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傅不在,虎撲營的訓練幾乎就停了下來,玩家自然是不知道如何訓練NPC的,所以龍淵根本沒有辦法,隻能求助于城主。
今天就是城主答應給他找來新教頭的最後期限了,龍淵自然要去要人。
到了城主府,龍淵給城主說了他的來意後,城主也不含糊,領着龍淵直接趕往校場。
“你要哪種類型的?我給你找了不少人哩,智慧型、勇猛型、猥瑣型……”
“等等!”龍淵打斷了城主的話,“猥瑣型是什麽玩意兒?打仗還能靠猥瑣取勝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城主臉上充滿了笑意,“這人原先是一個獵手,對陷阱陣勢等東西研究得十分透徹,還會盜墓,你要是把他帶走,以後城池周邊就可以安裝不計其數的陷阱陣法,十分安全。”
“歪門左道也敢拿上台面?我的兵可不能被教成一堆縮頭烏龜,就要赤傅那種類型的,見到太子也能嗷嗷叫着沖上去打架。”
“這……”城主猶豫了一下,爲難的說道,“你也知道,赤傅雖然是土匪出身,但他的家世并不簡單,父親是匠神赤煉子,那把黑獄刀就是赤練子此生中鍛造出來的最好的寶物。他的母親是王城琅琊氏,手握重權,從小赤傅經曆的教育就不簡單。”
“所以你要我去哪裏跟你再找一個這種特殊人才?”城主停下腳步,攤了攤手。
龍淵還是第一次聽城主說赤傅的家世,他也沒想到赤傅居然跟他的家世差不多,兩個人可謂是同病相憐了。
“你以前怎麽沒跟我說這些?”
“拜托,你以前跟我可不是一個陣營的,你覺得我會跟你講麽?”
“現在我跟你也不是一個陣營的!”龍淵斬釘截鐵地說道,扔下城主獨自踏進了校場。
“等赤傅複活了,我會想辦法脫離神族,我可不想在兄弟醒了過後被他指着鼻子罵。”
城主凝視着龍淵的背影,神色一陣變幻,半晌過後才無奈地歎出一口氣。
“何必呢!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一切的!”
……
校場之中,五個身材各異的男子站立在中央,城主早已派遣傳令兵讓他們集合,供龍淵選擇。
城主走了進來,見龍淵不斷地左右掃視,連忙說道:“還是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
“這位是我神風軍中軍的先鋒,力大無窮,善使雙斧,沖鋒破陣自然不在話下,你要訓練虎撲營的話,他也是最好的選擇。”
城主指着最左邊的大漢說道,大漢兇神惡煞,渾身肌肉仿佛麻繩一般糾結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來武力驚人。
城主突然挨近龍淵耳邊,“就是脾氣有些暴躁,經常打罵士兵什麽的。”
龍淵一聽,對大漢的好感度頓時下降爲零,戰場又不是一個人的舞台,憑的還是大家的力量,平時都不得人心,打起仗來難不成就靠他一個人?果斷放棄!
城主察言觀色,見龍淵不喜,又走到了下一位教頭身前,“這就是我跟你講過的擅長陷阱陣法的教頭,武力雖然不怎麽樣,但手法詭異,可見奇效!”
龍淵定眼一瞧,這人面黃體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形象之猥瑣,難怪城主會稱之爲猥瑣流教頭。
“下一個!”
“這個是……”
“下一個!”
“這……”
“下一個!”
城主再度介紹了兩人,龍淵都不滿意,他們雖然都持有一技之長,但對于虎撲營來說完全不合拍,當初龍淵建立虎撲營的時候是按照呂奉先麾下的陷陣營來要求的,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隻有赤傅這種将頭别在腰上的猛将才深得其精髓。
有赤傅作爲比較,龍淵看其他人都提不起興趣,還什麽猥瑣流,給赤傅提鞋都不配。
“既然你都不滿意,那我隻有拿出我的殺手锏了!請看最後一位!”
“嗯?”
龍淵見着城主一副驕傲的表情,心想這最後一位應該很牛吧,結果看了一眼瞬間臉就黑了。
“你……你一定是在逗我!”
最後一位黑髯白衫,眼神淡然,嘴角挂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看起來倒像那麽回事,隻是……
“他不是神風軍的軍師麽?你也敢把他安到武将的陣營?”龍淵将城主拉到了一邊。
“軍師怎麽了?你瞧不起軍師?”
“不是!”龍淵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要訓練出一支萬人的虎撲軍,軍師排兵布陣必然厲害,但訓練士兵完全是兩回事,他知道士兵之間的獨立配合嗎?他知道怎樣發揮出士兵的内在潛力嗎?術業有專攻,你别拿個軍師來糊弄我啊!”
“什麽叫糊弄你!你知道他對于清風城的重要性麽?全軍的首席軍師都撥給你了,要不是看在白起的面子上,我才不會給你!”
城主開始吹胡子瞪眼,他正想說話,那名軍師卻淡然開口。
“所謂練兵,無非是練體力,練配合,練殺伐之術,在我看來,前後兩者都簡單至極,但配合嘛,還非我不行!”
“哦?”
龍淵被軍師的話引起了興趣,赤傅練出來的虎撲營,在戰場上就真如虎一般,個個都是敵人的噩夢,這軍師倒來了個非我不行,豈不是大話捅破了天?
軍師自顧自地說道:“體力與殺伐之術是每個士兵必須掌握的技巧,在場的任何一個教頭都有各自的獨特殺伐之術,士兵要是練成了,打一些小戰役自然不成問題,但僅限于此了,遇到帝國的百戰精銳,再多人搭進去也沖不散對手的陣型,那你說接下來還怎麽打?”
龍淵眉毛一皺,正想搭話,好友欄傳來一陣滴滴的提示聲,龍淵打開一看,是唐培發來的,說仗劍天涯已經到了,問他怎麽辦。
龍淵讓他們等自己一會兒,先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