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江見着方流朱摸出匕首就要動手,頓時渾身迸發出濃濃的火元素,凝掌就要朝着方流朱打去。
“放肆!”
君亦清雙眸滿是冷意,渾身蕩出一圈波紋,身形飛快的對着方江胸前就是一掌。
方江頓時火光消散,身影止不住的朝後面倒去,‘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來。
晉王眼中盡顯震驚,方江身爲南耀國的鎮國大将軍,本身就是馬上步入三階高手的行列,現如今卻連君亦清的一招都接不下來,自己豈不是想到這晉王滿眼盡是忌憚。
方流朱見到君亦清這般,心底流過一道溫流,還是揚起笑臉對着君亦清說道:“謝謝你啊!”
方紫瑜搖着頭看着朝着自己步步逼近的方流朱,眼中全是驚恐,搖着頭,喊道:“方流朱你不能這麽對我、方流朱!”
“呵,你這話真可笑!”方流朱慢慢将冰冷的匕首貼近方紫瑜的臉,笑道:“你之前是怎麽讓那丫鬟撥我的皮呢?”
“隻允許你方紫瑜做,不允許别人,你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方流朱說着,面上依舊帶着笑容,看在方紫瑜心底卻滿是冰霜。
“不、不要!”
方紫瑜的話音還沒完全說完,便就破口大聲喊起來“啊~”
方流朱的手法極快,伴随着匕首的刀起刀落,刺眼的鮮紅從方紫瑜的手腕腳腕噴湧而出。
肆意的長發被風吹起,伴随着臉色被迸濺的血色,方流朱就像是暗夜的羅刹,帶着緻命的芬香,不經意間便就讓人着了迷。
“我方流朱今日把話放在這裏,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受你們的欺辱。人若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人若傷我一分,我定斬草除根!”
方江捂着胸口,看在一身血泊昏迷的方紫瑜,滿眼盡是恨意,手死死攥起。
拼命地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步步朝前抱起方紫瑜,方江看着身旁的方流朱,冷冷一哼,眼中全是陰蟄,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晉王也顧不得什麽,忙追着方江離去。
偌大的空間,隻剩下君胤燃和方流朱兩人,風突然濺起,将兩人之間的暧昧吹的更加旺盛。
“你爲什麽突然不告而别,你知道我可是有多擔心你!”
突然之間帶着磁性低沉的男音便從耳際想起來,頭便枕向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帶着節奏的心跳聲在耳際傳遞着。
“你知道我找回果子,看到你不在原地,你知道我的心都快被吓的停止跳動了嗎?”
“那一刻我就跟瘋了般,我無法想象你若是真是出了意外,我該怎麽辦?”
“你知道嗎?”
方流朱耳際突然不自覺的紅起來,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君胤燃。從來沒有的感覺,即帶着緻命的誘惑吸引力,又帶着恐懼。
方流朱歎了一口氣,掙脫出君胤燃的擁抱,憑着月光,看着眼前這個宛如谪仙的男子,方流朱突然笑道:“我們隻不過剛剛認識而已,不是嗎?”
“那又如何?”君亦清反而笑起來,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不怒而笑的的用手又勾起方流朱的下颚,近似霸道的說道:“哦!不管怎麽說,反正本王是認定你是本王的女人了!”
說着,那勾着方流朱下颚的手突然掐訣成一道藍光,直直朝着方流朱眉形點去,一瞬間,一滴藍色的水滴型的印記突然在方流朱眉心閃現,稍後又慢慢隐去蹤迹。
方流朱隻感覺腦海一陣激蕩,忙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呵!”君亦清輕輕一笑,手指輕輕刮着方流朱的鼻梁,眼中帶着寵溺的笑道:“你現在還太弱,我可不想等到你答應我的那一天就沒命了。我給你留下了我的印記,隻要你遇到危險,我便就會知道,到時候我便就能夠保護你!”
“你爲什麽這麽做?”方流朱喃喃問道。
“還能爲什麽!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好好寵着,好好保護了!”看着君亦清那眼中盡顯霸氣的光輝,方流朱隻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在自己四肢迅速蔓延開來。她前世本就是一個孤兒,進了組織,優勢劣汰,隻要輸便就會被組織無情的抛棄,隻有不斷的踩着白骨一步一步的登上頂峰,才能被組織授予重任,才能活的自在。
在她的世界裏,不管做什麽隻能靠自己,靠山山回到、靠水水會幹,靠别人死的隻會更快,隻有靠自己,才能天長地久。
似又突然想起什麽,方流朱猛地拽着君胤燃,大聲喊道:“你快點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