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嬷嬷無奈,隻好應聲退下,把閣樓的門帶上,把所有的人屏退到百米之外。
然而,匆忙的朝南苑趕去。
很快,隐月樓百米之内,再無他人。
隻月閣樓裏的兩個人。
越嵇風皺眉看着顧卿雲,眸光深谙不明,“丞相大人找雲兒有政事要忙。事關戰家,定然緊迫。長液漫漫,嵇風在此雲兒歸來便是。便是因爲嵇風壞了要事,嵇風便是那罪人。”
顧卿雲眸光一眯,望着身下緊繃着身子越嵇風,修長的玉指,去解他的衣襟,似笑非笑道:“有丞相大人處理,本宮放心。七皇子不必擔心。”
很快,越嵇風的外衫,被顧卿雲給解開了,接着是内衫。
顧卿雲神色一怔,看着越嵇風,見越嵇風的臉龐由先前的陰沉染上幾許绯紅,爲他俊朗的臉龐添上幾分魅惑的風情。
顧卿雲心生趣味,趴到他面前,湊到他眼前盯着他,打趣道:“七皇子臉紅的模樣,好生令人心動。這模樣倒像個不經人世的處。”
對于一個男人而言,聽到這類的話,絕非高興不起來,甚至覺得很丢人。
他這般年齡,又是百裏挑一的美男子,還沒有碰過女人,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不舉。
越嵇風被顧卿雲這話,給刺的臉色發白,澀裏含怒的瞪她:“越風是個潔身自好之人。不喜沉迷女色。”
顧卿雲見他羞怒了,眉眼一挑,“如此甚好。本宮就喜歡讨教你這樣的處。”
越嵇風的臉由白轉黑:“皇長公主,你……”
越嵇風的話才出口,顧卿雲的手指便覆在了他的唇上,打斷了他的話,“我還是喜歡你叫我雲兒。”
唇上是小女子的手指,越嵇風倒抽一口冷氣,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心間湧入心田。
這個女人,果然有取悅人的一手,僅僅隻是這般,便讓他心慌意亂。
他扭開頭,道:“雲兒,你我的合作時,談好條件,各爲目地,不會涉及私人感情。”
顧卿雲眉眼一挑,笑的不以爲意:“是嗎?那你倒說說是什麽合作,竟讓本宮願意,放任你這出色的美男在眼前能看,卻不能吃?”
“你想出爾反爾?”越嵇風沒料到顧卿雲竟想言而無信,臉色不太好:“你答應過我。隻要我幫你當上女帝,獻給你越國皇宮的詳細地圖和越國的作戰計劃,便會助我報仇,奪屬于我的錦繡江山。難道,你現在反悔。”
越嵇風的眸色血紅,眸神陰戾,透着極度的憤怒與怨恨,看顧卿雲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仇人似的。
顧卿雲内心一陣怔然,報仇?
越嵇風不是越國的七皇子嗎?她的母妃身份卑微,生下他和公主不及,就撒手人寰了,他報什麽仇?
他雖然是越國的皇室子孫。
可他隻是不受寵的七皇子。
越國的有太子,有幾個得寵的皇子,帝位無論如何也落到他的手裏。
怎麽說要奪回屬于他的皇位?
他周身彌漫出來的怨恨,又是從何而來?
顧卿雲的心裏,忽然有一種直覺。
直覺這個越嵇風的身份,似乎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原主能和他合作,必然是清楚他的身份。
而且,照越嵇風之前去百曉樓調查她的資料和情況來看,越嵇風也知道原主不爲人知的一面。
想到這裏,顧卿雲想,也許有一個人,能夠給她答案。
再問越嵇風,就要露陷了。
“本宮向來言出必行,說得出做得倒。”
她長腿一跨,從越嵇風的身上下來,卻沒有站起來,而是盤坐在地上,朝窗子看去:“七皇子放心,本宮不會對你怎樣。隻要七皇子對本宮沒有二心,本宮自然履行答應七皇子的條件。”
越嵇風聽她此言,松了一口氣,可是方才還感覺滿滿的懷裏,突然沒了那股柔軟,越嵇風的身體和心裏,瞬間油然而生一股空落落的感覺。
他皺了皺眉,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嵇風既然願意來和親,選擇雲兒,助雲兒一臂之力,就斷然不會有二心。”他從地上坐起身子,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道:“我這交帶來了我親手一的地圖。成親那日,我會交給你。”
顧卿雲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把越國皇宮和地圖和作戰計劃交給她,他這是要叛國嗎?
什麽樣的仇恨,或是野心,竟讓他選擇叛國。
見顧卿雲沒有回答,隻是望着窗外,心不在焉,越嵇風想要站起來整理衣服,可才站起來,腰下一松,他的褲子便往下掉。
他連忙去拉褲子,扯掉幫在一墨發上的束帶,勉強纏上腰間。
還沒等他素好腰間束帶,蓦地被一股力量給推開。
他尚未反應過來,便見眼前寒光一閃,三把弩箭從窗口趁着月光激射而來。若不是顧卿雲急時推開他,那把弩箭,早已經貫穿了他的身子。
顧卿雲躲開射向她的弩箭時,快速的推開越嵇風,眼底閃過一絲犀利的寒光,終于來了。
下一瞬,一抹黑影破窗而入,手指一把利劍,目标準确的朝顧卿雲刺來。
越嵇風臉色大變,立馬喊道:“雲兒,小心。”
說罷,立刻朝那黑衣人刺向顧卿雲的刺送去一掌。
顧卿雲原本可以擋這一劍,但看越嵇風出了手,便斂回即将出招的功力,也好趁機試一下越嵇風的武功如何。
是以,越嵇風一道掌力,送向那刺客劍上,眼瞧着那刺客的劍,劃過顧卿雲的喉嚨前,隻差一點點,就一點點就刺穿顧卿雲的脖子。
越嵇風松了一口氣,快速把顧卿雲拉到自己的身後,手裏拿起桌子上的酒壺,朝刺客砸去。
而在此時,樓閣的門轟一聲,被一劍劈開,一批十多人的黑衣人,湧向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