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盡理在試。希望能夠找到方法。
莊耀宇聽言,眼底閃過一絲殺氣,袖子裏的拳頭緊緊的握起來,不在逗留片刻,“你去見她時,她若是問我可有回來。就說,我去處理事情了。”
顧卿雲遇刺一事,很快在京都掀起軒然大波。
懸挂在城樓上的刺客屍首,引起很大的轟動。
整個京都風聲鶴唳,城門自淳安王領兵走後,也奉令隻進不出。
是以,城内的人,都不得出城。
巡視京都的禁衛軍,加強了幾批,大街小巷的搜查刺客的下落。
顧如沁與正宗一夜纏錦,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來,渾身酸痛,可見,昨天夜裏有多狂瘋。
“醒了?”低沉的聲音,從床頭傳來,顧如沁掀開眼皮看去,便見蕭珩俊美的臉龐印入眼簾。
她臉頰一紅,擡起酸痛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嬌笑道:“珩。”
蕭珩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移開,直起身子,看着她面無表情道:“我還有要事要忙,不能留下來陪你。”
顧如沁有些失落,但,臉上卻還是露出一副理解寬容的模樣:“嗯。注意身體,别累壞了自己。實在忙不過來,我也可以幫你。”
蕭珩抿着嘴,後退一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回來看你。”
聽到他說晚上會回來看自己,顧如沁臉頰更加的紅了,欣喜若狂,心花怒放,“好。我等你。’。
蕭珩不在說話,轉身離去。
在殿外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正宗。正宗心虛,不敢直視蕭珩,渾身的衣服,都已經汗濕。
他昨天晚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有神智的時候,是被蕭珩從床上一掌打醒的。
當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從顧如沁的香榻上下來,他驚天霹靂,猶如雷劈,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直到蕭珩一腳踩在他赤果的身上子,道他玷污了二公主,他才反映過來。
之後,他就被蕭珩提到殿外,讓他去打聽消息。
他一個早上,都提心吊膽,生怕蕭珩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家主子,那自己的下場,他想都不敢想。
可沒想到,蕭珩方才在自家主子的面前,什麽也沒有提。
“你家主子的身份,你很清楚。本座不提是不想她受傷。若是她因此受了辱,本座定不饒你。”
蕭珩冷冷的抛下一句話,邁着步子,攜着一股寒流離開了。
包圍自己的氣場消失,正宗仿佛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又似乎靈魂離體了似的,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渾身的力量似被抽離一般,差點癱瘓在地上。
主子的身份是尊貴的公主,而他,不過是主子養的一條狗。
主子那般如仙子下凡的人兒,若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他玷污了,殺了他是小事内心該痛苦。
不如,就讓主子以爲,昨天晚上與她纏綿的人是蕭大人,如此,主子近日來陰霾的心情,或許也可以一掃而光。
蕭珩沒有殺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主子,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正宗深吸幾口氣,好一翻才平複下來,看向一簾之隔的内殿,顫抖着嗓子道:“主子,東宮有消息。”
顧如沁還沉浸在歡快中,聽到正宗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心神一攏,連忙撐着身子,想從榻上起身。
可昨夜的激烈,忍不住嬌吟了一聲。
這一聲很輕微,但又怎能逃過習武之人的耳朵。
正宗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的身子,緻命誘感,血氣直往腦子湧。
他連心搖頭,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再去想主子。
“進來。”
顧如沁以爲昨夜同他交頸纏綿的人是蕭珩,心情頗好,柔媚的語氣透着歡快。
她和蕭珩,終于圓房了。
那個男人,終于不在是她遙不可及,觸摸不到的男人了。
回想到昨夜的翻雲覆雨,他的疼愛和兇猛,顧如沁一顆心,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正宗抑住腦海裏對自家主子,瘋狂般的旖旎想象,垂着頭,掀開簾子進了内殿,跪在地上道:“主子,皇長公主今日沒有去早朝,也沒有去刑部報道,東宮傳出消息,皇長公主和七皇子遇刺受傷,昏迷不醒。丞相大人大怒,把刺客的身子懸在城樓曝曬三日,下了禁城令,任何人隻可以進不可以出。還加派了巡城的禁衛軍,四處搜查刺客的蹤影。”
顧如沁的心情本就因爲得到蕭珩而興奮,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的興奮了。
“可有聽禦醫談及,皇長公和七皇子傷的如何?”她把薄紗披在身上,從香榻上起身下了榻,走到香爐前,打開香爐的蓋子,一邊撥弄着香爐裏的香,一邊道:“太後可知曉?”
正宗跪垂的身子俯的更低,不敢擡頭看一眼顧如沁,但顧如沁身上攜帶的那股歡好的氣息,撲到他面前,盡比那催情藥,還要讓他難以自持。
他以前,雖然對自家主子有愛慕之心,可卻也從未這般強烈過。
這讓他那張常年隐藏在黑巾下的臉龐,遍上恐懼的神情,再這樣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回主子的話,皇太後那邊沒有動勁。丞相下令,皇長公主遇刺一事,不要傳到皇上耳裏。皇上到現在,也不知道皇長公主昨夜遇刺的事情。”他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冷汗,道:“昨兒夜裏,屬下,屬下……”
見他吞吞吐吐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顧如沁眸光一凝,看着有些瑟瑟發抖的正宗,好看的眉微微皺起:“怎麽不繼續說了?昨天夜裏東宮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宗後背顫抖了一下,聽到顧如沁淩厲的聲音,吓的三魂不見七魄,尤其是聽到她提到昨天夜裏,更是讓他膽顫心驚。
其他,他完全不明白爲何會在顧如沁的床上醒來,又爲何會對顧如沁做了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