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妖豔賤貨,就你這種貨色也敢警告本座,本座想要的東西還沒又得不到的呢!你既找死,那我就成功你,我要你死無全屍!”
黑劍男子說着手中黑劍轉動間,一道道黑氣毒蛇變化而出,在這些毒蛇經過之處,無論是花草樹木還是石頭盡皆黑了一大片,一看就是沾染了劇毒的武器。
二者相鬥間,紅衣女子雖然處于明顯的下風,但黑劍男子卻是一次也沒能傷到對方,反而是紅衣女子屢次三番地以紅豔豔的大刀刀氣割開了對方身上數處皮膚了。
“這兩個人肯定是來天都絕口的,看那紅衣女人的氣勢和刀法和當初那個紅元會女子有些相像,隻怕他們都是一邊的。”水中的程亮小心翼翼地感知着陸地上的戰鬥,眼中竟是殺意。
紅衣女子被郎峰師叫做妖豔賤貨,眼中殺機越發濃郁,手中紅刃一刀比一刀很,一刀比一刀快,竟是一副發瘋的打法:“老娘此生最恨别人叫我賤貨,郎峰師,今日你死定了。”
“來吧,妖豔賤貨,我這就讓你明悟到底是你們紅元會的實力高強還是我妖魔崖的實力高強!”郎峰師說着,手中黑劍竟是被其抛向半空,當黑劍落下一瞬,竟是化作了一隻成人般大小的蛟龍了。
“吼!”蛟龍怒吼一聲,随之盤旋在了郎峰師周遭,一雙邪眼死死地盯着紅衣女子看着,一副随時要上去開撕的模樣。
“果然是黑蛟劍!”紅衣女子看着黑色蛟龍,眼中現出一絲忌憚之色,身子向後退了兩步後,手中紅豔豔的大刀被其緊緊地握在身前,一副要反攻的樣子。
“妖魔崖竟然還有如此高手!”水中靜靜觀察戰局的程亮在黑蛟龍現身後,眉頭頓時一皺,這個叫做郎峰師的家夥在黑蛟龍的加持下,一身修爲竟是已然超過當初的妖魔崖之主的實力了!
按照程亮現在的實力來看,這郎峰師至少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戰鬥力,至于那個紅衣女子嘛,實力雖然弱了不少,但也有和自己一戰的能力,這讓程亮不免懷疑這妖魔崖和紅元會到底有多龐大了。
“郎峰師,是你毀約在先,傷我同門弟子那麽多人性命,現在又想獨享我們共同努力的果實,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紅衣女子說話間,周身竟是散出了血紅之光。
原本高空還挂着的太陽竟是轉瞬被一片紅雲所籠罩了,而這片大地在紅雲之下更是變成了一片血色,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
“紅血咒!”郎峰師看着眼前的血色,臉色終于變了,他連退了三四步後,竟是二話不說直接一揮手就将黑蛟龍重新變成了黑蛟劍了,随後他踏着黑蛟劍就直接沖入了瀑布之内了。
原本還在醞釀紅血咒的紅衣女子見郎峰師二話不說跑了,他的面色瞬間一變,趕忙開始收起紅血咒,結果此時水面乍起,緊跟着一把金光箭矢激射而出,竟是直取紅衣女子咽喉而去。
“不好!”紅衣女子感受到了死亡威脅,面色大變,她趕忙收起紅血咒餘下威能,然後提起紅豔豔的大刀就強行橫在了身前,而她剛剛将大刀橫在身前,那利箭就狠狠地撞擊在了身上。
巨大的推力直接将紅衣女子轟得飛了出去,最後狠狠地砸落在了地上,緊接着一口鮮紅噴出,她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
與此同時紅血咒失去力量之源,高空的紅雲散盡重新恢複了往昔的面貌了,程亮則是身形一閃,手持泰山劍落在了紅衣女子面前,緊接着泰山劍就直接架在了錯愕的紅衣女子的脖子上了。
“你是誰?爲何躲在水裏暗算我?”紅衣女子想要去抓大刀,結果卻因爲程亮那一箭傷了根基,此時已然難以發力了,“我奉勸你一句,若是郎峰師找的外援,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可是紅元會的會督,若我死了,整個紅元會都會和你爲敵,到時候你以爲郎峰師會保住你嗎?”紅衣女子說話間氣血不順,又是一口朱紅噴灑而出。
程亮用左手掏了掏耳朵,不耐地瞪了紅衣女子一眼:“給我閉嘴,我管你是紅元會的會督還是什麽狗屁職位,與我何幹?我就問你們爲何要爲難淨雪庵的人?”
“你是淨雪庵的救兵嗎?”紅衣女子眉頭一皺,随即嗤笑道,“真沒想到淨雪庵那幫不知廉恥的野尼姑們竟然還有你這樣的俗家朋友,看來背地裏的勾當不少啊。”
“你找死嗎?”程亮見紅衣女子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還嘲笑起他來了,他頓時一惱,手中劍一劃,紅衣女子的脖子就被劃開了,鮮血頓時不注地往下流出了。
“你!”紅衣女子抱着脖子,一臉驚恐地看着程亮,她想要自救,結果卻發現從程亮刀中有一股力量封鎖住了她的靈元,讓她根本難以自救了。
“你不能……不能殺我。”紅衣女子雙手抱着脖子,鮮血流了她一身,她不甘心地喊道,随着血液流出,她的面色越來越蒼白了。
程亮眼看着紅衣女子就要喪命了,這才一指點在了對方的穴道之上替其止了血,随後又給她喂了一點點血源造生丹的丹藥碎末後,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了。
“現在你可以好好說話了吧?告訴我,你們爲何爲難淨雪庵之人?”程亮收起了泰山劍的同時,七八根銀針同時被其射出,然後就将紅衣女子的奇經八脈盡皆封死了。随後他還是擔心紅衣女子會有什麽後手,他又在其身上莫了好一會兒,确定其沒有儲物袋之後,這才又拿了一枚封印符篆拍在了對方身上,将之靈力全部封死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