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培一臉好奇地湊近了瞧,突然腰上受到攻擊,痛得天昏地暗。
完了!忘了自己身邊還有個熊小瑤,看來以後尋花問柳的事情還是少做。唐培連忙轉頭不去看那兩個面若桃花的少女,向熊小瑤賠了個笑。
“哼!活該!”
林緣趾高氣揚地路過,甩給唐培一個鼻孔,你看龍淵多君子,正眼都不帶瞧一瞧。殊不知……
龍淵抹了抹鼻子,剛才那兩個侍女胸好大啊!
走進大廳,赤傅正坐在首座上翹着二郎腿,閉眼悠閑地哼着歌,旁邊一個文員模樣的NPC正收拾着賬簿模樣的東西,看起來是想彙報事情。
“好啊!赤傅,這日子過得很悠閑嘛。”
久違的聲音響徹耳邊,震得赤傅一屁股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老大!幾年不見,我好想你啊!”
赤傅屁滾尿流爬到了龍淵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城裏的事我一點都弄不明白,你看看這些賬簿,看得我頭都大了!”
赤傅指着桌上雪片似得紙張,文員叫了聲城主也退到一旁。龍淵隻覺得滿頭黑線,兩天怎麽就成了幾年,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頭大,隻看到一個閉目養神,十分悠閑的大爺。
“這什麽?”龍淵拿起桌上的賬簿,上面寫到:
士兵武器維修:2534金币
城門修繕:4888金币
食材消耗:645金币
城池改造:15896金币
……
總支出:45862金币,總收入:14235金币
龍淵頭也大了,這倒不是不認字,是被城池巨大的消耗吓住了,兩天不見,短短時間就虧空三萬多金币,光靠稅收完全支撐不了,不是說當城主很掙錢的嗎?
“唐培!我給你個好差事。”
龍淵把賬簿關上,對着唐培嚴肅地說道。
唐培見龍淵說的十分正式,心想這應該是個好事吧,轉頭一臉期待的望着龍淵。
“我比較忙,一直沒時間打理城池,現在我把副城主的位置給你,以後城池的發展就交給你了!”
“當城主?”
那麽好!唐培心裏樂壞了,這是個掌管幾萬人的好差事啊,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
龍淵心裏松了一口氣,把賬簿甩給唐培。
“喏,給你!”
不等唐培反應過來,龍淵拉着白映雪落荒而逃,他可不想承受唐培的獅子吼。
“幹嘛啊?”白映雪疑惑地問道。
“不幹嘛啊,等會兒唐培就要發瘋了,我們先跑。”
發瘋?白映雪始終沒明白龍淵的意思,林緣和林安看着龍淵跑了,也跟着跑出來。
良久……
“啊啊啊!!啊!龍淵,我跟你勢不兩立!”
會議廳裏隻剩下唐培和熊小瑤兩個人,就連赤傅都害怕再被抓丁,偷偷的不知溜哪兒去了,唐培一個人興沖沖的翻着賬簿,他還以爲是龍淵給他的建設城池的指南,結果看了半天才發現全是虧空的賬目。
這麽大一個爛攤子甩到自己身上?自己還傻到開開心心當了個接盤俠,唐培一頭栽倒在會議桌上,熊小瑤歎着氣安撫着這個身心受傷的漢子,唉!這孩子總是那麽傻。
龍淵心悸地聽着議事廳的哀嚎,不由得縮了縮頭。白映雪吐着香舌,問道。
“你到底是怎麽坑他的?爲什麽聽起來好慘啊!”
龍淵神秘地噓了一聲,小聲說道:“都是錢的事兒,對于富二代來說這是小事!”
三女見龍淵不想說,也沒再追問,隻管做跟屁蟲。
龍淵一時沒了目标,城裏的事兒都交給了唐培,無事可做的他幹脆找新地圖練級去。
一行人朝着東方走,西邊就是天焰暴君的領地,已經被龍淵端了,此時再去也沒什麽收獲,幹脆往相反的方向探索。
相反于西邊的萬裏焦土,人迹罕至,東邊出了郁郁的叢林,就是一條奔騰着的河流,河水昏黃,有些黃河之水天上來的感覺,隻是走到這裏就讓龍淵有些犯愁了!
大河南接天際,北連星海,攔住四人的路,寬闊波濤的河域就連航母都難以穿越。
這下去哪兒找怪物?總不可能跳下河抓魚吧!更不可能回去,都走這麽遠了,不收獲點什麽怎麽對得起走過的路?
“看來隻有沿着河一路尋找了。”
龍淵望着卷起三四米的混濁河水,無奈地回頭望着身後的三女,一向好玩的林緣立馬不樂意了。
“你看這河多壯美啊!平時就連旅遊也見不到這種純天然的風景了,别練級啦!就在這兒玩會兒吧。”
林緣抱着白映雪的手臂,她知道在這裏面最說得上話的還是白映雪了,龍淵什麽都得聽她的,對她撒嬌準沒錯!
“喂喂!我們不是來玩的好吧,你看看你才多少級,21級還好意思出來晃,現在大街上随便走出一個小喽啰都比你高好吧!”
龍淵生怕白映雪一心軟就答應了下來,趕緊擋在林緣前面,雖說他也不是太熱衷于升級,但爲了風元素這個夢想,再怎麽枯燥也要忍耐住玩的欲望啊。
龍淵擋住了林緣,卻擋不住林安,這個還處于童年期的小女孩一聽到玩就心花怒放了,繞過龍淵直接跳到了白映雪身上。
“映雪姐姐!我們就玩會兒吧,都走那麽久了,腳都起水泡了。”
龍淵一方面要防着林緣的突襲,無暇管制住林安這個小妹妹,隻能目瞪口呆的看着樹袋熊一樣挂在白映雪身上的林安。
“喂喂!遊戲裏也能起水泡嗎?映雪,你可别跟着她們兩個胡鬧,我們的口号是什麽?”
“搞事!搞事!搞事!”
白映雪被勒住脖子說不出話,倒是林家兩姐妹搶先回答了。
龍淵淚流滿面,什麽時候口号從練級變成了搞事了?
“咳咳!其實……我也挺想玩的!”
白映雪好不容易把林安給扯下來,順了順嗓子,一臉期待的望着龍淵。
龍淵像中了美杜莎的凝視石化在黃河邊,成了一塊标新立異的望婦岩。
“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我們就在這裏玩會兒吧。”
少數服從多數,龍淵可不想觸犯衆怒,于是他們開始了遊戲中的第一次遊戲——釣魚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