌,顧卿雲眸光微閃,手掌順着他的胸膛探了進去,找到他的敏感。她知道,耀宇的身子很敏感,隻要她輕輕一碰,他就會面紅耳赤,渾身發熱。
但她不知道,因爲撩他的那個人,是她。
因爲是她,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毫無用武之處。
多少次,忍着被折磨的痛苦和煎熬,隻是不想傷害她。
可這丫頭,偏偏要玩火。
萬一,萬一他忍不住了,她該怎麽辦。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扣住她的腰身,把她翻壓在身上,一隻大掌握住她探入自己胸的手,寵溺的看着她,“我有些累,讓我抱着你好好的睡一覺,乖。”
不着痕迹的把她的手拿開。
顧卿雲明顯的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眉眼含情,嬌媚的凝望着她:“我迫不急待的想要你。耀宇,你可想要我?”
三天,還有三天的日子,她就要奉命與公儀灏成親。
她體内的蠱毒,也會再度發作。
冰封蠱毒,隻解燃眉。
就連素和淵都沒有更好的辦法。
也就意味着,蠱毒再度發作時,隻要靠她自己挺。
挺得過去一次,兩次,那麽餘生呢?
她也不知道,蠱毒發作後,她能挺多久,她又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什麽。
她想把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清醒的,毫無保留的給她喜歡的人。
“耀宇。”她抓住的他胸膛的衣衫,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甕聲甕氣的說:“你是我想藏在心裏,好好珍惜愛護的人。我不知道,往後無無數個蠱毒發作的日子裏,我失去神智後會做出什麽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想在最清醒的時候,把幹幹淨淨的自己交給你。”
莊耀宇抿了抿薄唇,看着身下的小女子,感受着她臉頰貼在自己胸膛的溫度和觸感,扣在她腰間的大掌,炙熱的像是熨鬥一樣從她的腰間遊移到她的前胸,低沉着嗓音在她的耳畔道:“雲兒,不後悔?”
沙啞低磁的嗓音透着醉心,聽的顧卿雲身子骨都酥麻了,隻覺得渾身發熱,體内像是燒了一團火似的。
雖然她想把自己交出去。
可剛剛冰封過的身子,便有如此強烈的感覺,這似乎有點不正常。
“好,好熱。”她喘息着張着粉嫩的小嘴,摟着莊耀宇的脖子,湊到他的唇畔上狠狠一咬:“别玩我。給我……”
她方才的身子還冰冷的像是從冰窖裏出來。這才不到半刻,身子便泛起了不正常的溫度,再瞧她酡紅的臉頰,眼角的媚意,透着水光的星眸迷離的透着幾分潰散的光芒。
莊耀宇瞳孔微縮,眸光一冷,立刻把身下的小女子放開,翻了一個身子,撕掉她後背的衣服。
果然,後心處被冰封住的蠱蟲已經蘇醒,在頑固掙紮,一轉眼,鑽入顧卿雲的體内。
“不到四個時辰,怎麽會?”
從素和淵給她冰封蠱蟲,到現在也不到四個時辰。
難道是蠱蟲成熟,冰咒術已經無法将她冰封?
還是說,素和淵是有意……
“耀宇,難受……”沒等莊耀宇思及,身下的小女子已經纏上他的腰身,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松誇誇的挂在身上,遮擋不住太多的春光。
圓潤的香肩半露,露出一條細長的肩帶,薄淺色新型小巧兜衣托着掩藏不住的傲然,玉般的白潤,看着莊耀宇喉頭一緊,一陣失神。
回過神來時,他身上的衣袍,已經被急不可耐的小女子扯掉,胡亂在他胸膛啃噬。
火辣辣的痛意中衍生出陣陣快意。
他的氣息早已紊亂,小腹一緊再緊。可還是勾起小女子的下巴,眸光炙熱凝望着她:“雲兒,你身子還虛弱。當真不後悔?”
顧卿雲也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感覺太強烈,但她還保留着理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麽。
“耀宇,隻要你在我身邊。就算蠱毒加劇又如何?”她擡起頭,眯着氤氲霧氣的水眸,朝他勾魂一笑,“我到覺得可增添夫妻間的樂趣,你說呢?”
她的模樣甚是勾人心魂,尤其是那張小嘴裏吐出來的話,他愛聽極了。
夫妻。隻有名媒正娶的正夫,才與她配得上爲夫妻之名。
侍夫的他,在外人看來,不過就是長公主的一位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