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兒子和你有些矛盾,你也給了懲罰了,我希望你能救他。”張文遠沒有理會程亮的調侃,繃着張臉說道。
程亮眼一凜,生疏地說道:“抱歉,我今天累了,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了,我想你急着救你那個寶貝兒子,是還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喪盡天良的事情吧?讓你小兒子告訴你吧。”
說完,程亮轉身欲回屋子,結果此時那兩個彪形大漢突然蹿了過來,兩道剛猛拳勁直接向着程亮猛然襲來。
程亮面色猛然變換,身子一轉,雙拳直接轟出,和兩道剛猛拳勁對了上去。
随後程亮隻感覺到了一股無匹巨力,身子也猛然砸進了屋裏,最後腿上一軟,單膝跪倒在了地上。
“地階七段高手!”程亮輕呼一聲,兩個相當于固神七階的高手聯手出擊對上剛剛爲嫦娥仙子輸送了大量丹氣的程亮,孰強孰弱,已然分曉。
“很好,很強大,現在是想要強逼我爲張賀治療嗎?張文遠,你不愧是首富!夠霸氣。”程亮強撐着站起身來,一臉陰沉地看着張文遠。
此時卡佳從隔壁房間沖了出來,手中的劍已經出鞘了,她持着劍冷然指向張文遠等人:“你們幹嘛?有我在,不準你們欺負我師父。”
“程亮,你沒事吧?”此時嫦娥仙子也從床上下來了,一臉緊張地扶着他,“都怪我,要不是給我輸了太多丹氣,你也不會受傷了。”
程亮擺了擺手,擦了下嘴角溢出的血迹,冷眼看着張文遠:“不就是救人嗎?好,我去就是,不過我可不保證自己能将人救下。”
“你的神奇我已經從少洋和家母那裏知道了,我相信隻要你想救,就一定能救下來。請吧。”張文遠說完,率先離去。
那兩個彪形大漢一個跟着張文遠先出去了,另一個則是緊緊地盯着程亮看着,顯然是在監視程亮。
“你們兩個好好休息,我很快就會回來。”程亮說完,跟着那彪形大漢離開,卡佳想跟着程亮去,卻被嫦娥仙子給攔下了。
“别去了,我們去了隻會給程亮添麻煩,相信他吧,我不會有事情的。”嫦娥仙子一臉堅定地說道。
另一邊程亮跟着彪形大漢還有張少洋匆匆向外走着,張少洋一臉自責地對程亮說道:“先生,對不起,因爲最近我和你走得太過頻繁,所以被父親發現了。”
“昨天張賀他突然吐血昏迷不醒,今天病危了,所以奶奶将你的事情告訴了他,我爸一查,這才知道我和你有聯系,所以……”張少洋見程亮臉色難看,沒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不準再有下一次。”
“啊?”聽到程亮突然開口,張少洋一時沒聽清楚,一時愣住了,回味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過來這是程亮變相的原諒自己了,他頓時松了口氣,“好,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程亮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來看着張少洋,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希望自己結交的朋友都可以是生死之交,而不是泛泛之交,所以今天這種背叛之事再有第二次,你我緣分也就盡了。”
“我知道了。”張少洋見程亮如此嚴肅,心知事情很嚴重,他也沉重地點了點頭。
說完話,程亮一行人出了賓館,然後坐進了張文遠的那輛加長版林肯之後,車子立馬啓動離開了。
程亮趁着夜光看着不斷變換的街景,突然愣住了:“這裏不是去醫院的路,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程先生,不用擔心,我……哥,他并不在醫院,我們家有一間醫療設備齊全的病房,也有高級私人醫生守護,所以不用去醫院。”張少洋解釋道。
程亮點了點頭,開始保持着自己的沉默了,直到車子抵達目的地,程亮也沒再開口說話,隻是跟着一行人繼續前行。
當程亮再次看到張賀時,他也被吓了一跳,此時的張賀面色煞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程先生,你來啦,還請你務必救救我的孫兒啊。”張老太太見到程亮來了,頓時激動地起身,一把握住了程亮的雙手,“我知道賀兒對不起你,但還請程先生醫者仁心,一定要救我孫兒。”
程亮輕輕地拍了拍張老太太的手背,輕聲安慰道:“張老太太,你放心吧,我會盡力而爲的。”
說完,程亮松開張老太太的手,快步走到了病床邊,然後給張賀把脈,片刻之後,他沉着臉搖了搖頭:“沒用了。”
“你說什麽?”張老太太一聽程亮的話,頓時面色大變,她輕呼一聲,正要昏倒,結果程亮卻是趕忙給其喂了一粒丹藥,丹藥入喉,張老太太的心悸頓時消失。
張文遠看着程亮剛剛施展的那一手,心下暗自震驚,自己老母親的心悸症,他最是清楚了每次發作,不昏迷一下是不行的。
但程亮的一粒藥卻是讓老母親立馬沒事了,這讓他越發覺得自己兒子的希望就在這裏!
“程先生,還請你盡職盡責,莫忘了醫者仁心這句話。”張文遠想了想還是開口說了這麽句話,随後他一會手,四道身影湧入了屋内,将出口全部給擋住了。
看到這一幕,程亮冷笑一聲:“怎麽?我今天若是救不了張賀,我是不是就出不去了呢?”
“程先生,我也不想這樣的,隻要賀兒平安,你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張文遠淡淡地說道。
“程先生,求你救救我孫兒吧。”張老太太紅着眼眶,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那叫一個傷心。
程亮長歎了口氣,攤了攤手:“但我真的無能爲力,這小子原本身子就很差,昨天又吐了血,若是那口血沒吐出來,他還有救,但是吐出來了,就無力回天了。”
“程先生,你别逼我。”張文遠眼神一冷,“你再不救人,我真的不保證你能不能離開豎着這裏了。”
對于張文遠的咄咄逼人,時不時地還用道德的制高點來審判他,程亮很是不滿:“我治不了,況且這是他罪有應得,與我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