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華發少年突然笑了起來,随之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指着程亮說道,“僅僅一個猜測,你就敢肯定和詛咒脫不了幹系,那若不是詛咒,你知道自己會是什麽後果嗎?”
“我既然敢說,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對于華發少年的威脅眼神,程亮視而不見,依舊如身前的湖水一般波瀾不驚。
沉默了片刻,程亮又繼續說道:“而且依我看這個詛咒隻怕和羅曼諾夫家族也脫不了幹系。”
不待華發少年詢問,程亮笑着解釋道:“否則他們又如何能抓到你們的命門,有那什麽可以延壽十二年的聖藥呢?”
“你說得确實有理,隻是沒有證據老夫卻是無法信任你,你可有什麽證據?”華發少年詢問道。
程亮點了點頭,從身上取出了那枚現咒令在華發少年眼前晃了晃,解釋道:“此乃現咒令,隻要将此令對上維克多先生,就能判定他身上是否有詛咒之力。”
“如此詭谲靈異之事,老夫真的很難相信你的,但你能想到詛咒之上,你肯定是從安東妮兒那孩子身上得知了羅曼諾夫家族的一些底細了。”
華發少年歎了口氣:“而這吸血鬼确實也是詭谲之事,老夫現在隻能暫時選擇相信你了。說吧,你想讓老夫如何配合你?”
“很簡單,讓維克多答應檢測身體,隻有他全身心地放下抗拒,我這現咒令才能起到效用,否則是無法違背使用者的心意的。”程亮将現咒令的弊端說了出來。
“這個簡單,老夫的話他還是聽得,況且這事關整個莫羅佐夫家族的大事情,他自然不會抗拒。”華發少年說着看向了程亮,“隻是老夫很好奇,你确定了确實有詛咒之力後,你又該如何解決呢?”
“若是不能解決的話,這個檢查不做也罷,畢竟我們莫羅佐夫家族是不可能和羅曼諾夫家族硬抗的。”華發少年将兩個家族的現實說了出來。
程亮自然清楚華發少年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敢肯定他就一定能說服平等王,況且就算說服了平等王,那個被關押在不赦地獄内的女巫連平等王的話都不聽,會幫他嗎?
不過這事情程亮可不會告訴眼前人的,畢竟他若是說了不确定,這人很有可能就不配合了,到時候自己可還怎麽進行後續呢?
現在他程亮要做的就是穩定他們,然後一步一步來,他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他一定能解除這個詛咒的。
“放心吧,有我出馬我一定會成功的,況且就算我不行,我的師門長輩也會幫助我的,畢竟我的身份擺在哪裏嘛!”程亮笑着說道。
沒辦法,爲了讓華發少年徹底信服,程亮隻能開始放迷霧了,隻要他營造出自己不是一個人的錯覺,他相信這個華發少年是不會懷疑太多的。
師門長輩?華發少年心下了然,他早就知道此人不簡單,現在他露了一些底,他也能稍微放心一些了。
“走吧,我們這就去讓維克多準備。”華發少年說着轉身向着卡佳的屋子方向行了去。
程亮見華發少年沒再爲難自己,他總算是松了口氣:“呼,總算是相信我了,如此我就能搞清楚這個中虛實了……”
程亮很快就回到了卡佳的屋子了,随後華發少年将維克多給帶走了,顯然是要去做對方的思想工作了。
而程亮見閑着也是閑着,幹脆将越女劍法的第四式、第五式、第六式以及第七式全部給卡佳演練了一遍,讓其好好的練劍。
卡佳也不負所望,程亮隻練了一遍,她就全部學會了,然後開始照葫蘆畫瓢,待到将這些招式練到第三遍的時候,已然有爐火純青的架勢了。
“卡佳,你這劍法學得已經很棒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内功心法了,這内功心法關乎内力的強弱,所以你必須勤學苦練才行。”程亮說着又将越女劍法的後續内功心法告知了卡佳。
而這内功心法相比于劍式就難上了不少,卡佳雖然服食了萬識散,但修煉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程亮隻好一邊讓卡佳修煉,自己在一旁講解,如此卡佳才一點一點地學到了一些精髓。
“師父,這個心法好難啊。”卡佳一臉苦悶地說道,“難怪史老師說練拳不練功,到頭一場空啊,想來史老師話中的‘功’就是這内功心法了。”
程亮正要鼓勵卡佳幾句,結果此時維克多卻是跟着華發少年回來了,維克多盯着程亮看了幾眼後,心裏更加地古怪了。
“好了,程亮,你可以開始了。”華發少年說着一把拉着卡佳的手腕就出了卡佳的屋子,然後又一揮手,将屋門給關上了。
“四爺爺,這好端端的幹嘛讓師父和哥哥獨處啊?這孤男寡男的傳出去不太好吧?”卡佳見之前看着自己的高手不在,她這次啊敢将自己這古怪地想法給說了出來。
華發少年聽了先是一愣,随即瞪了卡佳一眼,然後就沒有動作了,反而是抱拳閉目,開始休憩起來了。
屋内,維克多幹咳一聲,對程亮說道:“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吧,既然事關家族長遠之事,我自然不會推卻拒絕的。”
“好,那你先将衣服脫了吧,這現咒令需要貼身使用,不然的話是無法觸發咒令威能的。”程亮臉上帶着一絲調侃的壞笑。
維克多又幹咳了一聲,不顧還是照辦了,将自己的上衣都給了脫了,然後又在程亮的視線下不得不将下面的衣服給脫了。
“好了、好了,這最後的遮羞布就不用脫了。”程亮看着維克多那顯得有些病态的白皮膚,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随之他将現咒令直接按在了維克多的胸口上了。
随着現咒令貼在維克多身上,維克多頓感身子冰冷一片,他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程亮見狀,口中異咒出:“邪引,風齑,浪卷,冥空,四流印,急、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