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蔡小姐我和她雖然接觸不多,但我卻可以看出對方是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人。”
“隻怕電話裏說說,她是很難松口的,可惜她今天下午的飛機就要離開了,現在趕去,又不能買給她心儀的禮物,空手而去,隻怕成功的幾率又降低了許多,這有些麻煩啊。”
程亮有些頭疼地搖了搖頭:“胡總,依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蔡小姐你都說了是燕京來的大人物,我若是得罪了,隻怕她會從中作梗,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确實,那些個大人物确實脾氣都比較古怪,這個蔡小姐既然是以馬小姐的名義來聯系程總你的,隻怕多半也是有自己的考慮,若是我們強行求她,她還真的有可能翻臉呢!”
胡明誠面帶爲難之色:“隻是我已經答應了我那位朋友,他的後台也不簡單,若是……”
“程總,你看蔡小姐喜歡什麽?你告訴我,我馬上去處理,也許能趕上呢?”胡明誠試探性地問道。
程亮心下大喜,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他故意做出一副沒希望的樣子:“算了吧,胡總,這蔡小姐隻怕不到一個小時就要離開了,我們現在趕去機場還可以,但想要一份像樣的她又喜歡的禮物那可就難了。”
胡明誠眉頭一鎖,趕忙苦着臉喊道:“程總哎,你就幫幫忙,告訴我,不然我可就慘了,我那位朋友雖然說是我朋友,但他可真不簡單啊。”
沉默片刻,程亮點了點頭:“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給馬晶晶,問問她,畢竟她可是蔡小姐的閨蜜。”
程亮說着拿出手機裝模作樣撥了個号碼,又過了一會兒,他開口笑着說道:“喂,是馬小姐吧?我是程亮啊,對,我想請教你個問題蔡小姐她喜歡什麽啊?”
“馬晶晶說蔡小姐很喜歡畫。”挂了電話,程亮微皺着眉頭,“不過這麽年輕的姑娘怎麽不喜歡油畫卻喜歡國畫中的山水畫呢?這可如何是好?”
“山水畫?”胡明誠眉頭一鎖,“這山水畫我雖然有收藏,但收藏的都在家裏,就算讓人馬上去取,隻怕也來不及啊。”
程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山水畫真品本來就不多,現在就算是去附近的古玩城尋找一幅也沒那麽容易的。”
山水畫、山水畫!胡明誠急得站起身來不斷地踱步,一時額頭汗水密布,看着如此焦急的胡明誠,程亮心下好奇對方的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
“難道是什麽大佬級别的存在?”程亮心下有些好笑,“急吧!越着急,我就越能快速地得到那幅畫了。”
程亮雖然知道這樣做有些不地道,但不這麽做,以胡明誠這有着精明商人頭腦的人,肯定會有所懷疑,一旦不願意給他畫的話,那他可也沒什麽好辦法的。
正在胡明誠焦急萬分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瞟到了自己老闆椅之後牆上的那幅畫了。
看着那幅畫,胡明誠眼中帶着掙紮之色,程亮立馬發現了胡明誠的怪異,心下對于那幅畫,心中更加勢在必得了。
“胡總,我來給蔡小姐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讓她遲一些回去。”程亮說着裝模作樣地打電話,電話通了後,他就開始留人了,隻是最後自然是滿臉遺憾地說道,“抱歉,不行啊。”
程亮歎了口氣:“蔡小姐說她急着回去,實在無法多待了,胡總,此事就此打住吧,我先回去處理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慢着程總!我有畫了。”胡明誠見程亮要走,來不急多想,直接将牆上的那幅山水畫給取了下來,遞給了程亮,“這幅山水畫雖然不是名家之作,但卻是别有韻味。你看可以嗎?”
程亮眉頭一鎖,抓起來看了看,眼中雖是波瀾不驚,心中卻已經是驚濤駭浪了!
這畫程亮一抓在手中,體内的金丹整個兒跳動得比心髒還快,要不是程亮極力壓制,他都有些害怕金丹會開膛破肚而出呢!
“這畫雖然有些不盡人意,但還是可以一試的,我這就帶着它去見蔡小姐!”程亮說着,收起山水畫就要離開,結果卻被胡明誠給攔住了。
胡明誠激動地說道:“程總,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當面和蔡小姐談談,我家裏的好畫還有很多,我相信蔡小姐肯定會松口的。”
“胡總,你這是不信任我嗎?”程亮臉上現出惱色,将畫塞在了胡明誠的懷裏了,“我帶你去是可以,但你覺得以今天海州的交通,你開車子去還來得及嗎?”
“胡總,我想你很明白我不是個簡單人物,我的速度可以讓我很快趕去海州機場,但若是帶上你。那還是算了吧。”程亮說着就要離開。
胡明誠吓了一跳,趕忙拉住程亮:“哎呀,程總别這樣,我這不是太擔心了嗎?既然程總你可以,那就你去吧。”
說着胡明誠擔心程亮不答應,趕忙将畫塞到了程亮的懷裏:“程總,你去吧,我還有事,先去開會了,希望你務必談妥啊!不然我那朋友可就真的得找我算賬了。”
眼見胡明誠松口,程亮心下放松了下來,将畫收好,這才冷着臉說道:“這種不信任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妥,實在不行,我讓一些利益給她,不過這個得你補足了。”
“好了,我走了。”程亮說完,手拿着畫快步走了出去,很快他就進了電梯離開了。
胡明誠目送着程亮離去,這才長松了口氣:“總算是搞定了,唉,隻可惜了那幅畫了。”
那幅畫有什麽神奇之處胡明誠自然不清楚,但他卻很清楚自己自從得了那幅畫後,他不但身體很好,腦袋也很靈光,想出了很多好的提議,爲公司的壯大奉獻了不少。
雖然他也覺得這是迷信,但他們做生意的都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他才這麽不舍得,但隻要他一想到那個人的勢力,他最終不得不爲了生存而放棄了那幅畫了。