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君亦清薄唇輕啓,目光帶着堅定,盯着方流朱說道。
又回頭看了一眼方江,眼神的冷意不言而喻。
修長的手指探進袖中,拿出一精緻的瓷瓶,慢慢從瓶子中到處一枚朱紅色的藥丸,那藥丸還散發着陣陣清香。
看到這藥丸,不僅晉王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就連方江和方紫瑜都忍不住驚詫。
“胭脂丹,用來檢驗女子貞潔的聖殿靈藥,凡是處子之身的女子服用,額間都會閃現一抹紅印;但是若是非處子之身的女子誤用,瞬間經脈逆流而亡。”
君亦清看着表情變幻的幾人,慢慢說着,才又遞給方流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方流朱看着君亦清,笑着對着君亦清點了點頭,絲毫沒有一絲的顧慮,伸手捏住那朱紅色的胭脂丹便往嘴裏塞去,丹藥入口即化,順間在身體裏遊動着。
方紫瑜眼底泛出一抹深深的擔憂,身體都忍不住輕顫起來,看着眼前的方流朱,眼底的恨意越發的強烈,又怯怯的看了一眼靜靜注視着方流朱的君亦清,方紫瑜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就想逃跑。
她無法明白,爲什麽向來神秘的甯王這時候會半道殺出來,管方流朱這個廢物的事情?
她隻知道甯王将她的計劃全部打亂,方流朱是不是處子之身,她自己心裏很明白,本來想随便找個嬷嬷來驗身的時候,順便破了方流朱的身,沒想到甯王竟然舍得給方流朱這個廢物用珍貴的胭脂丹證明清白!
自己堅決不能成爲廢物!
方紫瑜又看了一眼此時也在注視這方流朱的晉王殿下,心裏越發堅定自己一定要嫁給晉王,方流朱那個廢物哪裏配!對,自己現在必須先走一步,抱着這個想法,方紫瑜就要腳底抹油的溜走。
“方紫瑜,你幹什麽去?”
突然方流朱眸子一閃,額上閃過一絲紅光,一道明顯的紅印出現在方流朱的額中間,一切結果瞬間水落石出。
方流朱手中的長鞭頓時化成一條飛蛇從而而将,死死的捆住正逃跑的方紫瑜。
方紫瑜拼命的掙紮着,甚至越掙紮這皮鞭捆的越發厲害,感覺這五髒六腑似乎都要被擠在一起。
方紫瑜大聲喊着:“父親,救我!”
方流朱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甚好看的晉王,徒步緩緩走到方紫瑜跟前,嗤笑道:“怎麽,見到結果快出來了,就想開溜。方紫瑜你也太沒有骨氣了吧,還真是讓我看不起!”
“晉王殿下,現在如今你還有什麽話說?”方流朱學着君亦清的模樣,雙手環抱着立于胸前,仰着頭,櫻桃般的紅唇帶着自信的笑容。
晉王聽到這話,又擡頭看了一眼方流朱,嘴唇蠕動,卻半句話沒說出來。
方流朱也不在意,笑道:“既然沒什麽話說,那就履行賭約吧!将方紫瑜的筋脈廢了吧~”
方流朱輕笑着說着,見着晉王并沒行動,不禁嗤笑着說道:“莫不是堂堂的晉王殿下也是不遵守約定的小人一枚,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别人笑掉大牙!讓别人怎麽看南耀皇室!”
聽着方流朱這步步緊逼的話語,方紫瑜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大聲喊道:“父親、救我啊!晉王殿下,不要聽這個廢物的話啊,求您不要啊!”
一旁默不作聲的方江滿眼盡是陰蟄,礙着君亦清的面子,開口說道:“流朱,你姐姐也是跟你開玩笑的,何必當真!這事就這麽過去吧,權當你們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話,别任性了!”
“任性?”
“呵!”
方流朱嘴角帶着嘲諷,譏笑着對着方江說道:“您這家主當的可真是英明。方紫瑜口口聲聲污蔑我跟别人苟且、污蔑我不守婦道的時候,你怎麽不開口訓斥!現如今事情敗露,你倒是急了!還開玩笑,你們家是随便将别人的清譽當作玩笑開嗎?真是可笑至極!”
“你們别以爲我平時不吭聲你們就當我好欺負,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一個人呢?今個,我不管如何,方紫瑜的賭注我是拿定了!”
“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方江沒想到方流朱竟這麽強硬,瞪着眼珠子,語氣不善的威脅到方流朱說道。
‘哼!’
方流朱翻了個白眼,破不在意的嗤笑道:“我方流朱還真不是吓大的,這從小到大,你有給過我什麽敬酒吃嗎?别搞笑了,今個我還就不吃你這一套了!”
君亦清滿地全是寵溺的看着方流朱,嘴角不自覺的随着她生動的表情蕩起一抹梨渦。
瞥了一眼晉王,冷冷開口道:“願賭服輸,開始吧!”
晉王目光微微眯起,又瞥見一旁的方流朱,問道:“方流朱你說吧,你要怎麽樣才能放過瑜兒!大不了,我不跟你退婚了,怎麽樣?”
“我呸!”
方流朱簡直是被眼前的這些人不要臉的本事氣笑了,斜着眼看向晉王,嗤笑道:“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麽會用勇氣說出這種話,還不跟我退婚!拜托,請你用用你那千年不用的豬腦子記住,不是你不跟我退婚,而是我要跟你退婚!你晉王在我方流朱這裏,一點都不值錢,我一點都不稀罕你!證明清白,隻是我不希望自己被渣人陷害惹上莫須有的污點。現在真相大白,你隻需要履行承諾就好了!”
“聽見了嗎?還不快點行動!”
君亦清對着晉王冷清的吩咐道。
“父親,救我啊!父親,我不想成爲廢物啊,父親!”方紫瑜又高聲嚎啕着。
見着晉王并不動,方流朱突然笑起來,“好,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自己來,我親自廢了她的經脈,也叫她嘗嘗廢物是什麽滋味!”
“孽女,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