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着何人,報上名來!可是想加入我赤傅的隊伍,若是報名,男的已滿,女的留下。”
這名叫赤傅的軍官看到白映雪的瞬間心裏就一直在動壞心思,噌地一下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還不停地抖動着自己的胸肌,展示着自己的霸氣。
“就你這種垃圾軍隊,還想讓我加入,你們跪下來求我我都不屑一顧。”
龍淵是從國家的特種部隊裏出來的,士兵的榮譽就是保家衛國,每個人揮灑汗水與鮮血,隻爲國與家一世安甯,可是如今強敵入侵,這些所謂的士兵卻及時享樂,不求進取,龍淵火從心起。
龍淵這一番話惹惱了在場的所有士兵,紛紛都握緊了武器,朝着龍淵彙聚而來,赤傅眼睛一眯,眼裏蘊含寒光,手卻悄悄地放到了刀柄上。
白映雪也不明白龍淵爲什麽非要刺激這一群刺頭,看這架勢應該是不能善了了,按說做任務就應該盡量的簡化任務流程,還從沒有像龍淵這樣增加遊戲難度的,雖然不明白,可她還是揮了揮法杖,給龍淵加了個光輝之路,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戰鬥。
龍淵就是要惹怒這一群人,對付這種流氓地痞,就是要比他們更狠,要狠狠地打擊他們的一切,這樣他們才會長記性,才會真正的服從命令。
龍淵還記得當初剛進部隊的時候,那些老軍痞仗着自己資格老,實力強,最愛欺壓這群剛來什麽都不懂的雛兒,龍淵最初也老是被整,飯菜裏吐痰、睡覺被潑水這些都是家常便飯。
最後龍淵忍無可忍,抄起營地鞋就和那十多個慣犯打了起來,那時的龍淵還沒有現在這麽厲害,對付十多個身體力壯的特種兵可謂是天方夜譚,可是他狠,比别人狠,比自己狠,狠到雙手脫臼也要拿自己的腳闆印在對方臉上,狠到用牙齒也要給敵人咬下一塊肉。
這群軍痞看似狠厲,卻欺負慣了弱者,遇到這種更狠的人一下子就萎了,從此以後這群老軍痞表現得比新兵還要乖巧。
同樣的道理,赤傅他們這種人聽不得軟話,你要是不強硬一點他會覺得你是個慫逼,就算龍淵帶着城主的命令而來,他們也隻會表面上裝作很配合,背地裏還不知道做出什麽事情來,不這樣激他們一下,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你們不服?”龍淵環視四周,一雙雙陰冷的眼睛兇狠地盯着他,仿佛擇人而噬的怪獸,龍淵繼續添油加醋,“在我眼裏你們真的很弱,比城門的哥布林還要弱,看你們這個樣子是不承認了,那好,我就站在這裏,打敗我,我收回剛才說的話,并且随你們處置,要是你們輸了,你們就必須承認自己弱的像一坨屎!”
龍淵伸出手指随意地點了點幾個快噴出火的士兵,挑釁道:“來來,你們一起上。”
這群心高氣傲的痞子哪兒禁得起這樣的嘲諷,大叫一聲握住長槍就要朝龍淵撲來。
突然,一聲悶吼阻止了所有人的動作,赤傅終于把長刀拔了出來,長刀刀鋒呈黑色,刀背帶環,他橫刀對準龍淵,鼻間道道白氣噴薄。
“很好!很久沒有看到你這樣不知所謂的年輕人了,我殺人如屠狗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裏喝奶吧,既然你那麽有自信,我也不會承小人之志,我一個人來對付你,要是我輸了,我就承認我是一坨屎,不過……要是你敗給我一兩招,我隻要你的命!”
赤傅下命讓手下的兵士全部散開,這群士兵雖然桀骜不馴,但赤傅的話還是要聽的,紛紛站開,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
“映雪,你也先出去,我一個人解決就可以了。”
龍淵無視了白映雪擔心的眼神,讓她出了這個包圍圈。
場中,龍淵和赤傅隔着二十碼四目相對,人群爆發出陣陣咆哮。
“殺了他!殺了他!”
“把他剁碎了喂狗,讓這小白臉看看我們的厲害!”
“隊長無敵!隊長威武!”
……
赤傅嗜血地舔了舔刀鋒,刀背在陽光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
“小子!現在就算你投降我也絕不會饒你。”
赤傅猛地起步,腳下踩出一個小坑,砂礫四散,壯碩的身影在狂風中就像一隻猛虎直取龍淵。
龍淵并沒有讀取赤傅的屬性,驚天中的NPC十分真實,他把赤傅當做現實中的武林高手對待,此時此景,就像當初面對西方戰神阿瑞斯一樣,爆發出熱血的戰鬥,讓龍淵十分享受。
面對赤傅的兇猛撲擊,龍淵輕巧地側身閃過,就算他力量同樣不弱,硬抗也不明智。
回身一劍,這一劍是直刺過去的,對準赤傅的後心窩,可赤傅好像背後長了眼睛,沖勢未止卻回轉身體,長刀斜着揮出一道弧線,軌迹恰好封住了龍淵的這次攻擊。
龍淵避免與他正面接觸,往下壓了壓劍鋒,順着長刀的軌迹劃去,也壓住了赤傅的長刀,而他左手的清幽劍順勢就劈了過去。
赤傅面對這一套連招壓力倍增,也收起了心中的輕視之心,能夠口出狂言,要麽是傻缺,要麽就真的有本事,而龍淵明顯不是前者。
赤傅收刀後跳,清幽劍毫不留情地斬斷了幾根花大價錢保養的胡子,随風飄揚,而龍淵趁機逼近,軒轅劍如毒蛇吐舌,緊緊地咬住赤傅。
長刀的優勢在于勢大力沉,攻擊範圍廣,卻沒有劍的靈活,龍淵可不會給赤傅發揮自己優勢的機會,連消帶打,僅僅和赤傅保持半個身位的距離,這個範圍赤傅的長刀沒有空間作爲緩沖,并不能爆發出威力,可龍淵的劍就非常有威脅了。
場中身影連閃,赤傅不斷地被龍淵逼退,連出刀的機會都沒有,圍觀的士兵們都傻眼了,自己的隊長是什麽實力他們當然清楚,可現在卻被一個看起來像個小白臉的男人處處壓制,他們再也吼不出話來了,隻聽見劍與刀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