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上說,是很簡單。但顧卿雲真去做,卻有點迷茫。
畢竟,從沒有談過戀愛,是個感情白癡的顧卿雲,她要怎麽辦?
把公儀灏推坐玉階上,她站在一旁,陷入沉思,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糾結又豐富。
公儀灏看着她盯着自己,一張洇紅的小臉上盡是糾結的神情,不由的想笑,長臂一攔,把她接入懷中,覆上她的紅唇,含糊不清的道:“我教你。”
顧卿雲雙眼一瞪,咬住他的紅唇,眼底冒火。
他是老司機嗎?
看着本該閉上雙眼的小女子,突然睜大雙眼,眸子裏竄出火苗,狠狠的瞪着自己,公儀灏心裏一動,眼底溢出一絲愉悅的笑意,撬開她抿起來的紅唇和貝齒,長舌直入,攻城掠池。
顧卿雲嘤咛一聲。
頓時,顧卿雲的臉被掌心的溫度,燙的紅了起來,就連身子也跟着似在火上烤似的。
那靡靡之音,勾人心魂。
顧卿雲防心一卸,竟讓他勾了魂。
慢慢的放棄了抵抗,順從他的渴望,聽着他性感的喘息在她耳邊萦繞,像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歌聲。
原來,男人的喘息聲,可以這般的撩惑人心,這般的誘人。
“長公主。不好了,出事了。”
蓦地,浴池外面傳來下人的急報聲,蓦地打斷了浴室裏面的讓人臉紅心跳,旖旎無限美的一刻。
顧卿雲心神一攏,停了下來,看着動情的公儀灏,俊美飄逸的臉上是妖孽般勾人的紅潮,玫瑰色的紅唇吐着幽香的氣息,無比的迷人蠱惑。
讓人,忍不住想要給他更多。
公儀灏聽到外面的傳來的聲音。
顧卿雲不忍,吻上他的唇,“不理她。”
然而,浴室外又傳來下人的通報:“長公主,二公主在東宮遇刺了。現在,性命垂危。已經驚動了皇上和皇太後。”
此話一出,沉溺在情海中的兩個人,臉色一變,瞬間清醒。
顧卿雲抛給公儀灏一個無奈的眼神,聳了聳肩膀,湊到他耳畔道:“我的美人,這可如何是好?”
公儀灏一張俊臉漲的绯紅,深吸了幾口氣,抱着她道:“大事爲重。”
話鋒一轉,他低磁性感的嗓音貼在她的耳根,“但是,你日後要補償給我。”
顧卿雲聽到他這話,一張小臉跟燒了一把火似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想的美。”
從他身上站起來,走出浴池,吩咐人取來幹淨的衣服,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顧淩嬌怎麽會無故在東宮遇刺?
伺候她穿衣的宮女,臉色變了變,欲言又止。
顧卿雲秀眉微蹙,冷聲道:“說。”
那宮女見顧卿雲變了臉色,方才道:“是長公主今兒帶回東宮的奴隸,他,他行刺五公主,好在,梅蘭大人及時阻止,二公主才保住小命。這會兒太醫正在搶救,已經驚動了皇上和皇太後,正趕往東宮。”
顧卿雲聽了,倒抽一口冷氣,她不是讓人看着那奴隸了嗎?怎麽會?
“立刻去傳素和大人,給二公主醫治。”
交代完後,看着那宮女匆忙離去,顧卿雲指尖彈出一束異能,隻見一束白光瞬間封幹了她濕漉漉的頭發,簡單的绾起。
“别擔心,去看看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公儀灏在屏風後面換好了幹淨的衣服走到顧卿雲的面前,捧着她酡紅的小臉,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凝着他道:“有我在。沒事的。”
顧卿雲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晦澀。
她并不擔心,皇太後和隋帝,因此懲罰她。
她奇怪的是,那奴隸爲什麽要刺殺顧如沁。
今兒要殺他的人,是顧淩嬌。
他就算趁着大家酒意正濃,戒備放松的時候進行行刺,那行刺的對象,也該是今日想要殺他,廢他的人。
顧卿雲和公儀灏出了披香堂,回到她的公主殿。
便見,念澤被兩個侍衛按跪在地上,拼命的掙紮,看到她來時,眼底流露出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神色,旋即,别開頭,不再看她。
她的步子在念澤的面前停留一瞬,“來人,把他打入水牢,本宮要親自審問。”
莊耀宇見她和公儀灏趕來,迎了上去,道:“别擔心,沒有傷到要害,太醫正在醫治。”
顧卿雲點了點頭,走進公主殿。
顧如鳳,顧淩嬌,以及他們的衆位夫君,除了蕭衍一個也不少,全都在偏殿,也不知是真的擔心顧如沁的傷勢,還是純屬留下來看熱鬧,見她和公儀灏面色紅潮未裉的出現,各種嘲諷和紅幸災樂禍。
顧鸢先一步,到她面前,臉色不太好,眼底盡是擔憂:“梅蘭大人趕到的及時,才救下了二皇姐,那刀子從二皇姐的心髒擦過,沒有傷到要害,可二皇姐現在失血過多,正在還在昏迷中。”
顧鸢的話音一落,顧淩嬌便抓到機會,冷嘲熱諷道:“皇長姐,當初就勸你,不要色迷心竅,養個娈童,如今,那個狗奴隸,竟然敢刺殺二皇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皇長姐指使那狗奴隸,行刺二皇姐。”
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諸君選舉大會很快就要到了,顧卿雲最大的敵人,就是顧如沁。
如今,顧如沁在她東宮,遭遇行刺,很難讓人,不往那方倆猜想。
“五公主,沒有真憑實據,還請慎言。”莊耀宇臉色不太好,面無表情的看着顧淩嬌,眼底一森冷。
顧淩嬌下巴一揚,“怎麽,心虛了?本宮說的是事實。”
顧以澈冷着臉,瞪着顧淩嬌,怒道:“五皇姐,你說那話,也太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