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劍者帶着慕亦雲離開之後,其餘五名劍者則是留下斷後,他們聯手發出一道至強劍勁襲向程亮後,随之紛紛閃身離去,沒一會兒此地就空無一人了。
程亮感受到至強劍勁襲來,眼神一冷,單手一揮,泰山劍再次浮向半空,随之猛然射向了那道劍勁,緊接着一切歸于平靜,而程亮毫發無損。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你們能欺負的主了,想要欺負我,簡直是異想天開!”程亮冷笑一聲,随之單手一勾,那原本被泰山劍壓制在地上的一雙對劍就被程亮握在了手中了。
“赤鴛劍、赤鴦劍,很不錯,想來日後給了翎兒,翎兒肯定會很開心的。”程亮嘀咕着将雙劍收進了乾坤戒内,如此他才踏着黑夜離開了這片地域。
而在程亮離開不久,風雲子在一片血色之中閃現而出,他看着程亮離去的背影,心中恨意越發膨脹,雙拳更是緊緊地握着,呢喃道:“爲什麽?爲什麽你越來越強了,而我卻還是停滞不前?”
“我風雲子哪一點比你程亮差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風雲子跟瘋了一般,閃身離去,而離去的方向正是萊頓先生所在的大酒店。
而在另一處廣場之上,白衣劍者七人狼狽而至,此時的慕亦雲氣息不順,面色發白,顯然是佩劍被奪,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白衣劍者見狀,趕忙出手爲其穩定心神,待慕亦雲心神穩定了,這才安慰道:“亦雲師妹,你無須擔心,我們幾位師兄一定會爲你奪回雙劍的。”
“雙劍?現在是雙劍的事情嗎?火雲師兄被抓,此地又沒有萬劍宗高層存在,僅憑我們七個不完整的八劍玄武陣根本就難以救出師兄。”慕亦雲越想越急,到了最後眼睛都紅了。
“哎!對了,我聽說風玄劍脈在此地有一名高手逗留,師妹我等不如去尋對方相助可好?”正在衆人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名黑衣劍者突然開口了。
白衣劍者聽了,眼神一冷,瞪了黑衣劍者一眼,喝道:“我們乃是火雲劍脈首座弟子,若是需要借助他脈勢力,我們的臉面丢了不要緊,但我們火雲劍脈的臉面丢了怎麽辦?”
黑衣劍者眉頭一鎖,看着白衣劍者辯駁道:“廣滿師兄,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我們若是還不求援的話,你難道想讓火雲師兄死于非命嗎?”
“别忘了,火雲師兄可是脈主之子,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七人都将難逃幹系!”黑衣劍者不滿地說道。
白衣劍者面色一沉,指着黑衣劍者怒喝道:“嚴左師弟,你是在拿脈主威脅我嗎?你以爲我不想救火雲師兄嗎?但你難道忘了嗎?風玄劍脈之人向來不允許我等對無名劍宗之人動手。”
“如今我們公然違抗命令導緻火雲師兄被人家擒下,到時候一旦那位風玄劍脈的高手問起,我們如何回答?”廣滿很是不滿地說道,“所以我告訴你,不要再拿脈主壓我,否則……”
“都夠了,給我住口!”慕亦雲狠狠地瞪了下廣滿和嚴左,這才說道,“無論如何火雲師兄不得有失,這樣吧,我們現去找風玄劍脈的高手相助,至于具體事情我們隻要隐瞞下來就可以了。”
“師妹說得極是,我們先求助風玄劍脈高手協助,至于具體事宜可以隐瞞不說或者說些假話就是了。”
“隻要火雲師兄救出,我們也就可以退卻,料想都是同宗之人,對方也不會太過爲難我等。”另一位劍者師弟開口了。
衆人達成統一意見後,不敢再浪費時間,趕忙散開,開始在海州尋找起那個所謂的風玄劍脈的高手了。
與此同時,程亮也回到了和風雷子之前談事情的公園了,當其到了這裏後,風雷子立馬帶着程亮進了公園之内的假山内了。
海州的公園都是比較大的,其内的假山一般也都是镂空的,是一些乞丐、拾荒者最愛待得地方,顯然這座假山就是風雷子現在的住所了。
一入假山,風雷子就指着被其控制住的火雲劍者對程亮說道:“這小子什麽也不願意說,還一直罵罵咧咧的,老頭子我是沒辦法了,年輕人你有什麽辦法嗎?”
“叫我程亮就好。”程亮一直聽着風雷子叫自己年輕人,還真有些不習慣,他趕忙将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這才走向了火雲劍者,冷冷地問道,“你真的沒什麽要說的嗎?”
“哼!有什麽好說的?”火雲劍者冷着臉說道,“你們恃強淩弱,趁我不備拿下我,現在還想要我說話,沒門!”
“還有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放我離開,否則一旦我們萬劍宗追查下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火雲劍者雖然被擒,但卻是依舊傲慢無禮,聽得程亮火大不已。
原本程亮隻是想從火雲劍者這裏套出一些關于風雲子的事情,結果此人不但不配合,而且還大言不慚,既是如此,那他也就無須再繼續客氣了。
想着程亮眼神一冷,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火雲劍者的脖子了,不容對方喘息,程亮随即淡漠地開口:“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風雲子的下落以及你們的目的,我可饒你不死!”
“咳咳,你敢威脅我……”火雲劍者此時元功被制,此時的他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普通人,哪裏能抵得住程亮這種攻勢,被掐住喉嚨沒一會兒,整張臉都紫了。
“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隻要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程亮眼神很冷,手上力道更是加重了一分:“也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就是新任的無名劍宗的宗主,按規矩,萬劍宗的弟子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一試,不過可惜你看不到我所要付出的代價了。”程亮說着眼中殺機更重,看得風雷子都有些心寒了,他不免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