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我來了你不開心嗎?”程亮促狹地笑着,一步一步向着卡佳走去,此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有多寵溺了。
卡佳怔怔地看着程亮,心髒不争氣地慢跳了半拍,她紅着臉邁步走向了程亮,然後激動地一把将程亮給抱住了:“師父,你沒事太好了,我昨天都快吓死了。”
“哼!你們不要太過分了。”維克多輕喝一聲,然後一把将卡佳給拉出了程亮的懷裏,警告程亮,“這次我讓你進來是看在小妹的份上,你可别蹬鼻子上臉了。”
程亮幹咳一聲,退開三步,然後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這才對卡佳說道:“卡佳,将師父昨日教你的劍法給我演示一遍,我看看你把握了幾成了。”
卡佳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将靠在床邊的劍盒抱起,将裏面的赤霄劍取出後,她持劍走到了程亮身前不遠處,然後開始有模有樣地使出了越女劍法的第二式了。
程亮見卡佳的越女劍法第二式已經熟練了,滿意地起身拍了拍手,然後取出了自己的泰山劍:“師父今天教你越女劍法第三式!”
說着,程亮手中泰山劍一抖,泰山劍竟是在一抖之後,竟是變成了一把軟劍,随之軟劍如靈蛇一般探出,不斷地向前沖擊着。
“越女劍法第三式——靈蛇出洞!”程亮低喝一聲,手中長劍再次一抖,原本的軟劍又變成了的堅硬之劍,随後程亮刁鑽地一劍擊出,一道劍氣化作蛇口一般的存在,沖擊前方的屋門了。
下一秒屋門直接被這道劍氣給洞穿了,随之程亮單手一抓,泰山劍入鞘,被其背在了身後。
演示完越女劍法第三式後,程亮拍了拍手,這才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對着卡佳說道:“好了,現在你來練一遍。”
“程亮,你就是這樣教我妹妹練劍的嗎?哪有人看一遍就會的?她又不是天才!”
維克多不滿地說着,他雖然早就知道程亮來這兒教卡佳練劍是借口,但程亮如此敷衍,他覺得瞬間被人給耍了一般,很是不爽。
程亮沒有理會維克多的不滿,反而是聚精會神地看着卡佳的動作,維克多哼了一聲,也将目光看向了卡佳。
隻是這一看,維克多就徹底驚住了,因爲自己的妹妹卡佳竟是輕而易舉地就将程亮剛剛使出的劍法給臨摹出來了!
“這……這怎麽可能!”維克多震驚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向來武學白癡的卡佳爲何會突然開竅了?
這在他維克多看來,這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了嘛!越想維克多看向程亮的眼神就越忌憚了。
“師父,我剛剛練得對嘛?”卡佳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議,明明以前要很長時間才能學會的一招劍法現在竟然一遍就學會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程亮站起身來,笑着拍了拍手,贊賞道:“練得非常好,以後就按剛剛練得好好練,以後你呀定有所成的。”
“小子,看來老夫還真是小瞧了你呢!”正在程亮心中寬慰之際,那位華發少年突兀地出現在了卡佳的屋子裏來了。
程亮見到華發少年頓時一驚,此人能如此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卡佳的屋子裏,可見其實力已經出神入化了。
“前輩!”程亮恭敬地對着華發少年彎了彎身,随之才說道,“卡佳能有現在的成就,那是因爲她肯學,和我關系不大。”
“你無須謙虛,你是如何讓卡佳變成武學天才的,老夫不會理會。”華發少年說着背負着雙手,淡淡地看着程亮,“說吧,你尋老夫有什麽事情要說嗎?”
“事情确實有,也很重要,需要單獨與前輩一談。”程亮看了一眼維克多了說道,“還請前輩移步。”
華發少年看了一眼蹭了,沒多說什麽,直接踏步離開,程亮見狀,立馬跟着其走了。
“哥,四爺爺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啊?”卡佳一臉驚奇地看着維克多,“我可從來沒看到過這樣的和藹的四爺爺呢!”
維克多苦笑一聲,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四爺爺是怎麽想的,還有你這師父恐怕又要搞事情了,我事先說明,他若是想搶婚,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卡佳撇了撇嘴,随後瞪了程亮一眼,這才轉身拿着自己的赤霄劍繼續去練越女劍法的第三式了。
原本卡佳以爲自己會忘記的,結果這第二次使出第三式依舊是順利得很,讓卡佳激動不已。
“看來我真的變成天才了!耶,以後我就可以變成像師父、史老師那般的高手喽。”卡佳激動地拍着手。
維克多看着如此小孩子心性的卡佳,心裏不免好笑,不過好笑的同時,他心中也有些傷感。
因爲自己的性命要讓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去嫁給一個陌生人,他真的很不舍,可是爲了家族,他卻必須如此做,這種折磨讓他的心越發的痛了。
再說程亮跟着華發少年行了一路來到了莊園内的湖畔處才停了下來,華發少年靜靜地看着平靜吳波的湖面,一言不發。
程亮見狀,上前兩步,和華發少年并肩而站,這才開口說道:“想來前輩也很想知道爲何莫羅佐夫家族的族長爲何活不過二十八歲的原因吧?”
“你知道些什麽嗎?”華發少年聽到程亮的話後,雖然震驚,但他面子上表現的依舊平靜,“果然如老夫所想,你小子絕對不簡單。老夫倒是有些好奇你的身份了。”
“前輩說笑了,我就是個會些粗淺功夫的普通人而已,哪裏會有什麽身份呢?”
程亮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前輩您,莫羅佐夫家族的族長之所以活不過二十八歲,很有可能和一個詛咒有關系。”
“詛咒?”華發少年愣了下,“你的意思是有人詛咒了整個莫羅佐夫家族的族長嗎?你有什麽證據嗎?”
程亮點了點頭:“是的,雖然現在隻是猜測,但我敢肯定,此事和詛咒脫不了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