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龍淵逐漸感覺到狀态的回複,這時候唐培也來敲門了,以往的這個點他們都要去别墅區旁邊的公園裏晨跑,這個習慣已經堅持了很久。
“來啦!”
龍淵應了一聲,穿着褲衩去開門,可開門的瞬間他就愣了,門外站着的竟然不是唐培,而是白映雪!
“映雪?你怎麽來了!”
白映雪一身白色運動裝,長發紮在腦後,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剛洗過熱水臉,極具青春的氣息。
“我要跟你學武啊!學武之人就要抓住任何機會來鍛煉自己!”
白映雪皺了皺可愛的鼻子,俏皮地說道,她視線下移,突然看到了龍淵那略顯寬松的褲衩以及……那一坨如同神龍擺尾的東西。
白映雪一慌,急忙把臉轉過去,龍淵赫然發現了她被紅雲遮住的脖頸。
“呸!不要臉!快回去換褲子!”
白映雪假裝淡定,嘴裏卻十分惡狠,龍淵不由得苦笑,這能怪他麽?男人起床都是這幅樣子,以後她終究會習慣的。
換好衣服,龍淵和白映雪出了門,他卻忘了叫上唐培,或許在他潛意識裏,還是挺期望過這種二人世界的吧。
閑步小跑在林間小道上,龍淵爲了照顧白映雪,幾乎把速度降到了以往的一半,兩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鮮空氣,少了幾分燃油氣的味道,就像雪布拉爾山的那個小山村裏,龍淵時常爬上一顆針葉樹,呆呆地看着太陽的起落。
那種感覺是孤獨的,卻又十分幸福,因爲他什麽都不用考慮,隻需要看着陽光刺破雲層就好啦!
今天他仿佛回到了過去,眼裏閃過初升的色彩,鼻尖萦繞着少女的芬芳,這種感覺是幸福的,隻是少了孤獨。
“唔~”龍淵嗅了嗅白映雪盤起的頭發,“玫瑰花味兒,你又用玫瑰花瓣洗澡啦!”
白映雪洗澡有個習慣,她喜歡将水放滿浴缸,上面鋪滿花瓣,有時候是玫瑰,有時候是百合、水仙,在裏面泡上半個小時,緊緻的浴袍都蓋不住那種芬芳。
龍淵猜想白映雪早早的起床泡了個澡,真是個溫潤如水芳香如花的女孩。
溫熱的呼吸撲打在白映雪的耳背上,仿佛傳來一陣電流,白映雪隻感到一陣酥麻。
“還沒呢,我隻是把花瓣摘下來了,待會兒跑完步又要回去洗澡,我才不幹這種麻煩事呢!”
白映雪強忍着酥麻說完這句話,一邊把作惡的龍淵推開,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被龍淵幾次侵犯領地,但這種事情還是要暗中進行,提前得到消息對方就有防備啦。
龍淵眼見四下無人,賊膽徒生,一把拉過白映雪柔軟的身軀,在她的驚呼聲中就要下嘴行兇。
“咳咳!”
突然一聲猛咳從背後傳來,龍淵目露兇光朝後看去,白映雪害羞地把頭縮到了他的懷裏,完了!地下黨的愛情被人發現了!
“唐培!你這混蛋敢壞我好事!勞資回去再收拾你!”
龍淵擺出了這句話的口型,他倒沒敢說出口,白映雪還在懷裏一動不動,觸感柔軟。
來人正是唐培,他去龍淵房間敲門的時候,裏面早就沒人了,疑惑的他隻能一個人出來晨跑,沒想到卻在半路遇到了談情說愛的兩人,爲了幫助龍淵不被路過的行人撞見好事,他隻有先行出聲,做一回雷鋒叔叔了。
“哎呀!嫂子,你也在呢!真巧。”
唐培嬉皮笑臉地湊了上去,好吧,他承認,這純粹是個惡作劇,爲了不被龍淵打死,最好的辦法就是求助于白映雪,隻有在嫂子的庇佑下,他才能活着回到餐桌上。
白映雪聽到唐培的聲音也是松了一口氣,雖然被人撞到了好事,但好歹是熟人,至少自己可以仗着嫂子的威儀瞪他一眼,不至于那麽難堪。
然後白映雪就真的瞪了唐培一眼,唐培心想完了嫂子咋和以前不一樣了,這回不是真的要宰了我吧?
龍淵當然是說着玩的,他隻是有點遺憾沒能在白映雪牛奶般的肌膚上印上草莓,不過來日方長,機會還多着呢。
三個人沿着小路慢跑,太陽也伸了個懶腰,一下子就蹦出了雲層,他們才舍得踏上歸程,這個時候龍淵才想起一個問題。
“映雪,你走了,誰做早飯啊?”
家裏白映雪負責早飯,熊小瑤負責午飯和晚飯,眼下白映雪出來晨跑了,那回去還不得餓一會兒肚子?
白映雪也茫然,她倒忘了這回事兒了,隻知道今天要跟着龍淵一起學武啦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卻忘了自己還兼職廚娘。
這時唐培驕傲地昂着頭:“早知道你們都出來了,我讓小瑤起來代了個班。回去保證你們吃好喝好!”
“行啊!洞察力不錯,就是不知道爲什麽你的弓箭手玩得那麽菜!”龍淵松了口氣,免得他去外面買早飯了,公園旁邊了無人煙,更别說找一家早餐店了。
唐培聽到龍淵又揭他傷疤,氣得跳腳:“不是我菜好不好!弓箭手太脆了,随便來個普通怪都可以秒我,那能怪我嗎?”
龍淵蔑視着他:“誰讓你每次都當自己是藏獒一樣沖上去?你要記住你遊戲裏的身份是一名弓箭手,不是近身戰和暗器都精通的唐門毒士!拉開距離懂不懂……”
兩人一邊拌着嘴,一邊往家裏趕,龍淵簡簡單單地吃了個早飯,直接上線去了,今天和林思涯他們約定好要殺三十三層的boss,作爲主要輸出點,他可不能遲到。
他上線的時候林思涯已經組織開荒了,見龍淵進了隊伍,幾個人開始聊起了天。
優酸乳:“龍哥!昨夜我小腹脹熱,偶有氣流流遍全身,難道我已經練成了傳說中的内功?”
龍淵:“……”
狂狼:“SB!你那是仰卧起坐做多了引起脂肪燃燒,還内功,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