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三日之後本王去聽審。”楚曜點頭。
“爺,這樣不太好吧?”唐進阻道,“畢竟現在雲四小姐還是閨閣女子,王爺您這樣去了,怕是外界的傳言紛紛啊。”
“現在本王對雲錦繡的情宜,整個大宇國都已經聽得清楚。若是在這個時候縮頭不敢露面,豈非是要讓他人有可趁之機。宣布所有的權的時候到了,本王不會退怯!”
楚曜扭頭朝寺慕看了一眼,“本王現在便去看她。你提前通知她一聲,讓她迎接本王。”
寺慕颔首而去。
唐進額頭結實地落了一把汗。爺這是在擺譜的呢!真不知道雲四小姐會怎麽樣?
雲錦繡在玩五子棋。
這種棋法即使是在23世紀,設計規則等也相對新鮮了很多,十分有趣。
她點開系統面闆,擺開了棋盤。
小眠播報說,五子棋如果赢了盤,能得1點經驗值。
雲錦繡跟系統便對役起來。
寺慕來報時,雲錦繡再差一個子就能赢了對方。冷不丁地被寺慕鬼魂一樣的出現方式給驚了一跳,棋子擺歪,那1點經驗值就這樣付諸東流。
說明了來意之後,寺慕退下去。
雲錦繡扔掉棋子,隻看到水墨樣的棋盤跟着劃過道流波,棋子掉入棋盤之中,像是一粒石子濺入,迸起一陣漣漪。
來就來呗,還擺架子。
好不容易就要赢了一盤了,還生生的給弄輸了。
雲錦繡黑着臉,不悅地心道。
棋子對戰方式分等級。低等級的隻能自愉自樂,而且還會耗費精神。雖然不會耗掉經驗值和生命值,但是人的精神力也是需要休息和健康才能得到的。
她選擇了最高等級的對戰方式,這才剛剛要赢呢,就被楚曜這副擺架子的模樣給弄亂了。
這身在大牢之中,又沒辦法出門賺點經驗值。而打開圖書館的書吧,還耗費生命值。隻有12點了啊,耗不起了啊。
門吱呀一聲開了,楚曜穿着一襲金絲玄紋長袍,朝她走過來。
因爲雲錦繡僅是嫌疑犯,刑部尚書又礙于楚曜的壓力,便準備了一間上等房,關着她。而讓侍候在外面守着,算是坐大牢了吧。
楚曜一進來,挑剔地看了一眼房間,雖然不悅,但還是勉強過關。夏侯端還算識趣,知道怎麽做才是對的。不過此人敢接下這樁案子,說明還是有些問題的呀。
“你身子可好多了?”
雲錦繡起身行了一禮,不動聲色地動用系統去檢測他的身體。自從服食了第二枚閃雷果之後。系統檢測病患身體,不會再發出光芒,惹人耳目的。很快便無聲無息的完成。
不過檢測結果卻令雲錦繡皺眉,她朝着門口看了一眼,随後帶上了門。又不放心地用系統檢測了一番,确定這個房間隻有兩個人,她道,“坐下來,我紮兩針。”
“本王果真成了你的出氣筒。怎麽,見到我理要紮的?”
雲錦繡不理他,捉着他的手臂,将他摁在椅子上。
從系統内抽出幹淨的銀針,便爲他通脈疏血。這樣會加速血流動,盡快排毒。但是沒有驅毒的藥物,這種程度很慢。
“不爲本王再針那種藥針了?”楚曜道。
雲錦繡想到了天堂針。她搖頭,“那是毒針,雖然能夠克制你體内的毒。但是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才能用。我擔心它會增加你身體内的毒素,造成負擔。”
“小家夥,本王沒有看錯你。”楚曜欣慰勾唇。當初見雲錦繡行事古怪,而且用針用藥也全是古怪的。
但經過了這麽多事,楚曜已經不再去懷疑她。甚至對她的古怪,也不再去探查。他現在,隻想好好擁有她。
“馬上就到你生辰了,你想要什麽禮物?”雲錦繡問道。兩個人呆在一起,卻全然不提錦樓失火一事,對彼此的信任竟到了這般地步。
“呵呵。皇兄正要趕本王離開帝都。你卻要送本王禮物。”楚曜苦笑,“那麽能不能把你,送給本王?”
雲錦繡吐吐舌,忽地俯身在他的耳邊,輕喃低語,婉轉回道,“若是你肯把江山送給我。那麽我會把自己送你給。”
“嗯?”楚曜聽着這個令人過于震驚的話,非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異常地冷靜待之,“本王明白你的意思。”
皇帝阻止自己與小家夥的婚事。
除非讓皇帝同意,或者是取而代之。
否則娶雲錦繡之路,将意味着兇險重重。
不過楚曜内心卻是歡喜的,這說明小家夥已經答應嫁予他爲妃。雖然前路困難重重,可是她已答應自己。
“閉上眼睛。輕輕運氣。”
雲錦繡突地說道,一手掀開圖書館内今天無意中翻到的藏書,是那本《經脈與内息調養》。翻了兩眼,卻看到上面的情況有一種與楚曜有些類似。
當即便先針炙上,随後打開經永運穴途徑,将丹田真氣走向,于楚曜細細述來。
楚曜聽後,集中精神,閉眼導氣。
接着自他的頭頂便冒出一股淡灰色的煙霧,一點一點升到了空氣之中。
雲錦繡将那煙霧,抓在手心,然後放到了鼻端吸了一下。
接着一陣嗆咳,面上大喜:成功了!
這樣刺穴,運脈,通氣。是正确的方法。
楚曜血液經脈之中的毒,以氣體的方式被排了出來。比之前的血液加速流動要快上好幾倍。
驅毒有希望啦!
這一輪經脈運行下來,楚曜當場吐了口氣,睜開眼睛,隻覺得耳聰目明,身體輕松非常!
“小家夥,本王覺得舒服了很多。”楚曜起身,驚喜地望着面前的女子,“你果真是神醫啊!”
雲錦繡嘻嘻一笑,也不客氣,直說道,“王爺應該多想想,究竟是怎麽中的這毒。如果能夠追根循源的話,也許解毒能快一些。”
“少時,本王曾經在江湖過了一段日子。大概是那個時候染上的吧?”楚曜言簡意駭道。
“難道在皇宮就染不上嗎?”雲錦繡覺得,比起江湖,内宮之中的争鬥更加可怕吧?
“嗯。”楚曜笑笑對道,“小家夥應該知道本王當時的處境。本王與皇兄雖然是亦是皇子。可是母後在内宮之中的競争力卻是極差。他們連皇兄都不放在眼中,又怎麽可能對剛出生的我,有半分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