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府。
方流朱憑借腦海裏的記憶雙腳一跳直接就從外觀氣勢宏偉的大将軍府的外牆跳了進去。
看着九曲長廊、山石點綴,府裏各處甬路相銜。整個府邸一派的富麗堂皇,看的人事眼花缭亂。瞧着這般,方流朱嘴角勾起濃濃的譏笑,眼底盡是憤懑。
依舊朝着最靠近南邊的一條狹窄的小路走去。
越走,四周越是荒涼,那道标記着南門的小木門似乎是将繁華和荒涼一分爲二。
四周雜草叢生,孤零零的一處院落就矗立在那離着南門的小木門一兩百米的地方,那院落還破敗不堪,放屋頂上就早就爛了幾個窟窿,那圍牆的木門早就千瘡百孔。
“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什麽戒指!你打死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突然哭喊聲從那院落裏傳來,再寂靜的四周的襯托下,顯得尤爲刺耳,方流朱眼神突然一變,低聲喊道:“小昭!”
“給我狠狠地打,那賤人跟你日日夜夜的生活在一起,你怎麽會不知道那六壬玄戎的下落?”
方紫瑜甩手就是狠狠的一鞭子,還指揮着丫鬟們狠狠地拳打腳踢着在地上打着滾、哭喊着的小昭。
瞧着小昭臉上被打的淤青,方紫瑜彎腰伸手一把緊緊扼住小昭的下巴,冷冷的笑道:“不知道、不知道。你還真是對你那個廢材主子忠心耿耿啊!那六壬玄戒是那廢物短命的爹娘留給她的最珍貴的物件,她又怎麽不珍惜。既然你不說,那你就一起去陰曹地府陪你那廢物主子吧!”
說着,方紫瑜右手凝起耀眼的火光,說着就要朝着奄奄一息的小昭頭上打去。
“小昭!”
方流朱眼睛着急的變得一瞬間通紅,是,她不是原主,可是原主的記憶不會騙自己。小昭這個可憐的女孩,就是因爲自己當初在大街上救了她一命,便換來了她忠心耿耿的守護。
不管自己處境如何,她總是挺身而出,一直擋在自己的最前面。這一次也是因爲要給自己找吃的,才被方紫瑜鑽了漏洞。
腦海裏還想起小昭一臉堅毅的說道:“小姐,小昭要好好修煉。這樣就沒人再敢欺負小姐了!小姐是廢材又有什麽關系,隻要小昭是高手,就沒人再敢随意的瞧不起小姐了!”
方流朱随手扯下頭上剛剛盤頭發所用上的一根通體碧綠的碧玉簪子,手上使出力道,玉簪子便就‘唰’的一下從方流朱手上掙脫而來,直直朝着方紫瑜那凝起火光的手腕打去。
“啊!”
伴随着方紫瑜吃痛的喊聲,方流朱嬌小的身子瞬間迸發出巨大的氣勢,便一下子踹開那破敗的大門,朝着屋子裏走去。
方紫瑜被那簪子打中手腕,手中的火光頓時消散,看着手腕流着鮮血不止,眼中閃着陰蟄,還未等發洩,便看見方流朱一腳踹開門的站在門口,長發如墨随風蕩起,在月光的映襯下,方流朱的周身似乎都散發着層層的光輝。
屋子裏的人一下子似乎都被方流朱給驚住了,手上的動作也都齊齊的停住。
就連方紫瑜也使勁的用着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揉着眼珠子,嘴巴張得碩大,顧不得手腕上的疼痛,用那隻好手指着站在門口的方流朱,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呵呵!”
聽到這,方流朱朝天大聲笑起,眼中閃着鋒利,步步朝着方紫瑜走去,“方紫瑜,是不是在你的意識裏,我現在應該被那個丫鬟剝了皮,我現在應該早就下了陰曹地府?”
“很可惜,閻王爺不敢收我,還要我告訴你,他老人家很中意你!所以,我是沒死,因爲将要死的是你,也隻會是你!”
敢觸動她的逆鱗,從來隻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哈哈哈!”
方紫瑜突然笑起來,似乎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指着方流朱便就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