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一聽可能是沈晉的敵對者,趕忙詳細地将程亮的樣貌性格給一一告訴了沈晉,沈晉聽了後,整個人都怔住了。
“程亮竟然真的找上門了,看來佳薇還沒死!”沈晉一想到曹佳薇很可能沒死,他的心瞬間就活絡了,隻是下一秒,他的眼中又露出了一絲糾結。
殺戮、喜悅,各種複雜的心情參雜在一起,沈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算了,該來的躲不掉。”沉默了許久,沈晉把心一橫,決定回去一趟将恩怨解決掉,“血主還在閉關穩定體内力量,他身邊有血道在,想來是暫時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去會一會這個程亮!”
想着沈晉一個閃身直接從窗戶跳出了曹家别墅,然後幾個縱步,就消失在了曹家大院了。
而這一切都被二樓的血道看得清清楚楚,但其卻是沒有阻攔分毫,反而眼中還閃過了一絲殘忍:“血醫,你的存在會讓本道永遠也無法達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耀,所以還是請你下地獄吧。”
“砰。”沈棟梁被程亮狠狠地推到了牆邊,沈棟梁一時沒站穩,将牆邊的桌子給砰得直響動。
“咳咳,程亮你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如此生氣?”沈棟梁不解地看着程亮,他和程亮相識這麽長時間,雖然不長見面,但程亮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溫馴的存在,如今怎麽會如此暴脾氣呢?
“沈棟梁,你身爲曹裕民設置的守護者之一,你覺得你做到了保護曹佳薇的職責了嗎?”
“還有其他守護者,你覺得他們做到了嗎?”程亮眼神冰冷,他現在真的很生氣,氣到都想一劍劈了眼前人的地步了。
沈棟梁先是一愣,随即歎了口氣:“我承認,我們這些守護者很大一部分人在看到你的實力後,已經不想再摻和下去了,但你相信我,我沈棟梁一直都是拿佳薇當做自己親女兒去看待的。”
“呵!你們這些守護者果然都是不作爲的存在!”程亮冷笑一聲,自從自己将曹佳薇接到自己的公寓之後,她的那些所謂守護者所奉獻的力量就越來越少。
到了後來曹佳薇幾度遇險,都無人相助,那時程亮就明白了那幫人并沒有時時刻刻派人保護曹佳薇。
他們不保護沒關系,隻要他程亮在,他能去保護,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幫人現在不但不保護了,還要害死曹佳薇,隻要如此想着,程亮就越發憤恨眼前人了。
“沈棟梁,我問你,你對你兒子了解嗎?”程亮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想給沈棟梁一個機會,隻要讓他确定沈棟梁不知道沈晉幹得那些勾當,他可以不追究沈棟梁的事情。
沈棟梁聽到程亮提到沈晉,先是一愣,随即一臉堅決地回複道:“我的兒子我當然了解,他是阿國沃森頓大學的醫學博士,不喜歡與人争鋒,是個十足十的老實人。”
“呵!老實人?一個老實人能拿到阿國沃森頓的醫學博士嗎?”程亮嗤笑一聲,随之單手一抓,泰山劍直接架在了沈棟梁的脖子上了,“說,沈晉到底和曹嘉安有什麽關系?”
“沈晉和曹嘉安?”沈棟梁愣住了,“他們之間并沒有太大的瓜葛,隻是以前見過而已。”
程亮無奈地一笑,将沈晉的罪行說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佳薇跟着你們去台島省回來後就變成了什麽模樣了嗎?她被人控制了,變成了一個冷血的殺手,你聽清楚了嗎?”
冷血殺手?沈棟梁一臉不敢置信地搖頭:“怎麽可能!佳薇她一點功夫都不會,怎麽可能被控制變成一個冷血殺手呢?程亮,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是曹佳薇最信任的人,她都能對我動刀,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程亮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四天前,我将她解救出來,如今她正在外省養病,她讓我警惕沈晉,你覺得她是瞎說的嗎?”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對佳薇動手了?這怎麽可能!我兒子和佳薇可是青梅竹馬,他怎麽可能對佳薇出手?”沈棟梁一臉不敢置信。
不過沈棟梁雖然嘴上說着不相信,但心中已經開始懷疑起來了,想到自己和沈菲提前回國,沈晉再回國時,佳薇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
而沈晉的回複是佳薇回學校上學去了,那段時間他特别忙,所以依舊沒深思,如今想來,難道那個時候佳薇就已經被沈晉給抓住了交給了曹嘉安了嗎?
關于曹嘉安就是毒枭A先生的傳聞,最忌愈演愈烈,不少勢力都盯上了曹嘉安,沈棟梁也粗略地派人跟進了一番,對于曹嘉安是A先生的傳聞,沈棟梁也覺得很有可能。
所以若是沈晉真的圖謀不軌,隻怕曹佳薇真的很有可能被抓去曹嘉安那裏改造了呢!
“怎麽不說話了?難道你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兒子了嗎?”程亮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手中的劍更是緊緊地貼在了沈棟梁的脖子上了,“告訴我沈晉的下落,我可以放過你。”
沈棟梁正欲回答,結果此時窗戶突然砰得一聲碎裂開來,緊接着三道銀芒急閃而入,急襲程亮而去。
程亮眼神一冷,手中長劍一旋,直接化作一道道劍氣将那些銀芒一一地擊落在地了。
不過下一秒程亮就發現自己的泰山劍竟是整個兒黑了,眼看着即将連劍柄都要黑了,程亮趕忙将劍丢了下來。
“劇毒!”程亮看着從劍身到劍柄全部黑掉的泰山劍,他整個人都震住了,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強烈的毒藥,還真是少見呢!
而在程亮震驚之際,窗外再次射入七八道銀芒,襲殺程亮而去,無劍的程亮隻得以仙靈氣強行攔阻這些銀芒襲擊。
隻是這些銀芒竟是無孔不入,程亮的靈氣護罩竟是難以祖浪這些銀針的襲殺!
“該死,這到底是什麽人!”程亮怒吼一聲,獅吼功被其提到了極限,直接将這些銀芒給一一震落在地,這才發現這些銀芒竟是一根根繡花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