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嗎?”牧晨陽不覺間激動的抓住了卿鶴的雙臂。
“真的,初中學校裏不是有棵大楓樹嗎?樹下就可以挖出水井來!”卿鶴看着大家的眼光有些不信又連忙補了一句,“真的,阿梵說的!是不是阿梵?”
“是的沒錯,不知道大家聽沒聽過淚水井的典故?”
“淚水井?”牧晨旭推了推眼鏡,不可以思議的說,“是古時發生在湘西那一帶的民間典故?真的可以哭出一口井來?”
“哭?”卿梵一瞬間有些無語。
原來明朝的時候,湘西有一村子名叫柳溝村,那一年正逢大旱,田裏的莊稼都旱死了,老百姓連吃的水都沒有。
這一天,當地縣官下鄉來巡視旱情,正好來到此地。此時正是正午,天氣炎熱,縣官口渴難耐,想要尋找一些水來解渴,當地百姓就用葫蘆瓢給他舀了一些水。縣官一看,瓢裏水顔色發黃,還漂浮着小蟲,非常生氣,心想:我遠道而來,你們就給我喝這樣的水!
縣官說:“去把你們的好水拿來。”百姓們說:“沒有了,我們喝的就是這樣的水啊。”
縣官不信,就到各家各戶去看,發現村民們果然喝的都是這樣的髒水。
縣官這才意識到旱情嚴重,民生疾苦。于是他就想幫村裏打一口井,讓老百姓喝上幹淨的水。
縣官同随從在村裏找了一間空房子住了下來。他每天帶着随從在村周圍轉,尋找适合打井的地方,可是找了兩天也沒找到。
第三天的正午,天氣越發炎熱,他在一顆大楓樹下乘涼,看到一個商人牽着十幾頭駱駝在樹下休息,其中一隻駱駝就在樹下用蹄子刨地。縣官知道駱駝識水性,斷定這個地方有水。
于是縣官回到村裏把有聲望的長者叫在一起,問他們願不願意吃上甘甜的泉水,他們當然願意了。縣官召集全村的人并告訴百姓們此地有水,但是埋藏較深,需要打十丈以上方能出水。
告知此事後縣官離開了,老百姓開始動工打井,因爲這個地方地下全是石頭,非常堅硬,打井打得非常辛苦。
爲了讓打井的人有積極性,村裏提出,每從井裏掏出一鬥碎石,就獎勵打井人一鬥米。這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井在打井人的錘鑿之下一點點往下挖開了,終于打到了有十丈深了,但還是沒水!
然而這時打井人也已經筋疲力盡,更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村裏所有的糧食都用完了,沒辦法在給打井人了。
老百姓們一時也沒辦法了,隻好又去找縣官。
縣官聽說了這個情況,決定親自到村子裏來探查。
來時還帶上了他的女兒。縣官來到現場一看,果然沒水。讓工匠繼續幹吧,村裏糧食已經用完,工匠也實在是幹不動了,這可怎麽辦?
縣官的女兒是個孝順的,看見父親爲老百姓的事操心煩惱,于心不忍,就趴在井口往下看,邊看邊流淚。
淚水從井口直落井底,突然,奇迹發生了,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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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發出了咕噜噜的聲音,不一會兒泉水就噴湧而出。
因此這口井就取名叫“淚水井了!”
“這就是淚水井的典故了!”卿梵緩了緩氣,繼續說道,“故事随便聽聽就好了,主要我要說的是爲什麽會在那棵楓樹下挖出水來,因爲楓樹喜濕陰,所以在樹下一般都會有地下水。我在那棵楓樹下也略挖了挖,那處地表下面比其他各處更爲濕潤,放眼鎮子也隻有那裏最有可能打出水井來!”
“好!我這就組織人去挖井!”牧晨陽也顧不得看卿梵不順眼了,這事哪怕隻有一點點的可能性那都要去試,說着他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其他人相互看看也跟着去了,打算看看井是怎麽挖的,現在都接通自來水管道了,井真的是很少見了!
學校的大門被打開了,牧晨陽和牧雲等十來人腳步匆忙的走了進來,看着遮天蔽日般的大楓樹衆人驚呆了。
雖然末世還不到十天,卻煎熬的好像過了有十年了,每日看着一片漆黑的荒涼突然看到耀眼的滿冠翠綠,那是屬于生命的顔色,大家都激動的無與倫比,熱淚盈眶!
圍着大樹轉了半晌,才略略平複了一下心情,都擡手擦了擦眼眶,才沙啞的開了口!
“現在我真的相信這裏能打出井來!”牧雲一臉感歎的說,“打井啊,我都得有好幾十年都沒見過打井的了!”
“牧叔,這裏真的能打出井來?”一個黑臉的漢子問道,“打出井來水能喝嗎?”
“應該可以,”牧雲繞過來看着被卿梵那會兒挖出來的一堆土,繼續說道,“看,這裏的土比其他地方都要濕潤,咱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正常地方的土質不會有這麽濕潤,我看這個濕潤程度估計都往下挖不了多深就能出水了!”
“那還等什麽,我們趕緊挖吧!”其他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手裏的家夥開始動工了!
“大家把挖出來的土不要倒,我看這土說不定能種東西!”另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老者手裏捏着一把土說道!
正在這時卿梵和卿鶴還有姜雨柔李喆他們都來了,看到衆人正熱火朝天的挖井的挖井,運土的運土,一看就是幹慣活的老手。
這麽多天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因爲雨柔李喆他們最終都是要離開了,因此沒想着跟這裏的人有什麽交際。
反倒是本地人看到他們挺熱情的,特别是知道這裏能打井的事還是由他們發現的,更是激動的找他們來說話了!
雖然現在的人不打井了,但老一輩的人還是會打井的,看着運上來的土濕的快能捏出水了,那老者讓先暫停了挖掘,先把井壁砌起來了再繼續挖!
這個也不是一下兩下就能幹完的,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牧雲招呼大家去他家吃飯,太激動了,都忘了下午五點吃飯的事了,現如今都快七點了,應該都沒飯吃了。
看到挖掘工作停了,卿鶴他們一行人也就回去了,這半下午學到的東西不算少了!
牧雲邀請卿鶴他們一起去吃飯,現在的一口吃食還是挺珍貴的,他們就不去了,牧晨陽也不想去,還想回去再跟卿鶴好好談一談呢,卻被牧雲他們拉着走了,連同牧晨旭跟牧晨慕兩個一起,主要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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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一起吃頓飯,把之前的隔閡也消除一下。
不談牧晨陽他們去牧雲家吃飯去了,卿鶴他們一起回了那邊的車上,爲了防止有人突然來找他們,也就沒進空間。
車裏卿梵打算主廚,李喆在旁邊打下手,其他人都坐在那裏閑聊!
雨柔說,“我們都已經在這裏呆了有四五天了,這兩天要走了吧?”
那邊卿梵把鍋裏多餘的油倒了出來,沒擡頭的說,“我們明天就走!”
“啊!明天就要走了啊!”卿鶴挺不舍的。
“就是啊,要不我們在多留一天,那個怎麽砌井壁的還沒看呢,等我學會了再走吧!”
“怎麽砌井壁的我會!”卿鶴聽到趙玉剛想學那個連忙說道,“要不要我教你?”
“你會?”趙玉剛不大相信!
“我真的會,”卿鶴看趙玉剛不相信,爲了證明自己真的會,就說,“我是建築系畢業的,怎麽砌個井壁我還真會,沒什麽技術含量的!”
“你是學建築的?還畢業了?”
看着細胳膊細腿,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卿鶴,怎麽看都像高中生,沒想到真的大學都畢業了!
“小鶴,你真的有二十四了?”趙玉剛吃驚的看着他,“我還當你十七八歲呢!”
“我明明從一開始就說我二十四了啊!”
“可是看着不像,你看,我這樣的才是二十四的!”趙玉剛站起來指着自己的臉說,“我們一直以爲你就是小孩心性故意把自己的年齡說大一點,我還偷偷腹诽了卿梵好久,他居然對未成年下嗚”他旁邊的張衡突然站起來捂住他的嘴,這個嘴上沒個門的家夥,真想給他嘴上裝個拉鏈上把鎖。
趙玉剛拉下張衡的手,吐了一口氣嚷嚷,“你幹嘛?”
“你說呢?”張衡沒好氣的敲了敲的他腦門。
旁邊卿鶴紅着臉有點尴尬的說,“我真的二十四了,你們不要誤會了。”
“沒誤會沒誤會!”旁邊幾人連忙說道,“真沒誤會!”
“咳!小鶴你是什麽學校畢業的?”爲了緩解氣氛雨柔連忙跳過這個話題。
“我是青大的!”
“是嗎!我是華大的,我們四個都是華大的,那卿梵呢?”
“啊?阿梵嗎?”卿鶴眼神茫然的說道,“我好像不知道啊!明明感覺我們一直在一起,但我居然想不到他以前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上的學!”
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眼正在做飯的卿梵,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曆,好神秘的感覺,突然就沒啥話可聊了!其實大家好像也不是那麽熟,雖然吧,相互都挺信任的,但是他們明顯的能感覺卿梵和卿鶴是遊離在他們的世界之外的,他們隻能被動的來接觸交流,沒有朋友的那種熟稔感!
好在這麽尬坐了不到兩分鍾飯就好,大家吃完飯就直接休息去了,卿梵帶着卿鶴還是進了空間,其他四人就在外面車裏休息了,等牧晨陽他們回來的時候車裏已經靜悄悄的了,隻好打消了找卿鶴聊聊的念頭也睡覺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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